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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虽说陈诠身份地位实力权利皆高于他们,这抱怨起来也跟她们平日窝里斗嘴一样:“你们队里平时都不讲闲话?”

“我们队里全是……就跟你们前几个记名一样,家族里跑出来的心思都深,不能随意说不得体的话。”陈诠把她当朋友:“好好办妥这次的事,日后你们要是到我们”

橄榄枝太明显了:“这次行动简单?”柳瑾瑜可猜不好。

简单,也不简单。实话是就算他们再不中用絮国官方后期也会放他们走。

“怎么说?”

絮国的匪徒、边境势力都隶属贵族,絮国的贵族势力却日益衰落。现贵族的经济命脉一直由下面的这些匪徒供给。

这群人若是动了大国的人足有让新兴势力怼他们一枪的动机。操作得当断了这批命脉几率也大,别看现在他们面对的敌人张扬跋扈,背后的大树慌的落叶联翩。

“有把握么?”这些柳瑾瑜不懂,只怕局势判断错了。

这些事陈诠还是有把握的:“絮例约莫为九国吊车尾也不是百十来年的没落。势力实力其实不弱,他们内部分十数大贵族百十小贵族,各地区势力更甚,所有资源瓜分了互相敌对。便是对付咱们也只出七分力,十二分力都用内斗。”

这点让陈诠鄙夷至极,任何一个国家如果做不到团结被欺凌再正常不过。

两人就这点谈论很多,陈诠再这点没有多少话语权:“你觉得我们当中有撕裂吗,或者内奸。”

互相示好自然柳瑾瑜也要把资源拿出来:

“没有”有些人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有些人本来就抱有异心,这些交给我。”

以陈诠现状不会是拉拢或者盯上她们(毕竟法宝的棘手程度也不是一星半点),大概率是多结交朋友方便日后做事。

只不过现在柳瑾瑜她们还相对弱势才觉得对方示好简直别有用心。

总归好事,只不过她开开心心回去却见季箐小臂青了一块,气喘动作大好似运动过。一旁跟着的邵洺也憋着股气的样子。

“怎么了?”队里人挨打就是打柳瑾瑜的脸,变天似的板住脸。

她问却被敷衍,把季箐叫入房间;她手臂上只有四五处明伤,支支吾吾打蔫了似的推脱又说无事。

到邵洺这边才算洒脱,手臂胸口均有青紫看样是帮季箐挡了不少拳头:“其实也不是大事,那群街溜就是对你主事明呛暗讽,妹妹看不惯反驳才惹了事。”

给两人上了药,看着就是刚打了架不就才回来。

讲和的是四队,中立偏支持她的一个。

来龙去脉打探清楚,揍了几人的正是从头到尾不想但不明面反应的几个。

眉毛在柳瑾瑜刻意掩盖的手下跳了几下,嘴巴扯出个不屑讥讽笑。瞟向这面容的三人自觉她这是发怒要教训人,邵洺还有点兴奋。

“行了,别打马虎眼,这次错不在你。”柳瑾瑜稳住屋里这三人,拒了一切陪同只身前去对方聚集之地。

走远,邵洺揉泛青胸口问其他人柳瑾瑜这可是生气了?

