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我答应过不再动手
洞窟外的两女等的有些无聊，就去了这地势的上风处找了个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一边交谈一边观望着洞窟。
“这家伙还真有点实力，居然能在地火的高温下呆这么长时间！”张莹看了看天色，话中带着惊讶。
她不是没进去过，那里面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从小到大她只进去过三次。
空气燥热难忍不说，还有着暴躁的灵力和呛鼻的味道，炼器她更愿意待在地面上的锻造房里面，不仅舒坦，更重要的是没有那种压抑感！
“他难道是想找你爷爷打造灵器，毕竟这是学府内每个人都想的事情！看这样子，半天都没被赶出来，希望还是蛮大的！”王糖眼中露出希冀的神色。
张莹摇了摇头，“不一定，我爷爷对别人要求很高的，他更多时候讲究一个‘缘’字，否则九算你天赋再高，实力再强，想找他打造一兵器也是千难万难！”
“真是古怪的老头！”
...
一阵喘息声逐渐临近，是离开的王林又跑了回来，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脸上带着焦急，一副大事不妙的表情。
“姐，你怎么....怎么还在这儿！”
他弯下腰，双手叉着双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小弟？你怎么又回来了，跑来跑去的干什么？你不要去练习的？”
王糖看着她，有些无语。
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能担当得起家主的重担，毛毛躁躁，发生一点儿事都每没个主见。
“练个锤子，我刚听完理论课去演武场，就有一群人找上门来要揍我，好家伙，那乌压压的一群最起码两三百人！幸亏我跑的快，要不然现在就已经躺地下了！”
听到这话，王糖顿时柳眉倒竖，俏脸含煞，一个起身揪着他的耳朵往一边使劲扭。
“哎，哎，哎！”
“松手松手，姐，你干嘛，疼死我了！”
王林一边捂着他的耳朵一边哀嚎，可怜兮兮地看着王糖。
“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要不就是犯上什么事了，为啥人家要揍你？”她又伸手捏住了那张肉嘟嘟的脸。
王林一脸的无辜加苦恼，他举起右手说道：“我发誓，这绝对跟我没关系，那人家是找祖小一，我只是被连累的！”
听到这话，王糖有些疑惑地放下了手。
“那么多人找他干什么？”
“哎呀，还不是这小子今天闹得动静太大，连校长出面都没定他的罪，都传开了！内外府那些激进分子就认为这一定是高层之间的相互掩护，他们打着消灭阶级差异和不公待遇的口号要将祖小一绳之以法！”
“说什么就算不能让他受到学府铁律的惩罚，也一定要让在众人面磕头道歉，已经在往这边来了！”
“咦，他人哪儿去了，没跟你们在一块吗？”
这时他才发现祖小一人不见了。
张莹指了指下面的洞窟，说道：“他去里面见我爷爷了！”
“啊！这家伙居然没被赶出来？这小子是不是得到消息，提前躲到这儿好避避风头，真是鸡贼！”
他坏笑着摸了摸下巴，嘴巴里发出‘啧啧啧’的生意。
她们站在高处，可以清楚地看见远处一群人在向这边走来，并且在中途还不断有人加入。
来势汹汹，王林一看，转头就开溜。
“姐，他们要是问看没看到我，你就说不知道！”
...
洞窟内，大熔炉内的火焰不断喷发。
祖小一没想到在爷爷年轻的时候还发生过这种事情！
命运多舛，老天让他失意了大半辈子，晚年也算得到了一个不错的结果。
神锤门在几十年前就是一个很小的门派，小到整个门派中都不超过个二十个人，而牛千锤正是神锤门覆灭前收的最后一批弟子。
虽然规模很小，但还是挺风光的，毕竟这个门派就是为了制造灵器而生的，质量很好，买家也很多。
不是不想广收弟子，而是祖师留下的遗命，宁缺毋滥。
真正的技艺只有传承到合适的人手中才能发扬光大，幸运的是，牛千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神锤门门主当年一共只收了两名弟子，一个就是刚进门的牛千锤，另一个则是眼前的老头，张天工。
一个是师兄一个是师弟，本想着靠这两人能将神锤门发扬光大，可惜天不遂人愿，总是事与愿违。
论锻造天赋，牛千锤要比张天工还高一些，可惜他修炼的天赋很差，一直停留在聚气二层无法突破，这就导致他的能力不能完全发挥。
而张天工则是正好与他相反，修炼的天赋高，锻造的天赋稍低。
当年的神锤门门主就是想让两人互助互利，弥补对方的缺点，联手开拓未来，但是事情自从他死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门主有一女，十分受门下弟子的喜欢，尤其是张天工和牛千锤二人。
先前有老门主在，管教的十分严厉，他们只能将各自心中的爱慕之意埋藏。后来老门主意外病逝，什么都没来得及交代。
就在其他人忙着争夺门主之位的时候，两人却是争相着去向她表白，都希望能得到她的芳心。
可惜那时候不懂女孩子的心，太莽撞了，亲人去世又怎么会有心思想这些？
