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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夜 咒怨(上)

年后,茵茵辞别父母,离开家人,回到了那个小镇,或许她再也无法离开了,当心结种下,不到解开之时,只能是随波逐流,人啊,每一次的经历都是精彩的,只是结果有得悲惨,有的喜悦,我们都沉积在当中无法自拔……

我回到镇上,先去拜访了阿泉的家人,看了她的眼睛,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已经可以看着人影了,就还是雾蒙蒙的,我告诉她,药材不好找,我在慢慢帮她筹集,她笑着,大家很高兴,我带来很多的果脯,都是西北的特产水果做的,姐姐现在自己还开了一家干果店,我带了很多,小不点已经长成大狗狗,很好看,也很乖,我们大家聊着天,没见到阿含,我问起阿泉,她告诉我家里一个亲戚家里的表哥出事了,在医院,他去帮忙照看了,我吃惊道,“阿含还会照顾人啊”,阿泉笑道“那时你没给他机会,要不绝对可以把你养得胖胖的”我们说吧,一起笑着打闹着,哎,26了,岁月不饶人啊,老了。我在她家住了三天,便和阿泉一起回到店里,平常没事,我就绣着苏绣,和原来的苏绣师傅一直联系着,他慢慢告诉我一些技巧,绣的东西也慢慢的拿的出手了,我网购了一架古筝,自己慢慢的练着,还能弹出一些乐曲,时间就慢慢来到了三月中旬,一天,下着雨,我无聊便早早关了店门,和阿泉两个在后院聊着天,弹着古筝消遣,一阵砸门之声传来,我诧异的打开门,阿含闯了进来,一把抱住我,身体不停的抖着,我赶忙扶着他坐在椅子上,问他怎么回事?他喝了口热水,这才结结巴巴的讲出了实情,他看见了鬼,当我听到这个事,仔细的看了看他,双眼发青,面色发黑,是有点走霉运的迹象,我赶紧安慰他,告诉他可能是几天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可是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一个劲的声称是真的,我问了事情的详细过程,然后留他住下,给他煮了点元宵,吃完,安慰着睡下了,阿泉也睡下了,我坐在院子里,喝着茶,等着小黑,晚春的夜还是有点凉,我回屋拿了件衣服披上,回到躺椅上,仰望着星空,葡萄架一阵晃动,我知道小黑回来了,我从椅子下拿出饭盆,里面有肉肠,我又拿出一个小碗,道了些牛奶,我看着他一点点吃完,然后抱起它,就这么抚摸着,渐渐的困意上来,我慢慢的迷糊了,不对,我突然猛地一醒,这不是正常的打瞌睡,有东西靠近我这了,我强打起精神,望向四周,从后院门缝地下飘进来一股灰色的烟,很淡,我闭上眼睛,躺在竹椅上,心里默念清心咒,慢慢的我不在迷糊了,我微微睁开双眼,盯着门缝看,一会一个小鬼钻了进来,我大吃一惊,我的院子和铺子相连,我设下结界,一般的鬼魅是靠近不了的,这个小鬼是怎么进来的,他看到我躺在竹椅上,便飘了过来,我闭上双眼假装熟睡,他来到我面前,用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一动不动,怀里的小黑一阵低吼,他赶紧跳到一边,看着我,一会,他见我没动静,以为我睡着了,便飘进了阿含住下的那间屋子,不大一会,我看见他正拉着一根红线慢慢飘出来,我赶忙站起身来,念动法咒,一道白光闪过,红线应声而断,他吃了一惊,转头看向我,我笑着说到“这是谁家小孩,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干坏事,小心打屁股”那个小鬼,这时才回过神来,准备穿墙而逃,结果,一头撞在墙上,坐在了地上,他周围升起一道蓝色的光圈,他着急了,四处乱撞,就是出不去,撞了四五次,他也累了,坐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我实在于心不忍,拿出一根棒棒糖,拔去糖衣,走过去递给他,他看看了我,一脸戒备的伸出手,闪电般接过糖,塞进嘴里“我蹲下笑着看向他”你是谁家的?这么晚跑到我屋里干什么吗?