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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商司勘是抱养的

商司勘木讷的关上商曦浴室的门,红晕慢慢爬到了脸上,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景象,女孩白皙的肌肤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商曦不确定哥哥有没有看到,虽然她第一时间把浴袍裹在了身上…一定是看到了吧?

她坐在地上,紧接着强撑着身体站起身,一丝尴尬涌上心头,“应该没什么…他是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又不是外人…”

商司勘回到自己的房间,紧闭房门,后背靠在门上,心脏跳动飞快,不得不承认,小姑娘身材极好,是一颗成熟待采的果实。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商司勘越想浑身越热,热气上涌烫的他喘息都变得急促起来了,烦躁的脱了上半身的毛衣,进了浴室疏解郁气。

睡前,商司勘躺在床上,手臂搁置在脑袋上,视线看着天花板,乌龙之后,他没出去,小丫头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睡前过来缠着他,他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只怕她因此冷落疏离他。

今晚是他的不对,贸然进了她的房间,明明平时掩饰的那么好,偏偏要毁在今天。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商曦睁眼,迷迷糊糊的下床准备去卫生间,忽然,昨夜的记忆涌现,她猛的清醒,一丝红晕爬上脸颊。

“啊…”她烦躁的抓了两下头发,随意趿拉着拖鞋进了卫生间。

刷着牙,脑海里就涌现出哥哥的脸,她气的闹了小脾气,扔了牙刷,“都怪哥哥!”

商司勘在厨房盛了两碗粥,商老爷子坐在桌前看报,商曦头发蓬松,几根呆毛立在前面。

商司勘端了粥出来,抬眼看见商曦,他若无其事的像往常一样,“曦曦,快过来吃饭。”

商曦闷闷的嗯了一声,坐上了椅子。

饭桌上,商司勘还和以前一样,笑容温柔的和大家交谈,商曦忍不住打量他,哥哥跟以前没什么两样,看样子应该没有觉得昨晚的乌龙有什么吧?

想到这里,商曦反而不那么烦躁了,心

。情好了点,她夹了一个小芋团给商司勘,又夹给了爸妈爷爷。

商司勘神色如常,看着眼前的碗里的小芋团,嘴角微微上扬,小姑娘还是年纪小,那么好骗啊…

沈浪攒的局,廖西没有喝酒,厉向南警告过她,说白了,他就是害怕廖西麻烦她。

只是,她原本就不太舒服,生理期,她又是寒性体质,一到冬天更是手脚冰凉,这种情况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没办法。

“厉向南,什么时候回去?”她今晚没有涂口红,整个人素面朝天,因为皮肤好,再加上她身上有一种古典气质,仪态又好,也还算可以。

厉向南和沈浪玩的嗨了,一回头,看见她惨白的唇瓣,皱了皱眉,“钥匙在门口,要滚赶紧,扫兴…”

那边沈浪拿骰子扔他,“在我家文明点。”

二楼,迟妖妖窝在商倦怀里,暖气氤氲,弄的她犯困。

“每回一出来,玩了两分钟就困了,小丫头,你是小仓鼠哦,需要冬眠?”

迟妖妖嗫嚅了两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商倦的话,男人温宠的笑笑,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睡。

厉向南开了口,廖西也不停留,捂着肚子去了玄关,拿了钥匙就准备离开。

身后,厉向南游戏输了,传来咒骂声,灌了一杯酒,仰头时,邪肆的丹凤眼却看向廖西的方向,看她捂着肚子,一副要死的样子。

厉向南皱了皱眉,一个不留神又输了,刚端起酒杯,只见廖西开门出去,玄关处没了人。

沈浪丢了骰子,戏谑道:“不去看看?”

厉向南一把搂起骰子,烦躁道:“看什么?继续。”

又连续输了几把。

“去看看吧,人走了之后你都输几轮了?”

“嘁,跟她有什么关系?”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丢了骰子,起身,长腿迈到玄关,“我出去买酒。”

“找老婆不丢人。”沈浪仰头,瘫在懒人沙发上。

“滚你妈的,老子才不找她。”

门开了又

。关。

车子已经不在了,他摸起手机想要打给廖西,后知后觉才发现没存过廖西的手机号,他随手拦了一辆出租,回了家。

整个别墅就住他和廖西两人,刚到门口他就察觉到这女人没回来,开了灯进门,坐上沙发,手指无意识的刷着手机,这女人能去哪?

廖西去了医院,护士弄了一杯热茶,里头加了红糖,顺便拿了一件棉袄裹在她身上,“生理期就不要穿这么少了,免得以后怀孕都困难,还有,你这个身体,实在是虚得很,一会儿自己去拿药,身体宝贵!”

廖西静静地听她说着,等她说完木讷的点了点头。

她在医院科室里坐了一会儿,唇瓣有了血色才出门。

回到车上,她透过车前玻璃看向不远处,雪皑皑的,寂寥的很。

宾利滑进大道。

一小时后,厉向南听到门口有汽车的声音,他站起身,走到玄关,佯装刚回来。

廖西拿着一袋子药进门,一开门正好和他面对面撞上,她视线冷淡,换了拖鞋就和他擦身而过。

“去哪了?”

身后,厉向南开口。

廖西将长发拨到胸前,紧接着把药连同外套放在沙发上,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楼,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这个男人。

厉向南皱眉,走到沙发边,随手拿了一盒药,全是有关于调理身体,治痛经的…

他皱了皱眉,又把药放回了原处,又转念一想,关他屁事?

这么一想,他心里舒服了些,长腿迈上楼,进了卧室,女人在浴室,门没锁,他开门进去,热气氤氲,女人泡在浴缸里,疲惫不堪的样子。

厉向南倚在浴台边,看着她,廖西好像看不见他一样,闭着眼睛,隐隐能看见皱着的眉头。

“怎么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廖西觉得他聒噪,不想搭理。

“没长嘴?”他冷嗤,“生理期不是哪个女人都有的?就你要死要活?”

“出去。”

“什么?”

“我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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