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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吃席!

“天地之初为一片混沌,创世祖破开混沌,创立天地世间万物。天地初开之时,万物皆有其灵性与自身道法,各有强弱。后大地之母现世,截取天道之力创人。人类根据自身情况,强化己身不同的能力,修炼不同的道法。而大地之母为创人之祖,具有世间最原始的天道之力和自然之力。

人族己身的修为随着岁月流逝慢慢开始衰弱,人族要想走上修炼之路必须要‘正道’,所谓‘正道’主要是为了区分修炼者与普通人。后人族根据自身的情况确定现目前存身的三种道法,分别为民道——民生之力;权道——出将入相,宦海沉浮,权力;王道——封地之主,封王定候,此乃皇家之力!

民道,权道,王道三者在人族身内同时存在,相辅相成!

其境界又分别为初识境,学识境,知识境,神识境。

每个境界又分为九品九重,一重一境界,一品一修为。

初识境九品由低到高分别为一品不堪、二品初学、三品初窥、四品小成、五品驾轻、六品融会、七品纯青、八品出类、九品神乎;

学识境九品分别为一品入化、二品傲视、三品登封、四品无与、五品所向、六品宗师、七品盖世、八品举世、九品惊世;

知识境九品分为一品撼天、二品震古、三品超凡、四品寰宇、五品空前、六品天人、七品深藏、八品不测、九品返璞。

当修炼到知识境之后,修为外放,头顶三光!但是实力未达到相应的境界前,对方的三光你是看不到的!

而神识境的记载少之又少,近几千年来几乎也很少有人能达到神识境”

“老人家,我有个疑问,为何民道、权道与王道三者可同存!”

“因为我们这个民族信奉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命所归非一人也!”

“那老人家你现在属于哪个境界呢?”

“我啊,跳出五行中,不在三界内,我于大地之母补天之后而生,身负重责;而且我身上所背负的乃天道之力与自然之力。”

“哦,那我现在是什么境界呢?”

“你啊,初识境一品——不堪境吧!而且你都还没正道!”

“什么玩意?我才不堪境?还没正道!?我怎么这么不堪?”

“所谓不堪境,每个人从降生之后都有机会修炼己身,提升自身法则修为,因时间太长,很多人不得其法或资质不行,与普通人无异,皆为不堪境。所谓不堪境,指的是在修行之人眼中,不堪一击!至于你,正道都还没正,难道不是不堪境?”

“好吧好吧,你长得老,你说的肯定对!我还想问的就是,那我能修行么?”

“能!等你正了道,先修民道,有机会入世拜将或荣登大宝,亦或造福民生!”

听见白衣老头这么说,秦君回都快无语死了,想了想自己好像打不过他,拱拱手,深鞠一躬,“感谢老先生不吝赐教!好了,你走吧!”

白衣老头也没带客气的,转过身拂袖而去。

收敛心神,秦君回慢慢睁开了眼躺在床上开始思忖了起来,按老头儿的意思应该就是一个人只能修行一种法则,除非这个人有其他的能力,比如当个官啊什么的。荣登大宝的话秦君回仔细的想了想,虽然他两世为人,了解了一些比较先进的科学技术,但是他自己根本也玩不转啊,再说了,他们家虽然有钱,但不是有病啊,荣登大宝意味着造反,好不容易当个富二代,为什么一定要抛家舍业的造反呢。至于老头儿说的造福民生,他没有仔细说,估摸着也是需要有能力干点改变世界的事儿,想了想,自己还没牛到这个程度。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睡觉!

翌日天明,秦君回又是在元宝的叫声中苏醒过来的。被叫醒后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就算是把脑袋抠破也一定要早点隔音的材料出来,要不然这天天大清早被一个大男人叫床,自己可受不了。

在心里嘀咕完了之后,回过神,看了眼元宝,“说吧,今天又有什么新项目?是又去当铺啊还是又有什么考核啊?”

“少爷,城主请老爷过府一叙,老爷让您跟着。”

“城主?过府?一叙?商务洽谈?这富二代一天天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啊!”秦君回小声嘀咕道。

“少爷,您说什么?”

“没啥。行吧,那啥时候去啊?”