“他还是戒备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我看他可怜,进屋拿了些纸扎衣服和黄纸,拿出盆,画了圈,看着他,做出要点的样子,他看我这样,疑惑得眨了眨眼睛,我点点头,他站了起来,我招手,撤去法阵,他没有跑,只是小心翼翼的走到盆边蹲下,我点着黄纸,烧了纸扎,不大一会,就看见他从盆里拿出了衣服鞋子,还有一些玩具,我笑着看着他,他很高兴,我指了指门外,他起身鞠了个躬,便飘走了,我渐渐的沉下脸来,一招手,几位阴家姐姐出现,我伸手指向小鬼消失的地方,几位阴家姐姐一转身,消失不见了,我收拾了东西,插好门,回屋睡觉。第二天,我大早起来,给阿泉熬着中药,做了饭喊了阿泉,可是阿含半天都没喊起来,我只好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他躺在床上,满脸通红,一头的汗,我伸手一摸,发烧了,看来是吓得,我赶忙找来药,给他喂了,盖好被子,发发汗就好了,我给阿泉用药水泡了眼睛等一切收拾完,我和阿泉一起回屋看阿含,我俩坐在床头,我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烧,我拿来盆,用温水洗了毛巾,擦去他额头的汗,他猛的一把抓住我的手,拥入怀中,舒服睡了?我坐着看看他,看看阿泉,阿泉笑着,我知道这丫头的眼睛已经可以看见一些东西了,就是看不清,我无奈的摇摇头,阿泉出了屋子,我也只能任由他抓着了,我一只手任由他握着,另一只手打着游戏,不打一会我也迷迷糊糊的趴在床边睡着了,睡梦中好像妈妈把我扶上了床,我家里的床,我的抱抱熊躺在一边,我抱着热乎乎的,好舒服,妈妈还轻声哼着歌,我慢慢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还是我的小屋,感觉到胳膊一阵发麻,动了动,什么东西压着我?等我看仔细,尴尬,只见我躺在床上,阿含依偎在我怀里,双手环着我的腰,我抱着他,就像是母亲抱着孩子,我赶忙抽出胳膊,起来,坐在床上,看到自己还是穿着早晨穿着的那套,我长舒一口气,“茵茵姐,吃……饭……了?”阿泉这时推门进来了,我回头看到她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茵茵姐,你睡着了?”我赶忙悄悄的起身穿上鞋,“哦,我刚才趴在这睡着了,”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准备出门,回头看了看阿含,被子还没盖好,我又赶忙过去盖好被子,我们坐在院子里吃着饭“阿泉,你现在能看清我吗?”我试探着问着她“还不行,还是模模糊糊的”我终于长舒一口气,还好,没看清,我起身去看看粥好了没,就在我一转身,阿泉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晚上,小黑回来了,我得知了一切,该去看看了,阿含依旧迷迷糊糊的状态,看来吓得不轻,我准备了点东西,去医院看看,晚上到了阿含所说的那间医院,一进入大门,一种难以压抑的感觉传来,我大口喘着,到了住院部,我询问了阿泉表哥的病房号码,走进了电梯,电梯缓慢的上升着,我渐渐迷糊起来,心中默念清心咒,大脑瞬间清醒过来,到了五楼,我走出电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传来噔噔的声音,整个走廊静悄悄的,我走到紧急通道尽头,回身静静看着走廊,一个护士都没有,我笑了,果然是这样,看着我对面站着的黑衣人,我没有开口,今天我也是在赌,赌我的想象是对的,我看着他,就这么站着,半晌谁也没有说话,这时,有一间病房的呼叫器响了,护士台走出一位护士,她看着我很好奇的问“请问你找谁?”我笑着摇了摇头,径直走进楼梯间,一步步走上去,她也不管我,赶忙进了病房,我来到楼顶,看着月色,“为了找我,这么大的阵仗,合适吗?”身后走来一人,和我并肩站着,“无所谓合适不合适,青鸾,回来吧,老大和大家都在等你”我笑着靠在栏杆上“我不认识你那所谓的青鸾,我也不希望自己是,你找错人了吧,曲强”我说完,很平静的看向他,那张隐藏在斗篷下阴暗的脸没有表情,只是,身形晃了一下,明显的是吃惊了,“鬼烟,看来你也吃瘪了,这回相信我说的了吧”闻声,我抬头望去,只见,几个人影慢慢从黑暗处显现出来,一个,两个,三个……我心里默默数着,五个人,真是大条了,尽管心里慌着跟什么似的,脸上还是假装镇定“呦,今晚人不少啊,哎,我说,曲强,不介绍介绍?”