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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他对别人也这么温柔?

许南栀跟着惯性往前伸了伸脖子,才扭头问,“怎么停这里?”

“唔!”

刚问完,霍谨年已不知何时解开了驾驶座的安全带。

俯身,薄唇迅速碾了过去。

左手牢牢护住她的耳脖,托着后脑勺。

手掌隔着衣料,印着丰盈。

女孩儿眉心微蹙,低哼了一声。

接着,手掌才松开了一些。

许南栀的大脑在他山雨欲来之时,早已一片空白。

双手攀在他宽厚的肩上。

整个人犹如置身火盆,浑身烧得滚烫。

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才一天?”

接着似是有些惩罚的,牙齿轻咬住了细嫩的耳垂,“一天还不够长?”

夏夜,车里开着空调。

冷风从空调口缓缓吐出,打在男人宽厚的背上,也吹在他背上女孩儿白皙的手指上。

一冷一热的温度让许南栀浑身过了电一般。

直至两人厚重的喘气声在狭窄的驾驶室里交织。

霍谨年才停下来动作,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他眼底分明漫着无尽的情意,抬手,手掌贴在令他沉沦的女孩儿的脸颊上,“今晚去栗湾府。”

许南栀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没有说话。

霍谨年反手握住她,十指相扣,接着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车辆启动,黑色的迈巴赫再次划破凌城夏夜的宁静。

许南栀有些发愣看着窗外。

脑海里还是刚刚与男人那场激烈的热吻。

节奏慌乱的心跳始终没有得到平复。

车窗外的景色越靠近栗湾府。

她的心便跳得越快。

忐忑,畏惧,紧张......

虽然从她第一次接近霍谨年开始,她就料想到了会有这一天。

迟早都会来的。

但是真当这一刻来临时,她仍旧有些打退堂鼓。

她会忍不住丈量。

值不值?

为了报仇,要搭上自己的一生,真的值得吗?

可转眼想起自己躺在那间肮脏的手术室里,任人宰割的场景。

想起父亲积郁而终的样子。

她又觉得,似乎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至少在这一刻,她认为自己这浅薄的一生,仅仅只剩一个目标。

那便是,让苏泓深得到应有的下场。

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栗湾府地下停车场。

许南栀跟在霍谨年身后,踏上了通往29楼的电梯。

她看着电梯里缓缓变化的数字。

又想起了从游艇下来那一晚,她坐在霍谨年的车里,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说着要去他家客房休息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怎么会那么胆大包天,主动提出去他家呢?

思绪不断漂浮。

直到男人的大掌靠近自己,并很快将自己的手牵在他的掌心。

她才缓过神来,回头看了霍谨年一眼。

淡淡的笑颜,在电梯厢里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乖巧。

房门是梨木门。

霍谨年左手紧紧牵着许南栀,右手推开电子锁的挡板,缓缓按下六位数密码,推门而入。

屋内的装修风格简约低调。

像极了霍谨年平日给人的感觉,清隽矜贵又不招摇。

男人将她带到了深灰色沙发坐下。

手指拨弄开她挡着白皙脖颈的发丝,“我去给你倒杯水。”

许南栀点点头。

男人转而去到厨房。

许南栀这才低头摸了摸自己的手掌,手心里都冒着温温热的细汗。

霍谨年那样精明。

不知道他刚刚牵着自己时,有没有发现自己表面镇静却慌乱的内心。

手里很快多了一杯温水。

许南栀舔了舔唇,一口气喝完。

霍谨年接过水杯,又问,“还要不要?”

“不要了。”许南栀摇摇头,想起身将水杯放回厨房。

却被霍谨年随手接过,随意地搁在沙发的茶几上。

下一秒,他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左手牢牢护着她的耳脖。

潮湿的热吻席卷而来。

许南栀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一些。

很快许南栀便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生疼,腰际间他的手掌也将自己用力扣着。

身体间贴得紧密,没有任何一丝缝隙。

激烈的纠缠让许南栀手脚发软,她双手无力地抵在霍谨年结实的胸膛上。

鼻梁相触,呼吸紧紧缠绕。

接着,她感觉自己被凌空抱起,抵在他胸前的手下意识紧紧环住他的脖颈。

晶莹的双眼微微抬起的那刻,对上的是男人漆黑如墨的瞳孔。

锋利硬朗的五官沉溺于情海之中,泛着令人眩晕的红潮。

性感突出的喉结在他与她四目交叠之时,微微滚动。

许南栀有些紧张地,别开了头,再次闭上了眼睛。

她听见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以及抬腿上楼,拖鞋踩在梨花木旋转楼梯上的声音。

微凉的手指紧紧贴在他的后颈,男人火热的体温从她手指袭来,席卷到了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胞,每一处神经。

接着是房门推开的声音。

未等她睁眼,她整个人已经陷进了柔软的床垫之中。

接着一股重力压在了自己身上。

那抹总是勾她心魄的好闻的气息再次靠近,紧密地喷洒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

眼睫不自主地跟着颤动。

她听见男人低沉略显沙哑的声音,“抖得这么厉害?”

许南栀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任由他的呼吸在自己脸上萦绕。

唇瓣再次印在了她的粉唇上。

那只总是令她颤栗的手掌攀上脊背,很快攀上了米黄色连衣裙的隐形暗扣。

许南栀开始思绪混乱。

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之间该发生的之前都已经发生过了。

不止一次。

只是不似自己的笨拙。

他似乎要轻车熟路很多。

所以,是不是所有男人天生就擅长这样?

还是说,有人教过他?

如果是有人教......

那教他的人是谁?

他对那个人也像对自己这样温柔吗?

思绪越飞越远,男人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南栀,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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