“老爷在前厅等着您了呢?看您半天没起,老爷才专门吩咐我来叫您。”

“好了,知道了。”

翻身下床,穿好衣服,秦君回感觉自己身体好像有了点不一样的地方,更轻盈了,动作好像也要更快了一些。

赶至前厅,给自家爷爷问了个好,挨了一顿训,然后耷拉着脑袋跟着爷爷去城主家去了。

管家和元宝一人牵着一匹马,爷孙两人分坐其上。走了差不多一刻钟,四人在一座大宅子前面停了下来,宅子前面两尊巨大的石狮子挺立在前,高高的大门紧闭着,门匾上书‘赵府’。爷孙俩翻身下来之际,管家已经上前叫门去了。

赵府管家出来把爷孙俩给引到正厅,赵城主已经在等着了。爷爷上前寒暄了两句,自己落座一旁,秦君回站在自家爷爷身后开始打量起面前这个赵城主来。只见赵城主着一身藏蓝色长衫,眼角皱纹略显,虎目圆睁,眉宇间杀气若隐若现,想的这赵城主早年间也是征战沙场之人。

“哟,君回也来了啊,君回,听闻你下月就要大婚了?”

听闻外人问起自家孙子的好事,喜色不禁爬上了饱经风霜的面庞,爷爷抢先一步,笑呵呵的说到“是啊、是啊,届时赵城主可要多喝几杯啊!”

“那是自然!是林家那丫头?”

“是啊,林老前日上门我俩专门商量了他们俩的婚事。”

“好好好,郎才女貌郎才女貌。当初还说咱们俩结个亲家,没曾想还是没林老爷子快,二十年前就定好了!今天邀您过府一叙,除了给您提前道喜,还有一事儿劳烦您老给帮帮忙!”

“城主大人开口了,老夫尽力而为之,不知您有何难处?”

“昨日,上头公文到了,说太上皇半月前出了宫去,至今未归!”

“没人跟着?”

“有一个小太监跟着,太上皇说自己出来体察民情,微服私访,不用带那么多人,皇上安排了一队禁卫军跟着,结果刚出了京城就给跟丢了!”

“卿天师没帮忙给看看?”

“问题就出在这!按理说,帝王命数不可探,可这次情况特殊,皇上镇坛,刘天师亲自起坛,太上皇跟那个小太监居然一点踪影都没有;然后就在前日,卿天师算出小太监死了,可还是没有太上皇的踪影。”

“没差人去小太监死的地方看看?”

“去了,看了之后更悬乎,小太监死于王道之力!”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秦子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一动作吓了后面发呆的秦君回一跳,心想着自家爷爷是不是大惊小怪啊,两个人一起出的门,一个不见了,一个死了,这不很明显的畏罪潜逃嘛。摸鱼的秦君回可看不到自己正前方的爷爷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从震惊到狐疑到发愣。

缓过了心神,秦子茗沉声道,“那城主今儿邀我过府,有何吩咐?”

“秦老,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上面下令,让各封地的往朝廷送紫灵石,你也知道,当初太祖开国后命刘天师绝各路紫灵地脉运往京城,紫灵石从那儿之后就异常少见,我知道你当铺有一块儿紫灵石,望秦老能救赵某一家老小一命!”说着城主就起身朝秦子茗跪了下去。

太祖开国,命卿天师绝各地紫灵脉运往京城,刘天师亲自督办此事。刘天师可是有大修为之人,他深知皇命难为,他也知道此事有损自身修为。在督办这个事儿的时候,留住了一些地势险要,紫灵气稀薄的紫灵脉。

秦子茗赶忙起身扶住了城主,“城主,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你也知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此物虽在我处,但是却不属于我,当日有人来当此物之时,我与你商议过此事,当铺的规矩你也知道,非死当不可动!”