我打趣的问着黑衣人,“好了,你也别装了,那个张老道的本事你还没学到家,不用虚张声势”说吧,对面一位身材苗条的黑衣人默念咒语,一道道五彩光圈在我身边升起,被定身了?我的冷汗顿时下来了,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技啊,五行繁星锁困大阵,这可是本门的保命法门,只有我和师傅会啊,这是?正当我慌乱着,耳边传来一声“别动”,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哈哈哈哈,鬼烟,她可不是什么青鸾,真正的青鸾在这呢”说吧,我抬头看去,一位和我身形很像的女人走了出来,我顿时目瞪口呆,这是?“鬼烟,看清楚了吗?这才是青鸾,云鸦,快点”说吧,她念动法咒,张阿彩走了出来,一伸手,一阵白雾飘来,我赶忙挣扎,可是,星辰的力量压制着我,突然耳边一阵虎啸之声传来,吹散了白雾,震得我头皮发麻,紧紧得捂住耳朵,跪在地上,阵法解开了?我赶忙站起身来,曲强和那五个黑衣人站在一起,他们摘下头罩,我看清了,三男三女,只是和我一摸一样得那位,看起来就是个傀儡,“原来,还有帮手,真是大意了,鬼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妖娆得女子怒喝道,这时,我感到身后一阵压迫感传来,回头,妈呀,我当时斗如筛糠,一只比正常老虎大一倍得吊额猛虎漫步走到我身边,站住,我吓得一动不动,看着这个庞然大物,他现在四爪着地都比我高,这时我耳边传来“幸好我来的快,梼杌呢?”我吃惊得看着老虎,“这是心术,只有你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专心迎敌”,我明白了,这是小黑,我去,我啥时候有这么牛逼得护法了,“白蛟那个家伙,看来是知道些什么,所以他没来,鬼烟,你说现在怎么办,有她在,今晚东西是取不上了,老大那怎么交代”那名女子气急败坏得冲着曲强喊道,说吧,她起了一个手势,对方阵营里得那个我冲向曲强,速度非常快,“小心”我大声得提醒着,只见他回身一手刀劈下,那个我顿时粉身碎骨,变成了一地得瓷片和陶土,果然,是人傀,这时,我的左眼一阵发热,一道红光闪过,那位妖娆得女子好像是受到重击一样,曲强回头看着我,我看到一只和老虎差不多大小得红色得狼,威风凛凛得站在我面前,这是梼杌?四凶果然名不虚传,“梼杌,穷奇?你也是走大运了,张老道真的狠下本钱阿,戴茵煜,来日方长,我们骨塔和你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我们走!“那位妖娆得女子扬起一阵黑雾,消失了,曲强回头看着我“明晚,老地方见,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说吧,就走进黑雾,消失了,黑雾散了,我叹了口气,摸摸老虎和狼,点了点头,梼杌化为红光钻进我得左眼,而,老虎则叹了口气,我抱着它,眼泪不禁留下来,他也化为一道黑光钻进我的右眼,最后一个陪着我的的小朋友也走了,我双手合十,默念往生咒,猫猫,一路走好,我念完,站起身来“热闹看够了吧,该出来了认识一下了”我大声说到,楼梯间走出一个人,戴着眼镜,不高的个子,身穿一件白衬衣,洗得很干净,头上扎着白色的头巾,“说说吧,为什么要害阿含?”他站在那,看着我,一会他道出了一切原由。我走出医院,曲强,曲峰的弟弟,曲雁的哥哥,他和曲峰是双胞胎,我和他见过,那时在大二的时候,有一次去他家玩,本来曲峰有事回了公司,但是晚上,我却在花园里见到他,我不知道他的存在,因为曲家把他当成替身,曲峰的替身培养,我只是把他当成曲峰,一起聊着,还请他喝了奶茶,那个时候,总感觉他怪怪的,没想到他尽然是另一个,后来,曲家发生一件大事,曲爸爸被人打伤,住了好长时间的院,而我只是听曲雁大概提了一下,我们几个便买了东西去看了曲爸爸,当时气氛也是很古怪,为了不尴尬,我们说了一会话,就出来了,再后来,去曲雁家我们就很少看见曲爸爸和曲妈妈,原来曲强不满曲家的安排,出走了,直到小师弟在过年后给我打了电话,说了这事,我才明白,骨塔是我师傅所在的组织,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我还是不知道,师傅也不说,师弟也不说,师兄加入了云馆,而我还在自己流浪,他们不希望我卷入这些事,所以,什么也不告诉我,只是五大家族这回是全部和我签订了契约,我不在世孤军奋战,第二天晚上我到了老地方,见了曲强,只是说了会话,骨塔图谋很大,这次是因为白蛟和他求情,老大才放过我,他告诉我,老大是我对付不了的,我最好不要去管这类事,我问他,烈士陵园的山顶到底有什么?