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他说:叫声封哥哥来听听
封沥北送走了两人,再回到卧室,叶妤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衣从浴室出来,看到封沥北进来,擦拭头发的动作忽而一顿,就着歪着脑袋的姿势看了他一眼:“阿姨和你大哥都走了?”
“嗯。”封沥北看着叶妤,心中的想法隐隐有复苏的趋势。
叶妤的肤色偏冷白,沐浴过后的肌肤隐隐泛着粉色,如殷桃一般诱人采颉,裙摆下一双修长白皙的大长腿笔直,粉色的毛绒拖鞋遮住了那一双小巧玲珑的脚。
封沥北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朝叶妤走去,眸底泛着如看上了猎物般的危险信号,叶妤站在原地,视线与之对上,有些后怕的倒退了几步,直到抵上衣柜的门,退无可退。
他眼底的掠夺之色十分明显,大有恨不得就地将她正法的意思,叶妤不禁有些后悔,她刚刚应该锁门的,她实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回来。
封沥北单手撑在衣柜的门板上,将人禁锢在怀里,脑袋微垂,勾人的双眸神情缱绻且温柔的看着叶妤,“分开这么多天,想我了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以叶妤的高度,微微抬头,入眼的就是男人敞开的领口下那片小麦色的肌肤以及沟
壑明显的八块腹肌,块块强健有力。
叶妤双颊微红,垂下眼眸,手指隔着布料在他的胸膛上沿着肋骨的分布一节节的往上爬:“想肯定是想的,但……我心疼你累着。”
她眼中透着丝狡黠的光:“你一下飞机就来接我,连饭都还没吃,不如……你先洗个澡,我去煮面给你吃?”
封沥北的胸口被她的轻弄得酥酥麻麻的,他喉咙动了一下,“既然你不累,我也不累,面可以待会儿吃,现在我只想吃……”
最后那个字,封沥北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一股电流猝不及防的在她身体里横行起来,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间,深深的嗅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和沐浴露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涌入他的鼻间,令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床距离他们不过几步路,封沥北将人抱起,几个跨步,便来到了床边,就连叶妤手里原本拿着擦拭头发的浴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半道上,无暇顾及。
室内的温度缓缓上升,封沥北拿起之前绑叶妤手腕的领带,捞过她的双手,系了一个对称的结:“今天晚上,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的嗓音低沉,特别是当他刻意压低嗓音说话的时候,
犹如大提琴的声音一般,令人沉醉。
封沥北落在她颈侧的吻,轻如羽毛。
“唔…你能不能…快点。”
叶妤被封沥北慢条斯理的动作折磨的有些忍受不住了,愣是艰难的从嘴里蹦出一句话出来。
她的眸子里水雾氤氲,眼睛里都染满了猩红。
封沥北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笑的又痞又坏:“乖,叫声封哥哥来听听,哥哥什么都满足你。”
叶妤头顶的灯光明晃晃的,即便有封沥北在上面挡着,也依旧刺眼,她微眯着双眼,大致能看见封沥北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即便如此,她也能幻想出他此时的表情有多欠揍,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凭她现在身在案板上,任人鱼肉的情形,只能乖乖的唤了一声:封哥哥。
随后,她紧抿着唇,头偏向一侧,红晕从耳廓处一路顺着颈脖子往下,粉嫩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咬上一口。
后半夜,屋内依旧翻腾,窗外却是下起了毛毛细雨,一颗颗雨滴砸在玻璃上,开出一朵朵雨花,犹如昙花一现,短暂绚丽。
云 雨骤歇时,叶妤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卸重组后,又被重力碾压过,哪儿都
不像是自己的,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觉得自己的额头落下一处温热,随后被悬空抱起浸入一池温水中。
封沥北将她伺候的就算是在梦里,都舒服的哼唧出声,缠绵娇柔的嗓音令他那刚停歇的情霎时间又回笼了一般,可看着她累到极致的样子,便又强力的压制下去,急速的给她清晰干净之后,将自己关进浴室用冷水淋了个彻底,等一切恢复正常才回到床上,将睡得雷打不醒的美娇娘楼进怀里,安然入睡。
……
春熙路,筒子楼
黑漆漆的楼梯口,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而立,一缕红色的火焰,忽明忽暗,导致那道身影的脸,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孟浪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浅蓝色的牛仔外套搭着一件白色的长袖T恤让他看起来年轻了几分。
他那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那火苗,一副慵懒闲暇的样子,几乎是过了两分钟,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往下传来,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那道脚步声的主人也到了他眼前。
“孟哥,人跑了。”
来人是个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名叫庞槐,先前也是在道上混的,后来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遭人追杀,被孟浪救了
,自此就跟着他混了。
庞槐口中的那个‘人’就是今天晚上他们要找的目标:慕远。
白天的时候,慕远被人藏在了这个筒子楼里,等到了晚上他们准备出来将人带走,却发现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跑了。
慕远是个使用化学剂的高手,要想从一堆人手里跑了,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只是他为什么要跑。
难道将他藏在这里的人不是要保护他?
庞槐见他不说话,有些着急:“孟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孟浪‘啪’的一下将手里的打火机收了起来,直起身子,拍了拍肩膀上的白石灰,“收工,回去休息,明天再找人。”
庞槐闻言,有些傻眼了:“啊,咱们...现在就这么回去吗?要是上面怪罪下来,怎么办?”
孟浪从牛仔外套里掏出一支口香糖,剥了那一层纸,然后丢进口中,嚼吧了两下,吹了一个泡泡:“我自然有办法应对,现在这么晚了,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找一个人?”
末了,他眉眼低垂,被睫毛遮挡的眼底闪现出一抹自信的光,“放心,他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我自然有办法能找到他,不过在那之前,得先养精蓄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