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网

字:
关灯 护眼
香书网 > 农门丑妇:拐个糙汉生崽崽 > 第十一章 我去!要露馅了

第十一章 我去!要露馅了

那王春元扭头一看却不见青铜,只在心里头犯嘀咕,四处张望了一番,除了笔挺翠绿的竹子以外再看不到他的身影。

“青铜!青铜!”

他大呼了几声却只听见一阵阵回声。

王春元捏紧了手里的鞭子甩在一旁的竹子上,直打的那竹叶哗啦啦作响。

他低声骂着,“狗东西,看爷明儿个逮住了怎么收拾你!”

迎面来了一阵风,将地上的枯叶吹起来,凭添了几分阴森恐怖气氛。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阵阵的烟雾将眼前的路遮挡住了。

王春元虽蛮横霸道又目中无人,可到底还是个孩子,见到这样的场景心里头难免害怕。

他虽心中胆怯,可面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高傲,高声说道:“什么人在装神弄鬼!知不知道爷是谁!识趣的还不赶紧滚!”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一身穿黑衣,披头散发的“恶鬼”轻缓的站到了他身后。

她的手黑如煤,上头沾染着一股子血腥味。

王春元只觉得后背一凉,一阵阵的冒冷汗。

他回头看到面前这“恶鬼的模样,吓得倒退三分。

因脸被头发遮挡了,所以他只能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是……肠子吗?

王春元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果然是!

她似乎被人开膛破肚似的,那一串肠子就晃悠悠的挂在肚子上,看的人直作呕。

“你……你……”

王春元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恶鬼”站在原地不动。

王春元缓了一阵跪在地上求饶说道:“你想要什么都行,我马上回家让人给你烧钱来,你想要多少都行!”

那“恶鬼”的声音低沉,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王春元被吓的脸色发白,整个人抖似筛糠。

“求你饶我一命!我父母只得我这么一个独子,我若是死了,他们只怕也活不下去了!”

他各种求饶的话说个不停,一张脸早已经泪涕横流。

“小小年纪为何欺凌无辜!更撒谎成性啊!底下的阎王大老爷知道了,特意叫我来带你下去,好好教育教育!”

王春元一听只觉得五雷轰顶。

这天也顺应李尖尖。

一时狂风大作,闷雷不断,偶尔夹带闪电,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兆。

王春元只当是面前这只“恶鬼”做法,所以越加害怕。

对这她忙磕头认错道:“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不敢了!以后……以后我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求你饶我一命吧!”

李尖尖依旧故作高深问道:“你平日里带头欺负打骂贺家丑妇,如今又害得那贺家死了畜生,让贺家大儿丢了活,你如何改正啊!”

王春元脑子还不算十分蠢笨,立马说道:“我……我回去就让人去赔罪,再,再让贺予安回私塾来!”

王春元听她半天没有动静,又悄悄地抬头打量,可面前早已空无一人,只有一个阴森的声音在四周回响:“我会一直跟着你的,直到你改邪归正为止。”

王春元这会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吓的屁滚尿流,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去。

青铜从一大石头后出来,他方才点燃竹叶燃起烟雾,此刻脸上也花了。

李尖尖烂着脸将那肠子丢在一块布上,这可是她忍着恶心,废了好大劲从那老母猪身上弄出来的,待会还得埋回去。

“你也太狠了。”青铜看着那包袱说道。

“不来真的怎么吓得到他。”

青铜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傻子,你一直在装傻是不是?为什么?”

李尖尖神秘一笑,伸出手捏着袖口擦了擦他花猫似的脸,“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打听。”

她拎着包袱走在前头,青铜跟在她后头。

“我才不是孩子呢,家里头的脏活累活我可都会做。”

“就你这小身板?”

青铜噘嘴,“别瞧不起人了。”

李尖尖笑了,这小子倒是个有趣的,“我瞧的起你,那你怎么还每天跟在王春元后头,我听那些孩子都叫你……哈巴狗?”

青铜极为不服气的辩解道:“你懂什么,我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跟着他能得不少好处呢,这是为了……贴补家用,对!反正我娘就这么教我的。”

李尖尖曾听贺家老母同贺孟儿闲话时说起过,青铜的爹早些年在王家坝上干活意外身亡了,她娘娇滴滴的一个人,成了寡妇后被生活折磨的不成样子……

“你倒是……”李尖尖摸了摸他的头,“好孩子。”

他立马往后躲了躲,有些不乐意。

“我给你编的枪喜欢吗?”

“还不错。”他嘴硬说道。

“明天这个时候你去晒谷场那个稻草垛里头取,我给你编个更大的。”

她没别的好东西报答他,只能给他做这些小玩意。

青铜虽嘴上不说什么,可看着他轻盈的步伐和时不时冒出来的小曲,李尖尖就知道他是喜欢的。

“你掉沟里头了?”贺予安站在门口堵住了她,见她一身脏污的厉害,一张脸黑的吓人。

李尖尖一副单纯的模样,抬头看着他,随后点了点头。

贺予安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冷声道:“进来。”

李尖尖跟着他的步伐进了屋子。

“我热了水,想着洗个澡,你这么脏,就先给你洗吧。”

李尖尖一听这话脱口而出道:“啊这……不太好吧。”

贺予安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立马闭了嘴,将目光挪到别的地方。

“衣服我给你放在这里了,洗好了叫我。”

李尖尖看着他摆放好衣裳就出去了,耳根子一红,只觉得羞耻,自己刚刚是想到哪里去了?

原主是傻,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她怎么会想到贺予安给她洗澡呢?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大哥,你那猪是埋在村后头竹林吗?”

贺孟儿挎着一筐子进了院子,又说道:“你也不说埋的深一些,我方才听人说,那猪被山里头的野狗刨出来,糟蹋的实在没眼看。”

她说着话将锄头放在角落里,又道:“我看你也是被这事气糊涂了,这锄头用了也不拿回来,就放在那外头柴堆上,不怕让人给拿走了?”

贺予安皱眉,目光落在那锄头上,“你用锄头了?”

“没有。”贺孟儿答道。

贺予安走近了仔细一看,那锄头上沾着泥土,泥土里夹带着竹叶。

他的眼神随后落在了屋子的窗户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