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身份之间隔着鸿沟
阿布看着公子的背影,这不是想放手,这是想去抢人啊!
我的娘嘞!
他突然觉得人怎么这么贱呢?
上京第一美人亲自给你写情诗,你给人大庭广众念了出来,连人家的署名都没有放过。
这会儿人家寡妇压根对你没意思,你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不过这都不是他这个书童能管得了的,反正回了上京以后,左右都是死。
不是被公主弄死,就是被公子吓死。
过一天算一天吧!
阿布绝望的看着他家公子的背影,这届主子真特码难伺候。
黄花闺女看不上,贴上来的看不上。
哎,有些女人爱骂男人是贱男人。
还真没有骂错,可不就是贱男人嘛!
阿布心里嘀咕着跟了出去。
一个不注意撞在了陆淮的后背上,鼻子一酸,眼泪就出来了。
“公子,公子你怎么停下来了?”
“你自己不看路,还怪我?”
陆淮心里烦躁的很,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搞的他一身火气。
阿布揉着酸疼的鼻子,他今儿的五官已经拜公子所赐伤了两了,他真是好难。
“心里嘀嘀咕咕骂谁呢?”
“没,没有,公子。”
陆淮看着自己的小书童,一张脸什么都写着了。
陆淮已经走到门外了,看着黑漆漆的夜,一股无名火就冲了出来。
“哼,回去!”
他转身就折回去进了书房。
“公,公子,不是说要去桃花村嘛!怎,怎么又不去了?”
阿布觉得公子最近太阴晴不定了,人家惠孺人又不知道你的心意,你自己个儿寻烦恼罢了。
可是这话他肯定不敢舒雅胡来,否则公子肯定削他。
“来,看看,看看这是什么?”
陆淮拉着阿布的胳膊,将他带出了屋子,一手捏着他的脖子,让他抬头看天空。
“月,月亮,还,还有星星。一闪一闪的!”
阿布觉得公子肯定被惠孺人气傻了,这么明显的还需要他看,难道公子自己就不会看嘛。
陆淮被阿布的言论惊的半天说不出话。
他指着阿布“你你你”了半天,一甩袖子又回了书房。
陆淮开始怀疑他为什么要让阿布做他的书童,这简直就是来搞笑的好嘛。
他想让他看看,天都黑了,他跑去桃花村莫不是有病。
人家可好,嗯,天空有月亮,星星,一闪一闪的!
阿布啊你可真是好样的,你家公子我好久都没被人的蠢给气到了。
你很荣幸啊!
“阿布,我想吃手擀面,后厨的牛婶子手上没劲儿,你去帮忙擀面去吧!
我要吃你做的。记住了,亲手做的。”
阿布知道他又被公子迁怒了。
哼,别以为他年纪小就看不明白。
公子分明就是欲求不满。
他虽然还小,但是他有眼睛会看啊,大公子的两个妾室争风吃醋的时候就是这样。
不是折腾身边的丫鬟就是不给砸东西,不过公子还好,幸亏没砸东西。
“砰。”
“你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似乎是为了应景,陆淮丢出来的砚台应声而碎。
阿布瘪嘴,他收回刚刚的话,公子跟大公子的妾室一样。
得不到宠爱的时候也是骂人罚人砸东西。
阿布默默捡起碎了的砚台,反正碎了也还能用,公子看不上他看的上啊!
阿布将摔成两半的砚台装进了胸口,这才往厨房走去。
揉就揉,他又不是第一次受罚了。
厨房里,牛婶子正看着柴火堆打盹儿。
阿布进来吵醒了他。
“阿布小哥儿,大人这是要吃夜食?”
牛婶子揉着眼睛,一看阿布耷拉着脸。
心里就有数了,这是又被大人罚了,大人最近生气的次数见涨啊!
看来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不过最近好像没什么事情吧,无头女尸案已经了结了,韩家村一霸早就铲除了。
难道又出了什么乱子了?
牛婶子熟练的取出一碗面粉,倒进盆里让阿布洗手和面。
鉴于第一次她替阿布揉面被大人发现了以后,她就不敢再多事了。
默默地坐在一旁烧火,任由面粉糊了阿布一脸,也不做声。
陆淮看着书房里一个又一个的静,等,忍,一次又一次写好又扔进了纸篓子,再写好再扔。
看着满地的纸团,就跟他的心一样乱。
是的,陆淮本来拿的很准,待到韩佳人的身份提高,足以匹配的上他以后,他准备回京摊牌。
可惜,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韩佳人丝毫不为所动。
他这几天特意没有去桃花村,就是看看这女人回来这么久,能不能想起他,可惜,没有,一次都没有。
身边的暗卫去了一次又一次,人家忙的热火朝天,压根没想起他陆淮是个什么东西。
此刻,陆淮看着满屋的狼藉,他再也不想忍了,也不想等了。
父亲是将军,哥哥是将军,母亲是公主,所以注定了他这一生只能做个闲散的浪荡公子。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忍,早点暴露本性不好吗?
陆淮打定主意,明天去桃花村探探韩佳人口风,只要她有一点点松动,他就可以护她周全,扛下所有压力。
他可以拿着高产土豆,玉米,安阳的政绩和赋税来求得舅舅的赐婚。
论才能,论谋略,他自认不输给哥哥。
可是哥哥占了嫡,占了长,所以他注定就要碌碌无为。
他明白的事情,舅舅明白,爹爹明白,母亲更是清楚。
如果他以这些年的退却,忍让来换取他的婚事。
除了母亲那里,父亲跟皇帝舅舅应该不会太反对。
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分析了利弊,陆淮躺在了小塌上,很快就睡着了。
阿布端着面站在门口,看着屋里公子的睡颜,他有点替公子难过。
论武功与兵法,公子并不比大公子差,相反,大公子还有点刚愎自用。
论文采,公子三岁熟读兵书,七岁成诗,书房里拿着脍炙人口的诗句比某些大儒还有意境。
可惜公子在外从未表露过。
如今亲事更是难上加难,先不说上京里人际复杂,就说惠孺人的身份,公主是肯定不愿意的。
公子这满腔的情意恐怕要被辜负了。
况且,惠孺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不见得就愿意困在后院里。
不说惠孺人与公子之间的身份之间隔着一道鸿沟,就说公主那从宫里带出来磨人的手段。
就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住的。
阿布叹了一口气,关上房门转身离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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