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说变就变
草蛮使臣顿时就被怼的,脸憋成了紫茄子色不说,还气急败坏的吱唔着。
草蛮大汗的脸色也不断的铁青着,甚至都快变成了猪尿泡。当他看到自己的使臣,被人家怼的吱吱呜呜的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时,就没好气的呵斥着闭嘴。
他没想把这事闹成这样。毕竟,这些都对他草蛮大汗,以及他的汗国是没有半点好处。
他本来只是不想丢了汗国老大的范儿,不想就这么先给一个黄毛丫头行礼。
即便她是贵为九五之尊的南函皇帝,并且还是个胜利者,那他也不想先给行礼。
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比他草蛮大汗小一轮都不止的小丫头片子,那怎么能给她先行礼呢?
即便他是个败军之王也不行。可,现在的现实就摆在他眼前,面对一个胜利者,那可就不是他想不想了。
而是必须得做了。再说,自己本来就是来和谈的,干嘛要吃力不讨好的较这劲儿。
并且还是一个黄毛小丫头。再怎么说,自己都比她大那么多,况且自己还是个纯爷们。
何必和一个小娘们见识呢。一想到这里,草蛮大汗才翻身下马,弯腰向大函的统皇圣上行了一个草蛮人特有的鞠躬礼。
草蛮使臣和那个谋士,在傻眼之余,一看他们老大都行礼了,那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因此,也赶快下马,躬身向统皇圣上行了大礼。大函的统皇圣上,一看草蛮的大汗向她行大礼了。
就在傲娇中,给心上人李儒虎抛去了一个美丽、赞赏的眼神。然后就暗自嗤笑着。
有本事你们别给老娘行礼啊。一个败军之将还在这嘚瑟。老娘要不是不想让帝国的勇士们有更多的无畏牺牲;要不是老娘不忍心再有更多的生灵涂炭。
就早都派大军灭了你们,还用得着在这跟你们费这事。再说了,你们一个败军之王,能保住脑袋的活下来就不错了。
还在这为一个行礼的事还矫情上了。那最后,不还是行礼了吗?那有何必自取其辱呢?
早这么痛快的行个礼,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真是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就不知道现实是个什么情况。
一想到这些,大函的统皇圣上就微不可察的冷笑了一下,就朱唇微启的悠然道:
“贵国大汗一行,鞍马劳顿、一路奔波,甚是辛苦。传旨,先安顿好汗国的贵人,和谈之事休息之后再另行安排。”
说完,她就起身转身离去。当然,在离别的那一刻,还不忘再给心上人李儒虎,投去一个欣赏的眼神。
她欣赏的不只是她的心上人和她心心相印的,时刻都在为她着想。想办法帮她出气、解围。
更多的还是她的心上人的成熟。特别是他没有在今天这样的场合,直接出面为她出气。
而是找了大函的使臣来帮忙。并且,她已经从她的心上人和大函使臣的默契配合方面,能看出来她的心上人肯定是提前有安排的。
否则,临时性,不可能会有那般默契的配合。这也是她欣喜赞赏的原因,毕竟她看到了心上人成长的痕迹。
草蛮大汗和随从边打量着大函统皇圣上那婀娜、玲珑的身姿背影,以及高端典雅、华丽大气的朝服,就个个都傻眼般的面面相觑着。
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就因为一个跪拜礼,就不和谈了?就把他们晾着了?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不成那南函皇帝就这么生气了?这还真是应了南函的谚语,
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也难怪,谁让这南函的皇帝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呢。不过,这丫头片子可不简单。
翻脸都整的那般,头头是道的有水平。让你还挑不出毛病。草蛮大汗边打量着早已经离去的大函统皇圣上,边强忍着愤懑和不爽,跟着大函使臣和内官往安排好的营帐走去。
其实大函的统皇圣上并未走远。而只是拐了个弯,就在一侧的凉棚下打量着草蛮大汗的状况。
当她看到草蛮大汗气哼哼的离开时,就边略有调皮的嗔乐着,边轻声嘀咕道:
“让你嘚瑟。既然前来和谈,不行大礼,没有诚意,还有何可谈?”
“圣上英明。如此折煞一下他们的傲气,给他们点颜色,是很利于咱们的和谈的。”
“李将军所言极是。圣上真的甚是英明。”
内官一看李儒虎说完,就边附和着边赶快拍着圣上的马屁。本来,是他想先拍马屁的。
只不过,当他看到李儒虎要说了,就甚是识趣儿的闭嘴。等李儒虎说完了,才赶快附和着拍马屁。
圣上本来并不喜欢臣子这般拍马溜须的。只不过,她的心上人在拍了,她也就勉为其难的享受着。
毕竟,她的心上人拍的这马屁,着实让她心里很是甜蜜。当然,这也是李儒虎领悟为官之道的进步。
这些也是她乐于见到的。至于内官拍马溜须的,她也懒得管。毕竟,那些都是他们内官的生存之道,她怎么好强令剥夺之。
不过,她倒是可以下旨,让部下晾晾那草蛮大汗。因此,圣上就边微闭娇美的眼眸在养神,边悠然道:
“传旨,让使臣好生招待草蛮大汗。和谈之事,候旨安排。”
内官领命后,就赶快转身去办差。唯有李儒虎还甚是痴迷的欣赏着娇美而又慵懒的心上人。
草蛮大汗在气哼哼中,跟着大函的使臣来到了他们一行下榻的营帐。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下榻的营帐好的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原本以为大函的皇帝不会善待他们。
但,没成想,人家还给他准备了这么好的营帐。这营帐虽然没有他在草蛮都城那里那般的土豪。
但,怎么着也是很讲究很精致的。并且,这精致的程度丝毫不亚于他们草蛮一个汗王的标准。
不仅是他的营帐很精致,就连他的这俩跟班的住的营帐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