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则你为如花美眷怎经得起这似水流年
上回说到林文可的脾气自从怀孕以来见长,也就孟东海能忍受她的脾气。
此番见孟东海从外面进来,她便撑着腰气冲冲的往楼上自己卧房睡觉去了,不论孟东海怎么服软都劝不回林文可。
无奈只好将林文可留在娘家自己也留在娘家陪着她。因为孟东海知道越是这样越应该守护在林文可的身边,若一气之下走了回家了,只怕那场面更加难以收拾,孟东海不是没有尝过那种果子。
少顷,林文道洗完了碗筷,便端了一碗红枣银耳汤到姐姐的房间,孟东海忙接过甜汤,问会不会太甜,林文道说并未放糖。
孟东海尝了一口,端到林文可的面前小声地问她喝不喝?
只见她捂着嘴笑,道:“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吗?搞的我好像很凶似的!”
林文道道:“只怕姐夫有一点差错都会难以翻身,现在的你呀就像一个王母娘娘那般尊贵!”
孟东海道:“那是,那是,尊贵就对了!”
林文道嗤的一笑,道:“姐姐真是训夫有道啊!都可以入教科书了!”
林文可白了一眼林文道:“起开,就你这样的以后只怕更能被你的媳妇拿捏,人家都还没同意呢,你就开始前仆后继的鞍前马后!”
林文道:“不过是一张入场券,哪有鞍前马后一说!”
林文可:“你以后肯定比你姐夫还要狗腿子!”说着便捂着肚子,嘶嘶嘶的几声,似乎肚子很疼!疼了一会儿又说好了,没事了!
“姐姐,你别吓我,我可没经过大场面!”
“谁吓你了,刚刚确实很疼嘛!”
“会不会是阵痛啊,要生啦……”孟东海很紧张的说!
“预产期还没到呢!”林文可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我在书上看到说阵痛就是快生啦!”孟东海说道。
林文可知道孟东海刚下班没吃饭就往这边赶,于是便催他下去吃饭!
孟东海得令便下楼吃饭去了。
孟东海刚从楼下爬了两口饭,便又匆匆地上楼站在珠帘外面做着揖,试图再劝劝林文可回家,见他头上冒着大豆的汗,擦试了一下,道:“皇后娘娘现在可回宫否?”
林文可见他那熊样,不禁地在里头捂嘴笑了起来!慢慢的撑起身子,孟东海见她撑着身子,忙跑进去扶着她,只听她娇嗔的道:“回去就回嘛。”
孟东海一面扶着林文可的手一面打开帘子,一面又搀扶着林文下了楼!林文可一边还质问着孟东海:“你说,以后碗谁洗,地谁拖···”孟东海忙点了点头:“我洗,我拖···”
出了门,林文可又回头说对林文道说:“弟弟,以后找媳妇可要擦亮眼睛,虽然现在爸爸妈妈放开了政策,你也得挑个家里人都可心的。不可放纵自由。”一边说一边就上了门口的车,和孟东海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林文可走后,林文道又去了一趟芭蕉居,在芭蕉居门口踱步了一会便回家了。
第二天正是宴会的日子,林文道开着车去学校接泠希,泠希也不负文道所望一袭白色的雪纺长裙,腰上系着一根同色的腰带,将身体勾勒得轻盈曼妙。头上编着两条辫子,两条辫子后面居中扎了起来,看起来仙气飘飘。看她蛾眉轻扫,略施粉黛,却光鲜亮丽,艳惊四座,泠希在林文道的眼里简直就是白月光的存在。
很快他们来到了宴会现场。
林文道一手扶着泠希的手,一手又帮她整理了一下裙摆,入场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泠希,看她姣好面容和曼妙的身姿,随着走路的步伐仙女的气场弥漫着整个宴会厅,林文道也是整场艳羡的对象。
在林文道一米八的个子和俊朗阳光的外形下,和泠希是那么的相得益彰。
很巧的是君泽也在现场,他身边也有一个女伴,正是那天在芭蕉居遇到的那位妙龄少女。
泠希看着他们心里有一些酸涩。
其实在君泽心里又何尝不酸涩,如此高调的出场想装作看不见都没办法,以往的她也很美,就算是素颜相见也美得惊人,今日稍微捯饬一下竟然如此艳惊四座,见她身边如此多的男性围绕,在君泽心里何尝不酸涩。
