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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和心上人在1起的美好时刻

女将白了眼喜形于色的儿子,就打量着依旧垂着头的养女。就有些无奈的劝慰道:

“如此安排,也是出于你的安全考虑。相信儒芳你能理解。日后,若你弟弟有欠妥之处,你定可严加管束。亦或禀报与我,阿母将亲自严加管教。希望你们姐弟俩能和睦相处。”

聪慧、乖巧的李儒芳就赶快应诺道:

“阿母尽可放心。孩儿定会牢记阿母嘱托,严加管束弟弟。况且,弟弟也并无欠妥之处。”

这些并非她的寒暄套话,那就更不是违心话了。牢记她阿母的嘱托,肯定是必须的。至于说弟弟并无欠妥之处,她冷静下来仔细的回想之后,就觉得弟弟还真是没什么过错。

毕竟,他的拥抱和无意之间的触碰等,都不是故意要冒犯她的。而他更多的还是在保护她。

那相比之下,她给阿母提的这般恳请,不仅有些忘恩负义,还显得她颇为小家子气。

不过,她也是有意要为之的。只是,她当时有些尴尬、窘迫,以及这大男孩的纠缠和对她的碰触等,都让她不自在的不知所措,才出此下策,给阿母提了这个恳求。

李儒虎要是能知道心上人的这些自责和愧疚,不知道该有多开心。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然已听到心上人在说,他做的并无欠妥之处。

那就是肯定了他的努力和付出了呗。那这可是让他比什么都开心,比吃了多少的蜜都甜。

刚才他还为自己那不经意的误触禁区,让心上人尴尬、窘迫而自责呢。现在,一听到心上人不仅没有怪他,并且还为他在阿母面前说好话,那他岂能不高兴、不幸福的甚是甜蜜。

不过,他也告诫自己,以后还是得注意一些,切不能让心上人尴尬、窘迫。因此,他刚和心上人走出营帐,就赶快致歉道:

“抱歉······”

“为何致歉?”这下该李儒芳有些懵圈的质问他。

李儒虎本来是想就误触人家禁区的事道歉。只是一想到,这样一说那不就还会让人家尴尬、窘迫吗?再说,那样的话他如何能开得了口?

他稍加思索后,就只好含蓄的致歉,可能是因为自己最近太想照顾、保护她而让她尴尬难堪了。

李儒芳边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面红耳赤,尴尬窘迫的不断吱吱呜呜的大男孩,不敢置信曾经一度脸皮那么厚的家伙也会变成这般,就觉得甚是好笑。

不过,她并没敢真笑出来。只是掩饰住不自在而故作坦然的,告诫着这大男孩,日后多加注意即可。然后就莞尔一笑的扭头走向自己的营帐。

李儒虎顿时就傻眼的钉在了原地。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心上人都已经恳请阿母要甩掉他了,居然还会对他莞尔一笑。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可是他李儒虎有生以来的首次开眼。

他是在做梦吗?显然不是。尽管,现在是晚上。可他还在营帐外面呢,如何会做梦。并且,他还掐了自己一下,用疼痛来证实,他的确不是在梦中。

他立即就兴奋的如小马驹一般,在营帐附近的草地上撒欢着。他本来还想骑上战马狂奔一圈。只是,这大半夜的,动静太大了,难免会惊着阿母和心上人。

因此,他在撒欢的时候,都不敢放开喉咙的欢呼。只能,轻声的欢呼着、窃喜着、狂奔着。

直到他折腾累了,才四仰八叉的躺在平坦又浓郁的草地上。看着已经从乌云里露出俏脸的一轮弯月。

他越看越觉得,这轮弯月就犹如心上人刚才那莞尔一笑。没错,她刚才笑的时候,眼角、嘴角,以及眉毛都如这弯月一般的弯弯上翘着,甚是好看。

没错,整个笑脸都是那般的好看。比前些时日迎接王上时,给她的鲜花都好看。

当他看到苍穹中的那些逐渐明亮的,在闪烁的星星后,就顿时就觉得那不是心上人的明亮眼眸吗?没错,和心上人刚才回眸一笑时的眼眸一样的明亮、好看。

就这样,他躺在浓密的草地上,痴痴的看着苍穹中,那众多的一闪一闪的心上人的明亮眼眸。

当他看的困乏时,才觉察到,草地上的露珠已然已浸湿了他的衣衫。贴在他的肌肤上甚是难受。并且,大草原上的夜晚,还是有些寒意的。

即便是在酷暑难耐的盛夏,这里的晚上,特别是深夜也会感到如深秋一般的寒意。

因此,他才不得不打消了就在这里躺一晚的念头。在不舍和眷恋中再次的打量了一番,皎洁又美丽的如心上人俏脸般的明月,以及明亮的如心上人的眼眸般的闪亮星光后,才回到自己的营帐中。