他一脸贱样活像是受虐狂,巴不得再去凑热闹的状态。

“嘿,你这样可真像我第一次见姐肚子里酿坏水儿!”季箐打趣到。

他们说话从不论措词,意思到了就行。邵、姬二人好奇,季箐就叹起当年柳姐动心思玩弄人的事。

屋子离柳瑾瑜他们住的非常近。

孤身入穴,柳瑾瑜臭着脸进屋谁都不正脸看。空气受魔力因素又冷又重害的众人皆有不爽。大概是觉得柳瑾瑜不好惹倒也没人拦着她,护送boss似的把人拥进次座。

主座是四队的人,现坐到主位正常却也有趁火打劫之嫌。调节是两面说好话阻止后续打斗,幸好队里的人把挨的打都还了回去,柳瑾瑜还真无法在这种情况让众人揍回去。

内定队伍人均有些本领,主事那人也是方方面面照顾周全。光凭开会和陈诠有的一拼,时间久了有些磕巴怯场。

房间里向着她的人少房外却多。多也没几个不顾性别站她一面,不过找茬打他们一顿倒是有可能。

就趁这段时间轮回巡视这群找茬或者看热闹的……她气势强大,挑衅的几个本就不占理心里是虚,前半场还强撑着脸面,后边再不敢直视。

柳瑾瑜安静的让人发毛,但凡成群留下多的都是杂军,过边境时交情均在。这堆人平日嚣张跋扈惯了爱看低眉顺眼,时间越久众人看柳瑾瑜越有股难以言说的骇人。

别说是女人,十个人面对这情况还有认真品茶的?

终于撑场面的那人说完,让双方自行交流。

领头的街溜痞里痞气说了几句,还是那种滑头不在乎又心虚的状态。

来时本就不抱好意,态度更让柳瑾瑜不悦,她总想起小时候的哪个狗儿子:

“你现在能把之前的话对我说一遍。”很正常说出了一句疯了的话。

三五男人瞬间被惹恼,起身却被四队的打手拦住,嘴里愤愤叫骂她是个疯女人,只见那几仗势欺人的马上要挣脱,热汤的茶扑倒几人眼处。

五人有三被泼了茶,看着热茶泼来都闭了眼让茶烫伤了眼皮。另两个察言观色敌视她却再不敢乱来,重心偏移在挨烫的自己头目上。

柳瑾瑜返给自己倒了新茶,面前响着烫伤的哀嚎周围点着好些惊讶目光:

“这杯是口不择言的后果。”说话慢悠悠。

这时众人才想起柳瑾瑜可是中行的稀有魔法师,比赛时压下同为稀有法师的莫秋寒还收为麾下。与她同组的是本人亲挑的正队和全部卡在九级的魔法师,迄今已有一人晋升至国家级,队伍安定内融。

同是魔法师这些足以碾压在场的绝大多数人,优质不再人多,在座稳着的、以看戏之心悠悠自喜之人心生悸动。

“诸位性格各异,我是生性不与任何人结性格上的过节。前几天是跟大家‘商议’,行动算是所有人商合的结果,我主事。这些口径要么是在诋毁行动要么诋毁我个人,以这杯茶前事已了。”

柳瑾瑜悠然开口,她不在意任何人打断她包括已然缓过疼的声势者。幸在这时无人说话。

茶尽,响亮置于手侧。眼帘压细长瞳孔瞪大,眉毛炸毛似的牵着眼睛、面孔和上半身,一副冷漠吃人样:

倒是少见放狠话还轻声慢语气度庞大:“前事已过。对行动有任何意见就在大会上说;对我有意见,之后无论何处以何种方式让我知道你们在诋毁我、亦或是指桑骂槐,我都顷尽全力让几位‘难过’。届时我们可分胜负、决生死。”

厥词的五人之三静的往桌下钻,另两个起话间被按住封口,多数人被唬的一愣是不敢动。

这不是把人脱了衣服往火上烤?

此行机缘巧合太多,行动至此实在唬人又恐怖,回神实在满意今日的表演对四队当家的缓和好几度。

这是一人行径?众人心说平日里见其可亲真是瞎眼蒙心。

好言过了众人这关,让这正调女子傲首挺胸离开。

笑她无非是盯着那一处弱势点讥讽,关键点于柳瑾瑜性别为女为人又好。越了线才觉这人力拔山气盖世,心里泛起嘀咕。

此后回屋正巧季箐也讲完她的故事,忙着问她,只说他行动无趣。反是季箐寻别人才说明白前言后果。

她行动气派,嘴臭大放厥词(也就是和三人打斗的几个)挨了热茶泼眼受其威呵愣傻如棒槌。又填四队的动手让人安静了。

按外人和后期柳瑾瑜口述,此行目的只有收拾那几人的态度。没想到这几人竟被唬住没了动静,倒是有些领人失落。

临行动前邵洺还试探问了柳季箐给他讲的故事,她竟只回“遇见、罚了几个作威作福的”,坐稳她行动谦虚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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