今晚的她不属于他,今晚她的男伴是林文道。
好在林文道保护得还算周全,整场宴会中她也没吃亏,只是很多人找她要名片,想结交她。
林文道都一一替她挡开。
酒宴渐渐的开始了,全场都在鼓掌请出了主持人。
一会儿主持人在台上讲话,一会儿是导演在讲话,一会儿是不知名的人在讲话······
其实泠希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性质的宴会,不过是听林文道说有自己最喜欢的导演出席,想来看看。
在全程的宴会上泠希都坐在位置上聆听着他在讲话。
据说君泽之所以会来参加宴会是因为他是接下去一部戏的艺术指导,原来君泽没有在学校教书而是去了演艺圈做艺术指导了。
“泠希?”一个声音在泠希的左耳响起,现场太过于热闹,“泠希。”又叫了一声。
泠希转过头去,应了一声。便被牵着手离开了座位,林文道还没来得及问泠希去哪里?泠希已经被君泽拉开了现场。
片刻,他们来到了酒店的客房。
“泠希,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君泽将泠希围在了墙壁上。
“嗯,我很好,你能?”泠希小声的说。
“我不好,每天都想你。”君泽道。
“你不是有女伴吗?”泠希说。
“那个···只是逢场作戏,我现在在演艺圈工作了,很多事情都是逢场作戏,我对你才是真的。”君泽道。
“是吗?逢场作戏到什么程度?到牵手还是到拥抱?”泠希问。
“你都看到了?为什么不亲自问我,而是逃跑?”君泽之所以知道泠希逃跑,是因为那天景湛去找过君泽,那天景湛依旧像护花使者一样守在了泠希的身边,见泠希踉踉跄跄的出了巷子,便私下去寻了君泽。
“我不敢问······”
话音刚落,便是热情似火的拥吻……
“现在好点了没有?”君泽停下轻声的问。
泠希的脸上通红,泠希摸了摸自己的双颊,低着头小声的说:“什么···好点了?”
君泽又将泠希抱在怀里,深深地吻着她的唇舌,整个房间弥漫着相爱的气息。
君泽搂着泠希问:“你刚刚吃醋了吗?”
“没有···”泠希有些口是心非,转了个身道。
“没有?那你刚刚那么激烈?”
泠希转了个身,趴在君泽的胸膛:“就是没有。”
君泽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调皮,淘气鬼。”
这边君泽和泠希再续前缘,缠绵悱恻。
宴会上林文道正四处找寻着泠希,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曾接,过会儿却收到短信让文道先回去。
君泽抚摸着泠希的的眼睛,鼻子,嘴唇,眉毛···道:“太美了!怎么竟这么美呢?似乎不是凡间的女子似的···”泠希醉眼惺忪的道:“则你为如花美眷,怎经得这似水流年?”君泽笑道:“二十岁的容颜,四十岁的心···”泠希玩味着手中的书籍,一边盯着书看,一边说:“嗯,就这么沧桑。”
君泽笑了一下,用手帮她捋了捋刘海,道:“原曲不是这样的,你怎么把它改了?而且改得这么沧凉,是不是这么久以来太想念我了?我可是得知你接了景湛的花我才心灰意冷的,你已经接了景湛的花为何还在深闺自怜?”
“我不过是气气你的,你倒当真了,我的心一直都属于你。”
此言此语,又翻起了君泽胸中的情爱……温柔地说道:“那日,景湛说你要和我划清界限,我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我以为今生我再也不能和你缠绵,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君泽道。
“嗯,可是你的逢场作戏呢?我无法忍受你的逢场作戏。”
“我以后再也不逢场作戏了,一切都依你。”君泽道。
二人正说着,便听到门铃响了。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