他教我自己去看,那件法宝算是老大给我的见面礼,我不回去就算了,但是不能在干扰他们,说吧,自顾自地走了,我连夜偷摸去了烈士陵园的山顶,让阴家姐姐帮忙四处搜寻,找了半天,才在一颗松树下挖到一个包裹,我拿上回了家,到家后打开一看,事一个铁盒,没有上锁,打开来,一只骨笛静静的躺在里面,我拿出来看了看,只是一只用骨头做成的笛子,我吹了吹,还行,声音不错,就自顾自的吹了起来,我吹的悠扬,但是阿泉就像被催眠一样,一步步走到院子里,站在那,我去,这玩意这么大的威力吗?我赶紧收起来,还是问问家里人吧,抱起阿泉进屋睡觉,明晚还有正事呢。

第二天午夜,我又来到医院,只是站在住院部的小花园里,我看着月光,这边境小镇就是好,污染小,天空干干净净的,月亮很大很好看,我坐在石椅上,等着正主,不大一会,他来了,阿泉的表哥,是位苗族男孩,他的妈妈和阿泉的妈妈一样,都是汉族,还是亲姐妹,所以这事我还得管,他见到我,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走出医院,来到镇子后的大山上,我从包里拿出纸钱烧了起来,他跪在那虔诚的叩首行礼,不大一会,阵阵阴风四起,我站定住,他继续磕着头,我看向四周,从山下爬上来一个人,对,是爬上来,四肢着地,就像是鬼片里的怨鬼一样,支着四只脚爬了过来,一边爬还一边从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在这个月光照的白兮兮的晚上,格外的毛骨悚然,阿泉的表哥我们叫他阿奇吧,阿奇一边流着泪,一边磕着头,我看着这个场景,叹了口气,看着那个东西,她不停的围着我们转着,不停的发出咯咯的声响,就是无法靠近我们半径五米的范围,对的,我布了结界,她抬起头,一双墨绿色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阿奇,苍白色的脸庞,紫红色的嘴唇微张着,那黑绿的牙齿正在咯咯磨着,披头散发的,十足的恶鬼,我看向阿奇说到“现在说吧”,只见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出了自己的忏悔之词“圆圆阿,我对不起你阿,是我当时怕死,把你一个人留在那了,我回来找人了,谁知回去的时候,你只剩下残缺不全的遗骸了,我错了,真的错了”他跪在地上,我看着那个怪物,她慢慢停了下来,盯着他,渐渐的发出嘿嘿的惨笑声,“你好伟大啊”说吧,她猛地撞向结界,在她的猛烈撞击下,结界摇摇欲坠,我急忙拿出符咒,念起法咒,念吧甩向那个怪物,她见状往后一跳,跳出四五米远,我的嘴角浮上一丝微笑,再次念动法咒,一阵绿色的光圈升起,牢牢的将她困在里面,她向是发了疯一样撞向四周,撞的法阵砰砰作响,我不管她,继续念动法咒,天上阵阵星辰落下,死死的将她压在地上,我这才停下,看着她“你这是何必呢,都已经过去了四年,还放不下吗?以至于把你练成这种非人非魔的东西?”她到现在还在抵抗“我要吃了他,我要吃了他,只要把他抛心挖肝,我才一解心头只恨”她奋力挣扎,还不忘恶狠狠的说到,我看着阿奇,哭的带雨梨花的,问她“你真的不后悔?为了今天,你吃了多少死人肉了?”我冷眼看着她“哈哈哈哈,不就是吃点肉吗?为了报仇,我什么都忍了,这算什么”我回头看向阿奇,他跪在地上,一脸的惊愕,我对他摇了摇头,面向那个怪物,念动了地狱魔咒,一个黑色漩涡浮现在我面前,从里面伸出了八条铁链扑向那个怪物,死死的缠绕着她,将她慢慢的拉进黑色漩涡“死女人,你不得好死,我发誓,我一顶回从地狱回来的………”还没等她说完,铁链将她拉了进去,黑色漩涡消失,阿奇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我走到他身旁,拔下他的一根头发,拍拍他,“走了,回家了,回去喝水也不要说起今晚的事,她怨念太重了,已经无法化解了,再说,她现在魔不魔,鬼不鬼的,已经回不了头了,只有这样才能了事”他木讷的点了点头,自己慢慢走下山去,我微笑看着他消失,拿出符咒包裹着他的头发,点着,一扬手化为一道白光消失了。