两人年轻气盛，也拥有着雄心壮志。
佳人虽然没有回应，但他们也在尽自己的职责。想方设法让神锤门安定下来，可惜一直都没起到太大的作用。
方法不当，被所有人排挤，两兄弟之间也因为各种意见闹得很僵。
说到这个，老头也很是尴尬，只能说当时太没脑子了。
后来神锤门被闹得四分五裂，和神锤门有交易的人纷纷按照约定的日期上门拿货，可是那时候怎么能拿的出来，连个能做主的人都没有。
最后张天工作为大师兄出面调解，但也只是挨了一顿打。
上门之人将神锤门洗劫一空，虽然弟子们奋力反抗，却不是被杀就是被打残，牛千锤也就是在这场战斗中被打残一条腿。
败落只在一夜之间。
门主之女还没从丧父的痛苦中走出来，就看到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家烟消云散，那一刻家破人亡让她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心神遭受重创，精神无比憔悴，没有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希望，没几天就离开了人世。
祖小一看到张天工在谈及这个女子时，眼角流下了悔恨和无助的泪水。
亲眼看着佳人逝去，想必他也是在痛恨自己当年是那么的无力吧！什么都做不到，又想做好每一件事，到头皆是一场空。
后来就简单了，神锤门解散，师兄弟两人的矛盾彻底爆发，一是彻底辜负了老门主的期待，二是因为情。
自此分道扬镳不再相见，谁知天意竟安排两人相隔如此之近，造化弄人，再得到消息已是天人两隔！
张天工抚摸着那盒子中的衣物，那是曾经神锤门弟子的服装，可惜现在再也不会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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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是师弟的孙子，来向我请教，我自然应当教你，但是并没有什么额外的东西，最多只有这么多年炼制灵器上的一些感悟。”
“这本是我写的《炼器心得》！”他掏出一本发黄的册子递给了祖小一。
“这个你也拿着吧！”
说着，他将盒子内的那本《天工八十一锤》也拿了出来。
这两本入手并没有多大的重量，但是却比再多的灵器还要珍贵，对炼器师来说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前辈，这不太好吧！都是你的东西，我怎么能随便拿走！”祖小一很想要，但是想了想最后还是将它们还了回去。
张天工并没有伸手，摇了摇头说道：“这《天工八十一锤》并不是我的东西，是神锤门历代门主综合毕生所学留下来的秘宝，我只是代为保管而已！”
“当年我想将它留给你爷爷，他拒绝了。神锤门虽然灭亡，但是它的传承不能消失，如果你没来，我会将它传给我的孙女。”
“只可惜她不是男儿身，吃不了这份苦。”
“或许是天意使然，你得到了师弟的真传，又有强大的实力傍身，是接受传承的不二人选，拿着吧！”
他拍了拍祖小一的肩膀，眼中闪动着希望的光芒，有着鼓励，带着寄托。
祖小一低头看着那两本书，感觉有些沉重。牛老头不告诉他这些，或许是不想让他卷入这段因果之中，但该来的总会到来。
“当年神锤门败落，连掌门信物也遗失了，若是我能找到的话，你就是下一任掌门的不二人选。他日九泉之下，我或许还有脸去见师尊一面，现在看来...哎！罢了罢了，一切自有天意，我也不愿再去强求！”
他神情落寞地摆了摆手，站起身又将盒子埋回了原地。
这时，洞窟的通道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祖小一微微皱眉，应该是那群来找麻烦的人，他是时候离开了。
“外面的人看上去是来找你的，怎么，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吗，可需要我出手替你解决？”张天工问。
“没什么，只是一些小麻烦，我可以自己解决！”
“行了，没事儿你就离开吧！”他转过身背对着祖小一挥了挥手，又拿起一块灵铁研究了起来。
“是。”
待到他走到洞口的时候，他又突然开口问道：“你爷爷葬在哪里，也许以后我会去看看他。”
祖小一顿了一下，说道：“秋石城南边村落的一座矮山的山顶上。”
“好！”
说完就没有声音了。
祖小一看了看他的背影，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双膝跪地，“前辈，按照辈分来说，我应该称呼您一声师伯。但是我爷爷既然几十年从未说过有关神锤门的事情，就说明他还未放下曾经的恩怨。”
“或许他会骂我多管闲事，但是我今天既然接受了神锤门的传承，虽然没有入门拜师之礼，那也算半个神锤门的弟子，我会让重建神锤门替你们挽回曾经的一切！”
“告辞！”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那里。
“哈哈~哈哈~”
许久之后，洞窟内传出了一阵低沉且苦涩的笑声。
...