十五年前,秦子茗在家逗秦君回,听得管家来报,当铺的当物出了问题。一个男人来当铺当了一个灰色的石头,董掌柜初一上手便觉此物不凡,细细查看,此物好似一个原石,内里向外透出紫光,男人要的也不多,十两银子。本来像此类原石之物,当铺一般不接,因为怕走了眼,但是也不知怎么滴,董掌柜觉得此物非凡,而且透出来的那个光让人心旷神怡。董掌柜便应了,给了男人银子,写好了单子,拿上了银子,飞快的出了门,还没等董掌柜多跟此人闲叙两句,人已经跑的没影了。拿好东西刚准备给收起来,石头在柜台上就发出了强烈的紫光,光影过后,石头面上的灰色表皮脱落了,只剩一块儿紫色的石头静静的躺在柜台,面上若隐若现的似有气息环绕。这可吓坏了董掌柜和一众伙计,赶忙差人请老爷来看看。

刚跨进当铺的门,还没走过遮羞板,秦老爷子怔了一下,快步进入柜台内,便看见了那块儿紫色的石头。秦老爷子也没多说,吩咐人去请了赵城主,两人拿着东西在内厅商议了一个时辰,然后赵城主就走了,秦老爷子便吩咐人去找个好点的盒子把这个东西装上,自己拿着盒子就回了家。而当日秦老爷拿回家的石头便就是紫灵石。

……

赵城主也知道生意人有生意人的难处,但是想着自己如果没有办法按时上交,一家老小恐有杀生之祸便不觉的惆怅了起来。

赵城主:“秦老,此事真就无法了?”

秦子茗:“哎,城主,我跟你说实话,不是老夫不愿帮你,只是当日我收的此物之后,深知此物关系重大,当晚我就把这个东西给埋到了城东树林里,只是这时间太长,老夫也不知具体位置!”

听见秦家老爷子这么说,赵城主激动的站起身,“秦老,此话可当真?”

“你我二人,数十年交情,我还能骗得了你!?”

赵城主:“如果真是如此,那此事好办!来人,点两队人马跟我走!秦老,还要劳烦你跟我跑一趟。”

“无妨无妨!”

两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往城东小树林,秦君回没办法只好跟着。

到了城东小树林,只见赵城主大手一挥,给我挖!

两队人马哼哧哼哧的就开始干起来了,这边秦君回却难受了起来。内视己身,身体内的气息开始跟没头的苍蝇一样开始乱窜,好像时刻都要破体而出一样,仔细一看,依附在红色气息上那一小股紫色气息跟红色气息好像打起来了???

“不是,你们这么不尊重当事人的么?你们在我身体里面打的热火朝天考虑过我的感受么?”秦君回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可不好看,红白紫交替着出现,打得可能有三五分钟就停了。

不一会儿,一个小兵报告了,挖到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紫灵石,赵城主长舒一口气,向着秦老鞠了一躬。

收拾好回了城主府,安排人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又找秦老聊了一小会儿,管家上报说饭菜都做好了,可以上座了。几人起身落座,赵城主今儿高兴,刚坐下就拿起酒杯开始敬酒。作为一个小辈,秦君回本应是不得不喝的,但是想起自己喝了酒莫名其妙的就换了个地方,就推辞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城主找来管家问道,“小姐呢?连饭都不吃了?”

管家:“您昨个儿不是把她给训了一顿么,说要禁她的足,她还跟您置着气呢,快一天没吃饭了!”

赵城主:“没送饭去?”

管家:“送了啊,小姐一口没动。”

赵城主转过头对身边的夫人说道“去,看看这小丫头片子想干嘛!”

夫人起身告辞来在了赵城主的闺女——赵知兮的闺房内。

“闺女,你这一整天都不吃饭,可别搞坏了身子啊,来,吃点!”

“我不吃!我爹人呢!他要禁我足不就是不让我活了么,天天呆在府里总要闷死!”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爹今儿有客人在,在宴客呢!”

“有客人?我去看看!”说完赵知兮绕过娘亲,飞奔着往前厅跑去。

“爹!爹!娘说您有客人在,是哪位叔叔伯伯啊!?”人未至,话先到。

刚到前厅,秦君回吐掉了嘴里的骨头,抬头一看,也愣住了,只见一女子粉色罗裙着身,头上束着一个发髻,一根玉簪横贯其中,两边两束长发自然的垂落在肩上,修长的身段,皮肤白皙透亮,最重要的是两腮上淡淡的腮红。秦君回心想,坏了,这不就是昨天那个女扮男装的妹子么,这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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