李儒虎刚躺到床榻上,就预计着,晚上还少不了会在梦中与心上人相聚。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就进入了梦乡。只是,让他深感意外的是,直到清晨兵士已经开始操练了,他都没有再梦见心上人。

只不过,没在梦中遇见心上人,就让他很是懊恼和困惑。

怎么就没梦见她呢?不都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那他睡觉前满脑子想的都是心上人,为何就没梦见她呢?

就在他还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营帐外已经吹响了兵士操练完毕,集合用膳的号角。他才意识到时辰不早了,就一转身爬起洗漱。

草原上的连绵细雨,就犹如它也没在梦中遇见心上人一般,而伤心落泪的连绵不断、没完没了。

这时,谁都不会怀疑,汛期即将到来的预判。为此,修筑河堤的事也不得不加快进度。并且,都已经由李大山亲自出马监工了。

那去金母河澣北段查巡堤坝的事,也丝毫不敢怠慢。这项艰巨的任务,自然是非她李儒芳和弟弟莫属了。

让李儒芳欣慰的是,那个曾经如蛮牛一般只知道往前冲的大男孩,现在已经不再那么有点步步紧逼的纠缠她了。不过,他还是喜欢她的,这点从他对她思量周到、细致入微的照顾等,一些观察中就能感觉道。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这大男孩为何就这么淡定了。是因为她向阿母的恳请,还是他幡然悔悟了,还是他长大成熟了?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这大男孩,已经不再像往日那样对她穷追猛攻。而是有所收敛和克制的和她相处。甚至很多时候,都是默默的陪着她。

连日来的连绵降雨,使得金母河澣北段的水位不断上涨。尽管,李大山安排了专人在那里值守,但还是需要加强巡查。因此,李儒芳和弟弟就得每天都去巡查一次。

每次巡查出发前,除了阿母和舅舅对他俩注意安全的叮嘱外。李儒虎都少不了要亲自检查一遍,必需要带的一些用品。如雨伞、狼皮雨披等。

他每次检查时,她都会默默的注视着,并暗自赞叹着他确实成熟了一些。

有一次他们出门时还并未下雨,并且还有些淡淡的太阳。当他俩带着卫队快走到堤坝附近时,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李儒虎就边给心上人撑起伞,边玩笑道:

“这天,真是六月的天,女孩的脸,说变就变。”他刚说完,就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朝他射来。当他发现是心上人在瞪着他时,就赶快嬉笑着认错道:

“口误,口误。是六月天,小孩脸,说变就变。”

李儒芳白了他一眼就自己接过雨伞,抽马往堤坝上走去。李儒虎看出心上人没有要生气的意思,就赶快跟上。

越来越大的连绵降雨,犹如淘气哭闹的熊孩子般,亦或如伤心的女人一般,总之是泪流不止。

李儒芳快速走到堤坝上,迎着降雨放眼观察着破涛汹涌的水库河面,以及那不断上涨的水位。尽管,加大了泄洪,使得水位上涨的速度有所减缓。

但,依然抵挡不住水位的持续上涨。李儒芳在忧虑中快速又仔细的检查过堤坝的每个方面,没发现异常情况后,就赶快返回到岸边的值守岗亭中。

跟在后面的李儒虎有好几次都劝说心上人,雨大了危险,他上堤坝查巡,让她在值守的岗亭中候着就行。可他心上人却坚持要自己去。

李儒虎就只好跟着。不过也好,两个人一起查巡能避免遗漏,减少误判。这也是李儒芳所期望的。而他李儒虎所期待的,自然是能和心上人在一起的每一时每一刻。

他看到心上人给值守的官兵该叮嘱的都叮嘱了,就劝她赶快返回。否则一会儿雨大了,他们就很难返回了。毕竟,这勉强能挤两三个人的岗亭也不是他们能在这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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