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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2情相悦

名医已经把完脉离开李儒虎的床榻。佣人也拿着新调制好的方子去抓药了。李儒芳就凝视着眼前这,在睡梦中都傻乐的大男孩那英俊的脸庞,想着他醒来后他俩的关系会怎么样。他们该如何面对,如何相处。还像之前那般冷着他、躲着他?以前她能做到,现在貌似已经很难做到了。毕竟,她现在也时常挂念着他。那自然就很难能像往日那般婉拒他了。如若那般,她除了尴尬,更多的还是不忍心。那就接受他?那也很难。毕竟,她还没想过这些,脑子也一片空白,思绪自然也很凌乱。她现在想的更多的还是精武报国。那她自然就希望能和这个大男孩以弟弟相处。想到这些,她随之就苦笑了一下。这也大概率是她的一厢情愿。毕竟,这个大男孩是那么的痴迷于她,那有如何能让他以姐弟相处呢?女将开完会就匆忙走到营帐门口,当她发现养女痴痴的盯着弟弟看时,就愣住了。颇为尴尬的她不知道是该退出去,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走进营帐。退出去,她正心急如焚的想看看儿子的伤势。进去,又会无意中打扰到养女,让本已在面对她这个阿母都不自在的闺女,就会更加的尴尬难堪,甚至是难以面对她。就在她踌躇不定时,从后面走来的弟弟李大山,无疑成了她的救兵般的用洪亮的大嗓门问道:“发生何事了?为何踌躇不进营帐?”他这一声问,立即就使李儒芳慌忙回过神。好在,女将为了阻止弟弟,也为了避免养女难堪,就快步闪到营帐门口的外侧。“没事。在想防务上的事。”女将边随意找了个借口,就快步走向已经起身迎着他俩的养女面前。女将的心思都在儿子的伤情上,就直接到儿子的床榻前查看他的伤势。只有李大山在关注了外甥的伤势后,才注意到外甥女的不自在。就边打量着他边问道:“你的脸色不好,你没事吧?”“没、没事啊。哦,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李儒芳冲舅舅强颜欢笑般的微笑后,就赶快找借口搪塞着。女将都不用看,就明白养女的脸色为何不好。不过,她还是快速扫了一眼养女,就叮嘱她快回营帐休息。李儒芳为了避免尴尬就乖巧顺从的点头应答后,转身快步离去。李大山在查看过外甥的伤口,并帮姐姐给外甥换完药后,就代替姐姐去处理军务了。只有女将一人边和蔼的抚摸着儿子,边在心里默默嗔怪着。傻儿子啊,你怎么就痴迷上了儒芳姐姐呢?虽说你俩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俩可有着注定有缘无份的定数呢。你顶多也就一个大将军。而人家将来很可能就是一统天下的君王。你们可有着天地之别啊。哎,这也不能怪你,谁让你什么都不知晓。只是如何才能让你俩先以姐弟相处,其他的再看天意。女将越琢磨越觉得让儿子,从痴恋的情感中走出来是件很难办的事。搞不好会让儿子伤的很深。好在,养女现在还没有对这傻小子那么痴恋。看来,只能从养女那边入手了。要是不让养女从尴尬自责的阴影中走出来,那他们日后又该如何面对、如何相处?女将不由得就叹息了一声,这也着实难为俩孩子了。他们这年纪正是情窦初开、躁动不已的年纪。那让他们不动情般的以兄弟相处,谈何容易。这也就是在固边的边界要塞,他们俩顾不上,

也没有合适的对象去谈婚论嫁。否则,他们都该考虑婚嫁迎娶的终身大事了。毕竟,他们到了这个年龄了。李儒芳自然是不困,也没心思休息。因此,她也并未回营帐。而是在兵营周围漫无目的的转悠着,欣赏着雪花飘飘下的洁白世界。她把整个兵营周边都转完了后,就有些百无聊赖的走向澣北关隘的城墙。登上城楼,李儒芳的整个视野和心胸瞬间就豁然开朗了。她的整个眼前除了白就是灰。白的自然是一望无际的白雪世界和漫天飞舞的白晶的雪花。尽管,现在已经没有了呼啸的寒风。但,雪花还是在微风中肆意又自由快乐、无忧无虑的飞舞着。灰的,自然就是这灰蒙蒙的天空,和灰土土的城楼。一看到城楼,她就不由得想起那年那个,曾经的她和顽皮的熊孩子在这城楼上眺望远处那碧绿的世界。一想起那年那个顽皮的熊孩子,就又不由得想起,由熊孩子成长而来的这个大男孩。