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心疼了
后门打架事件很快传了开来,又因为某些干预原因很快消停。过了几天有人看到许文文在陆景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伤心跑开,之后两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同框出现在大家面前。
说起来温浅还在临近期中考的某一天,给赵暮深在空教室补课中,突然就听到门外一男一女的激烈争吵,这两人的声音听得着实耳熟。
她和赵暮深两人就尴尴尬尬的坐在那里,装作听不见,又都诡异的沉默着被迫偷听。
这个经历还真是头一遭,温浅觉得怪新奇的,而且他们口中的当事人,好巧不巧正是她。
许文文:“我们不能和以前一样么?我不说是你女朋友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陆景:“我喜欢温浅,你别这样了,她不喜欢。”
这话一出,温浅的脸色立马变了,一瞬间说不上来的烦躁不已,她甚至想起身走出去对他们说能不能换个地方吵。
在她犹豫间,身旁的人已经摔了手中的笔,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紧接着温浅就听到‘嘭’的一声,她一个激灵,突然记起他们还在学校,虽然不想看见外面的两个人,她还是赶忙起身出了去。
“不要!”她看到赵暮深冷着脸把陆景摁到了墙上,右手已经抡起了拳头,忙喊道。
赵暮深的动作停了,周身的寒意还未散去,拽着陆景的衣领依旧没松手。
她走了过去,站在赵暮深面前,想拉下他的拳头,但他没放,两人僵持着。
温浅看着他眼里的狠厉在看到她时时候退了不少,松了一口气,她不想赵暮深打架,特别是在学校里。
但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落在赵暮深眼里就成了别个意思,他满脑子都是:她挡在了陆景面前,站在了他的对立面,皱起了眉头看他,眼里满是不赞同。
“你心疼了?”他咬着牙有些生硬的开口,眼底浮着恼意和失落,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此话一出,在场三个人都愣了,许文文又气又恨,陆景却高兴地看着温浅,温浅眼中满是错愕。
她深深的看着赵暮深,那眼神充满复杂,但坦荡干净,偏偏这样更令他感到慌张,他有点后悔,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缓缓放下了拳头,也松开了陆景的领子,有些颓然的垂着头。
温浅转而扫了眼许文文和陆景,开口道:“你们要继续吵的话麻烦走远一点,影响到我讲题了。”
许文文看她的眼神充满怨恨和嫉妒,“现在陆景喜欢你了,你高兴了?”
温浅转身的动作一顿,看了眼眼神复杂又充满期待的陆景,平静的吐出几个字:“我感到恶心。”
没人比她更知道陆景的喜欢有多自我和卑劣,他这人的喜欢从来不纯粹,必然带着有利可图。
许文文何尝不是曾经的她,所以她现在一看见这两人内心就无法保持平静,忍不住就会回想起上一世一文不值的七年。
她重新回到了教室里面,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世界仿佛又安静了。
没一会,有人走了进来,赵暮深坐回到了她旁边,一声不吭,两人沉默了一会,温浅呼出一口气,继续讲完了今天的题。
“过两天就考试了,你复习一下之前的内容吧,这两天我不来给你补课了,我也要复习。”温浅将课本收进书包里,没看他淡淡道。
她其实用不着复习,每天给赵暮深补课的一个钟她就等于在复习了,只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让她想暂时逃避一下,不想来厉行,不想再见到陆景和许文文,也不想见奇怪的赵暮深。
赵暮深一言不发看着她收拾好东西,背起书包站起身,眼神亦步亦趋的跟着。
温浅抿抿唇,看了他一眼,“好好考,顺便验收下这段时间的成果。”
她说完准备要走,发现受到了阻力,她偏过头,赵暮深闷声不吭的拉着她的书包带子,眼角耷拉着,像一只即将要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狗。
见她的目光移到他的手上,赵暮深又默默松开了带子,他烦躁的扒了扒自己的头发,垂眸看着温浅,忍着心里的失落,低声道:“我以后不打他了。”
“你变得有点奇怪。”温浅望着他,平静道。
赵暮深心猛地一滞。
“是不是那次发烧,没好全?”她其实更想说你是不是烧到了哪条神经。
“……”
温浅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觉得以前的赵暮深虽然总有点疏离感,但胜在不像现在这样总让她有点压力,她不是很自在。
她也不懂赵暮深对上陆景那种怪异的盛怒来自于哪里,反正肯定不只是因为她。
她一点都不想和陆景和许文文她们再扯上一丁点儿的关系,甚至迫切的想参加高考,然后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内心那些想要逃离,放纵,叛逆和疯狂的想法又从暗里滋生,逐渐要把她吞没。
“我刚刚不让你动手,是因为这里是学校,我不想你打架受处分。你这么辛苦日学夜学,为的是什么?我以前觉得你挺成熟的……”温浅抬眼去瞅他,浮起丝丝的无奈,最后到底没说下去。
赵暮深眼里浮上浅浅的喜悦,又因为她最后一句话冷却了下来,他怔愣了会,猛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扯出了一个笑,恢复了以往的沉静,“知道了,哥哥错了,你回去吧,我会好好复习的。”
温浅嗯了一声,默默走回家。这次赵暮深没再送她,也没说请她吃饭,她反而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最近赵暮深给她的压迫感,她感受到了。
这段时间连轴不间断给赵暮深补课,还时不时要抓一下林念的功课,她其实挺累的,只是她没说,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只祈祷这两个怨种朋友能够在期中考考出一个好成绩,不要浪费了她的一番心血。
她空闲了两天,做完作业就早早躺床上睡去了。
温浅有点倒霉,生理期和期中考并步如约而至,她感觉这次考试状态不会太好。
赵暮深在考前晚上复习到了凌晨两点,他第一次对考试感到了紧张,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考好,不单是温浅对他有期待,他对自己也有了要求。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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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