我做完这一切,点燃一根香烟,坐在草地上慢慢抽了起来,抽吧,我踩灭烟头,“出来吧,刚才只是小小惩戒而已,还不至于伤到你”草丛里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那个被铁链锁住拉近黑漩涡的怪物爬了出来,只是不在那么的厉声戾气,慢慢的爬到我的身边,一动不动“说说吧,我听听,到底是这么回事?”她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她是市里的大学生,和他同系同班,大小长相甜美的她很受男孩子喜欢,到了大学里,更是爱慕者一大群,阿奇便是其中之一,由于苗族的孩子基本都会武术,再加上阿奇花心思,就把这个女孩追到手了,于是,在暑假他们相约着去野外登山,结果碰上了山体滑坡,这些都和阿奇和我说的一摸一样,但是,碰到山体滑坡后的事情,两个人的答案就大相径庭了,她不幸被砸断了双腿,无法行动,阿奇背着她找到一个山洞,暂时躲在里面,等待救援,山里手机没信号,阿奇每天想办法找路爬上山顶,食物饮用水不多了,她时常处于半昏迷状态,他每天找来肉食和干净的水喂给她,她的气色渐渐好了起来,只是,双腿动不了,有一天,阿奇出去了一直到晚上还没有回来,她忍着,担心着,直到第二天,还是没有回来,她只能靠着之前在山洞里储存的一瓶水挨着,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了了,艰难的用双手爬出山洞,结果刚爬出去,就被守在洞口的一人一脚踹了下去,这次她摔断了胳膊,她大喊着大叫着,借着亮光望向洞口,只见阿奇在哪笑眯眯的看着她,她便昏了过去,醒来,她又渴又饿,没办法只得靠着一只手摸索着找寻食物,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洞壁上有一缕山泉,她靠着这个勉强度过了那个夜晚,第二天早上,醒来,会想起前一天的事,她愤怒,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了活下来,她只有看看自己的断腿,结果,只有森森白骨,她瞬间崩溃了,大哭大闹,她撞墙,撞得头破血流,最后,一个人的脸庞出现在她脑海里,仇恨使她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报仇,她同野兽一般,用磨平的石头割下自己大腿的肉吃了下去,最后被搜救对找到,她只剩下一条大腿了,左胳膊由于长时间摔断,长时间得不到救治,也被截肢了,她心里愤恨,向着报仇,结果她出院后的一天,她被家里人推到花园里散步,一位妖娆的女子找到她,陪着她说了很多话,还告诉她可以有办法帮她报仇,她便留书一封,离开了家,去了那位女子的组织,于是她被炼化成了这样,我叹了口气“我送你走吧,你要是相信我,就把报仇的事交给我,不要再留恋这个人间了”她看着我,双眼流下泪水,终于点了点头,我拿出一张符咒,贴在她的额头念起往生咒,一会,一片星光被风吹起,洋洋洒洒的飘向远方,朦胧中一位长相甜美的女孩轻声对我说着谢谢,我点头示意,下山,回家睡觉,第二天,阿泉悲伤的叫起我说小黑死了,是阿,本体离开宿主,宿主就给归天了,也难为这只小黑猫了,当了宿主这么多年,我和阿泉一起把它装进一个小纸盒,埋在了葡萄树下,立了一块小碑,我心里默念着往生咒,就听见耳边一声戏哼之声,我没管,继续做着超度,阿含也好了,只是还是没精神,阿泉现在已经可以看见人了,只是今天因为小黑,双眼哭的跟桃一样,我心里也不好受,明知道那只是个替身,但是我还是心疼,中午吃过饭,阿含为了哄我开心,说是要去买一只猫,我说算了,没有了就不在养了,我们有时候忙,照顾不好它们,他也就收拾收拾回了家,晚上,我和阿泉坐在院子里喝着茶,突然一只羽箭射了进来,扎在窗户上,阿泉被吓了一跳,我拔下羽箭,上面还绑着一个纸条,我打开一看“小姑娘的眼睛好了吗?骨塔敬上”我当时就把纸条撕个粉碎,骨塔,姑奶奶和你杠上了。

故事还有下半段,在下半段的故事里,神秘组织将浮出水面,所有的事情都会交代清楚,丫头的路将会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离奇,请各位茶客耐心点,故事只是故事,您可千万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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