一想起他,她就又无限的惆怅,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如何和他相处。就在她不知不觉的走进城楼里,她和他曾经趴着远眺的窗口时,她的肚子就鼓噪着向她抗议着。她知道,现在应该已接近中午了。毕竟,她的肚子还是昨晚,他给她的那个烧饼夹肉以及肉汤在支撑着。随后,到现在,她除了喝了些热奶茶外,就什么也吃不下去。一想起他昨晚给她的大饼夹肉,她是真的饿了。随即就又不由得想起,他该醒了吧。此时的她再次不由自主的就想赶快回兵营,看看他的伤,见见他的人。她是这么想的,脚步也是这么忠实的在实施着她的想法。就这样,她被脚步带着走到了兵营门口。“你去何处了,差佣人到处找你用午膳呢。”女将边打量着缓步走进营帐的养女边嗔怪着。李儒芳有些歉意的微微一笑,然后就解释道:“让阿母担心了。孩儿去城楼上巡查了一番。弟弟的伤势如何,可曾苏醒?”“算是醒来了。刚才蠕动着嘴唇,虚弱着要喝水,便给他喂了营养粥。现在又沉沉的睡去。名师看过了,给把了脉,又调配了些草药。让喝下汤药后,最晚不过俩时辰便可醒来。你无需担心,赶快用午膳吧。”李儒芳有些欣慰的呢喃着无大碍便好。然后把午膳端给阿母。女将就给养女投去了一个赞赏般的微笑后,就劝她赶快趁热用膳。女将喝过热茶后就边打量着养女边悠然道:“这些天的一些事让你为难了。不过,你不必自寻烦恼。在阿母的眼中,你俩终将都是好姐弟。至于你俩如何相处,阿母不过问,更不会干涉。只是希望你们能如往日一般,坦然面对、如姐弟般相处。其他的顺天意即可。”李儒芳再次豁然开朗的抬起头,给阿母也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后,就暗自感慨着,姜还是老的辣。我俩的心思,早已被她看了个透亮。与此同时,她也不忘安抚阿母,她会和弟弟好好相处的。这时的她,一身的轻松自在后,就越发显得有些饿了。因此,就更加贪吃的蛇一般大口咀嚼着香喷喷的手把肉和烤饼。整个下午,李儒虎的亲人们都在盼着他能早点从沉睡中醒来。尽管大家都知道,他早已脱离了危险,醒来是迟早的事。但,她阿母和姐姐还是有些焦急的等着、盼着。只有他的舅舅还比较镇定。一直到外面的天都开始沉睡了,营帐里不得不上灯了,他才在虚弱中嘀咕着要喝水的情形下苏醒了过来。他缓缓的睁开眼,先看到了阿母在给他喂稀粥。然后就是舅舅那张大脸。他没见到心上人时,就有些焦急的追问道:“姐姐呢,她是否也受伤?”阿母边把尴尬的躲在后面的养女往床榻前拽,边嗔怪道:“你躲后面干嘛,看把你弟弟着急的。”李儒芳故作坦然的边从阿母手里接过粥碗,边也娇嗔道:“你多操心自己的伤便可,无需担心我。姐姐并未受伤。”然后就坦然大方的给弟弟喂粥。李儒虎边打量着心上人边咧着嘴,喜滋滋的喝着。李大山边打量着有些怪异的姐弟俩边找话般的说道:“你可得多注意一下好好养伤。这些时日,你阿母和姐姐近乎彻夜未眠的守候在你的床榻前。”这些话传到李儒虎的耳朵中,他听到最真切的话则是,心上人近乎彻夜未眠的守候在床榻前。因此,他就异常欣喜的凝视着心上人,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在一旁的女将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嗔怪着儿子啥也别想,少说少动,赶快把伤养好。李儒芳自然明白,阿母为何会有这些嗔怪。只是,当他看到眼前这个见到她还是那么痴迷的大男孩,就有些无奈的暗自叹息着,看来他还什么都不曾明白,也未改变过什么。年轻力壮的李儒虎,在心上人和阿母的精心照顾下,在宫中御用疗伤药物,以及名医给开的草药方子的综合治疗下。第二天,他就满血复活的能下床活动了。不过,在他阿母的严厉呵斥中,他不能做剧烈运动,更不能走出营帐。只能在阿母的营帐中,散步、研读兵书。以及向前来看望他的舅舅、陈军师请教兵法运用的问题。甚或是和心上人一起讨论战法。累了,自然就得趴在床榻上休息。甚至会耍些小无赖的,故作痛苦状呻吟着疼痛,而让心上人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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