“出来了出来了！”
“把这里围起来，不要让他逃走了！”
祖小一刚一现身，周围顿时变得更加躁动起来。
目光扫过，在这附近一圈几乎都是人，个个都是义愤填膺的样子，只是这一次并没有老师参与其中。
两女也是第一时间来到他的身边，其中张莹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担忧他此刻的处境，而是问他在里面和她爷爷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随便聊了聊，前辈见我天资聪颖，说日后有机会可以收我当弟子！哈哈。”他笑着回道。
“你就吹吧你，我爷爷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在炼器上，爷爷有些时候连我都懒得教，还把你当弟子？”她睁大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我觉得你一定在里面有别的收获，是不是你想找前辈炼器他答应了？”旁边的王糖笃定地说道。
“也不是！炼一件怎么够，我要炼很多件！”他笑着摇了摇头。
“做你的大梦！”
见着三人居然不把这围观的众人放在眼里，居然还有心情在那儿自说自话，终于其中有人看不惯站出来了。
一声大喝：“祖小一，你不要以为有学府的高层给你撑腰就不把铁律放在眼里，今天我们众人共同前来，就是为了那些因你受伤的人向你讨个公道！”
“如果你今天不磕头道歉，就别想走出学府的大门，就算是学府高层今天也不能忽视我们今日维护正义的决心！”
“大家说是不是！”
“是！”
数百人齐齐应声，声势颇为浩大！
祖小一笑了，看着那说话之人，年纪比他稍大一些，问道：“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是内府还是外府的人？”
“我叫铁生，乃是外府的人，怎么，难道说不得你不成，你不过是区区一个新生，居然在学府内肆意闹事，还不快快认罪？”
男人一身灰衣，竖着高冠，双手背负在身后，看上去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祖小一伸出一根手指对他摇了摇，说道：“你还不够资格来说我，我现在已经是内府的学生了，地位比你高，所以你还是哪儿两凉快哪儿呆着去！”
铁生似乎早就意料到他会来这一手，“内府的学生又怎么样，权利再大难不成还能大过铁律不成，况且你这个内府地位怎么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人会认同你内府令牌，你在我们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祖小一哈哈大笑。
铁生对他怒目而视，“你笑什么，真是恬不知耻！”
“我笑你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边拼死拼活想进入内府成为内府的学生，另一边却在诋毁内府的身份，说白了你不就是嫉妒我能拿到令牌，获得进入内府的资格吗？”
“哈哈哈，你直说不就得了，我理解你的心，以及在场所有外府弟子的心！”
他这话一出口，直接激起了大部分人的怒火，顿时吐沫星子乱飞，无数谩骂接连而来。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你说什么，看不起我们？”
“嫉妒你？小人得志而已，没有高层给你撑腰，你屁都不是！”
“有没有种和我们比试一场？看我一只手捏死你！”
“连战力榜都上不了，你敢说你是凭自己争取来的吗？”
“废物！”
...
祖小一面对这吵闹的声音，面带笑容，没有一丝的反省，他掏了掏耳朵，屈指一弹，不在乎地喊道：“吵什么吵，吵什么吵？”
“你们那什么破战力榜，我要是想上那分分钟就上了，根本就拿不出手！快别拿这个说事儿了！”
外府的人一片喧哗。
“这小子是不是昏了头了，居然看不起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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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力榜，那岂不是看不起战力榜上的所有人，大家不要放过他！”
“对，如此嚣张的恶徒一定要让他磕头谢罪！”
“敢说我外府无人？我刘波外府战力榜十三名，你可敢与我一战？”
说着，一个身穿黄衣的男子站了出来，身材壮硕，身后背着两把弯刀，透着一股霸道的气息，看上去是个厉害的刀客。
祖小一看了他一眼，通脉境三层，这么弱居然是十三名！不由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敢迎战了吗？鼠辈，我刘波平生最看不起你这种垃圾！”
“错，我摇头不是不敢迎战，而是你太弱了根本不值得我出手！你连我一招都接不下，我为何要浪费力气呢？”
刘波听后大怒，他在这学府内还没见过如此狂妄之人。
一招？
就算是这外府的第一人也敢说能一招击败他。
“刘兄，和这小子多说无益！”
铁生伸手拦住了他，冷眼看着祖小一说道：“好，这是你说的。一招定输赢，口说无凭，要是想让大家服气，不再找你的麻烦，那就接下这个挑战！”
“众人都在见证，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推辞，否则他日传出去，你祖小一只会是一个懦夫！”
“对，有胆子就接下挑战。”
“不敢接的就是懦夫！”
“哈哈，说大话谁不会，我还说老子是天下第一呢！”
...
