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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姨妈来了

“马玄,回家了你第一件事最想做什么?”张沁用手抚弄了一下自己的发丝。

“坐在炉火边吃火锅。”

“吃——吃——吃,你是猪么?”张沁笑着说。

“那你回家第一件事最想做什么?”

“我嘛——”她边抚弄自己的头发边说:

“当然是先洗个热水澡,然后把这身臭衣服换掉。”

哎,女孩子和男孩子就是不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想到的居然不是吃,而是要把自己清洁干净。

“你这一身衣服上还有我的味道呢!”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那——也是臭味。”她说完感觉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撒娇似是向我靠过来。

我和张沁在车厢里就那样你一句我一句斗嘴玩闹着,感觉就似一对刚陷入爱河的情侣。但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又不真实,好像做了一个甜蜜的梦。

“现在也不知道多少时间了,看样子要到中年了,我去问一下那些个带表的人。”我对张沁说。

“我箱子里就放了一块机械表,走之前才上的发条,应该还没停,你把箱子搬下来吧。”张沁向行李架上指了指。

“你为什么不带在手上?”我起身问她,把箱子取了下来。

“看着时间过得更慢,所以不想看。再说带着坐火车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不安全。”

她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把表递给我。

这是一块很精致的女表,皮质表带。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感觉应该不便宜。

表的指针还在走,十二点零五分了。我把表还给张沁,把箱子放回行李架。

“是男朋友送的么?我随口问道。

“不是,他上班一个月就那点死工资,怎么会舍得。”张沁把表带在手上说。

“那——?”我不想继续问了。

“是我工作业绩做得好,公司奖励的。”

“不会是喜欢你的那个总监师父公权私用吧。”

我记得她前面与我聊天时说过带她的师父刚升的法语区总监。

“应该不会吧,公司还有几个人也得了的。”

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别人工作做的好,公司奖励奖励也是应该的啊。

“你还别说,这表你带着还真显得更多了几分气质,整个档次一下上去了。”我夸赞道。

“真的吗?可是我一直不怎么喜欢,还想着是不是拿去卖了。其实我希望公司直接发现金,而不是发一些不买用的东西。”

看来张沁还是一个很实在的女孩子,没那么的虚荣。

我们又出车厢活动了,天空虽然还是灰蒙蒙的,但没有再下雨雪。感觉剩客们大多也变得听天由命了,尽量给自己找一点小小的乐趣,使自己不那么的烦躁无聊。

现在,我和张沁的手机早没电了,没有外界的一切来打扰我们。我陪她在铁路附近走着,一起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一对热恋情侣。

我正玩得起劲,突然张沁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担心的问。

“亲戚来了。”她蹲在地上说。

“谁的亲戚来了?”我刚问完好像反应过来了。

“笨蛋——我大姨妈来了。”张沁不好意思的笑骂道。

我走过去准备拉她起来回车厢。

“别拉我——你快去帮把我那箱子里的卫生巾拿两片来,我这包里没带。”

“我不知道密码。”我把手缩来说。

“我生日0318。”

我飞快地回车厢,取下张沁的箱子,在她箱子里找到卫生巾,但这卫生巾有几种,这使我大大的为难了。而现在手机又没电。我只好每一种都拿两片,快速的反回。

“你怎么拿这么多?”张沁见我手拿一大把卫生巾。

“我不知道你要用哪一种,于是每一种都拿了两片。”

“哎,你真是够笨的”她说着从我的的手里抽了一片比较长的出来。

我转过身子,望着对面的一座小山,山上没倒的树木都挂着厚厚的冰,不堪重负但也顽强矗立着,是那么的晶莹剔透。

“好了,我们回去吧。”张沁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声音更温柔了。

我们慢慢的往车厢方向走去。

“哎——马玄,我一个读书时的校花,现在全公司业绩最好的大美女这两天在你面前脸都丢尽了。”她像是在埋怨我,但语气又那么亲昵。

“没什么,也许等火车开动了,我们到站各自下车后,你很快就会忘记我,忘记这两天的事情。”我有些忧郁的说

“我不会,一辈子都不会!”张沁加重语气说。

“我也是——一辈子都不会!”

说完我抱住了她,用有些开裂的嘴唇亲了下去,张沁没有躲闪,她用手勾着我的脖子,把她的唇迎了上来。

瞬间,一股电流流遍了我的全身,我全身一下僵直。

她的唇有些冰凉,软润如芝膏。

雪花,又从天空中飘了下来。

风,卷着雪花在空中乱舞。

良久,我们才分开回到列车车厢,一路无言。

在车厢里把还剩下的食物拿出来,一起随便吃了些,都喝了点热水。

我们都好像在想着各自的心事,很少说话,也不打闹了。

听到好消息了。列车长说铁路局在调内燃机动力车头,把我们这些停摆的火车拖离断电区域。由于湖南区域大面积断电,而内燃机头不足,只能一列一列的排队拖走,但最迟明天一定能走。

乘客经过这两天饥寒交迫的煎熬,早也精疲力尽烦躁不安,但当听到能走的好消息后都精神为之一振。

哦——哦——能回家啦——能回家啦!有些甚至这样欢呼起来。

当听到能回家的消息时,张沁也高兴,但没有过多的欣喜,而我同样如此。

“张沁,怎么了?”我不知道怎么说话,傻傻的问她。

“马玄——你真的喜欢我吗?”她的目光注视着我,很认真的问我。

“这还用问嘛!难道你感受不出来吗?”

我用力把她的头压在我肩上,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

“但,我要你认真的正面的回答我。”

“张沁,听好了——jet'aimebien(法语我喜欢你)”我把她的身子扶正,注视着她的眼神这样说道。

张沁听完,眼睛有些湿润。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大学毕业两三年的大美女,此时此刻,如同十几岁的小女生一般。

我拥抱着张沁,她依偎着我,一刻也不愿分开。但我们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是在想着回去怎么面对家里介绍的那个男朋友?是分手还是依老人的想法把婚订下来?

还是在想着深圳那个喜欢她的、刚升为总监的师父?

而我好像对于哪一个‘情敌’好像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我们的感情是在这特殊的环境中产生的。在这样的环境中,张沁因无助、恐惧、不安而好像变小了,变成了一个很想找个依靠、依赖的人,而我刚好在对的时间出现在了对的地方。

而这样的感情一旦离开这特殊的环境,会不会像一棵小树苗离开土地一样迅速枯萎死亡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十二章 大姨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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