一片嘲笑声。
祖小一无奈，他答应过校长不动手，可现在似乎有点情势逼人不得不从的意思。
他转过身看向旁边的两个姑娘，问道：“这附近可有打架的地方，毕竟前辈在这里炼器，不能被打扰！”
张莹眼中闪过异色，这家伙想得还挺周全。
他们要是真在这儿闹起来，恐怕下一刻爷爷就要从里面出来把他们赶走了。
不过这群人也是聪明，没有被所谓的愤怒冲昏头脑，从来到现在都只敢站在这片土地的边缘地带。
“南边离这儿不远有个演武场，你可以去那儿！”
“你真的要和他们打？你身份特殊，再加上手上有内府执法队的臂章，就算这么走出去，他们也不敢动手的！”
“其实他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借助你这件事情让他们在这学院内能被老师和高层重视一点而已！”
王糖有点不懂为什么祖小一一定要去应战。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学府内的修炼资源不能公平合理分配的原因？之前你弟跟我说过。”
“对，而且更重要的老师和高层的态度问题，像铁生和刘波这些外府的学生能成长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结果跟你一对比，那么轻易地就获得了内府的资格，而且还不知道不收敛，大量积攒已久的不满情绪就爆发了！”
“也许你可以试着让他们一点！”
王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她对这些人还是有那么一点仁慈关怀之心。
祖小一笑了笑，说道：“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能猜到，但是没办法，修道是残酷的，他们的本意没有错，努力也没有错，但是放在这片天地中他们就错了。你也可将这一切归于命运，不是每个人都是天之骄子！”
他用手背蹭了蹭王糖的脸颊，“当然了，除了这个，我堂堂好男儿怎么能让他们传出去我是个懦夫呢！哈哈！”
见到这个这个家伙居然摸自己的脸，王糖耳根有些发红，连忙后退，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
“没想到你不仅是个大话精，还是个大流氓！”一旁的张莹看到这一幕不由嬉笑起来。
“...”
祖小一转过身，说道：“打当然可以，去附近的演武台吧！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实力！”
“哈哈，好！我们走！”铁生一声大笑。
演武台是一块巨大的圆形石地，能容得四五千人同时站在上面。离地大概一米左右，上面有零零散散数十对互相切磋的学生，但是看着这乌压压的一群人，全都停了下来。
“去去去，全部让开，今天这儿被包场了！”
人群中有有内府的学生不服，但是铁生的队伍里也有内府的学生，人多势众，自然很快就退了下去。
这儿的动静将很多路过的学生都吸引了过来，越来越多，最后演武台下直接围了整整三圈的人还多！
而祖小一正在台上问着两女学府内关于比试的一些规定，因为他在规定内行事的话也不算违背和校长的约定。
“就这些？”
“当然了，就这些！记住了，不要打出人命，也不要将对面打残废，更不能用一些阴招，像什么毒，迷药之类的！”
张莹掰着手指头，转头问王糖，“没了吧！”
“嗯！”她点了点头。
“好！”
他走向演武台中间，刘波已经在这里等待了。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一招到底有多强大！”刘波抽出了自背后的双刀，一脸的冷笑。
“慢着！”祖小一抬手。
“怎么了？又想退缩？”
“当然不是，我们既然站在这演武台上，那这场决斗就是符合学府规矩的吧！”他问。
台下的铁生冷哼，“那是自然，我们向来都是堂堂正正！”
“好，这样，我还有最后一句话送给你们！”祖小一笑着说，“本来我答应校长不动手打架的，这是为了保护你们不是为了保护我！”
“既然你们这么不开眼，那就怨不得我了！”
随即右手一招，道：“来吧！”
刘波大喝一声：“狂妄，保护我们？看刀！”
体内的灵力疯狂涌出，能量在手中的双刀上凝聚，狂霸的刀气瞬间覆盖全场。
只见他双臂展开，左腿微微后撤，身体微躬，像一只老鹰在伸展双翼，双目如鹰眼，全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刘兄加油，一招打败他！”
“学长加油！”
“干死这个垃圾！”
下方的众人看到刘波此等威势，全都激动地为他打气，替他喝彩！
“鹰斩！”
一声气势恢宏的吼声从他的胸膛钻出，双脚猛踏地面，带着锋利无比的攻势瞬间来到祖小一的面前。
灵力拖曳出长长的痕迹，带着狂风劲力，双手交叉向着他的胸膛劈下！
“嘿嘿！就这？”
这是刘波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轰！
祖小一体表金光拂过，一拳打在那双刃上，力量所过之处皆是摧枯拉朽的姿态，灵力溃散，双刀崩碎！
最后重击在他的正脸。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停滞了一般，利刃的碎片闪耀着刺目的白光，划破了刘波的眼角，带起几滴鲜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