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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逗比

话说杜子雄带人将小圆盘的彩票售卖点围起来后,许多人便从四面八方凑了过来看热闹。

后台工作人员察觉出这是有人要闹事,两分钟前便打了主办方的电话和报警电话,都是打工的做到分内事就ok,没必要傻不拉几地拼死拼活。

其实最难做的要数他们这些卖彩票的售票员了,都是点好了数拿的,按售卖的数量拿点小小的提成,少了肯定自己赔钱。

在几名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售票员们奋力扒开平头大汉的手,匆忙间将彩票全装回了各自的包里,背着跳上了舞台旁边的大巴车,隔着车窗玻璃在心中大喊:闹吧闹吧,来一出大闹天宫斗破苍穹!

主持人是位年轻帅哥,身材好口才也极佳声音富有磁性,很是受中老年妇女同志的欢迎,台下的妇女朋友及时声援表示力挺他。

接到电话指示后的主持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眼见己方人员全都安全撤离,便放下心来有意调侃这个二愣子,也好给粉丝朋友们逗逗乐子什么的。

“这位朋友我看你面善得很哦,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请问您高姓大名啊?”

“你倒是挺有眼色,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雄哥是也!”

“屁的熊哥,就是大狗熊!”

“哈哈哈!”台下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熊哥也不气恼,双手抱拳朝台下拱手道:“谢乡亲们捧场!”

看他倒有点城府主持人便收起轻视之心,他要继续带节奏:“原来是熊哥啊,既然是熟人那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下,你首先要搞清楚,我们售卖的是省福利彩票中心发行的福利彩票,主办方也是经过省民政厅批准和委托的福利组织机构,而且也得到了当地民政部门的大力支持,所有的手续和开奖过程都是公开公平公正的,请问你有什么权利和资格来质疑呢?”

主持人“哼”了一声继续道:“你要全包下我也不能拦着,我们要举双手欢迎大家说对不对?”

“对!”

“你看大家都是很支持你的,可你要考虑清楚了哦,按照你刚才的思路,你就那么笃定五个一等奖全在这六万张彩票里?”

“合着他.妈.的还真是假的啊?草!”杜子雄拿着话筒爆了句粗口。

“兄弟们,干他.娘的奸.商!”

“都抢了!”

“一把火烧了才好!”

……

群情激愤,买了的没买的都开始起哄,人群慢慢朝戏台围拢过去,大妈们也没办法,势单力薄拦不住啊!

眼看着情况就要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戏台上的大金链子正是在良古乡开赌场的杜子雄,良古乡近年来赌风日甚,几乎每个村子都有几个游手好闲的赌徒。

别看现在这个年代农村人都还很穷,但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公购和统购也都取消了,养猪的养鸡鸭鹅的专业户也多了起来。

家里的农副产品可以拿去卖钱,捞的鱼虾同样可以卖,勤劳点的有技术的外出打工,处处都能挣钱人人可以发家致富,所以,哪家没有点积蓄啊?

如果把大家的钱都归拢起来那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熊哥这帮人正是靠着在良古乡开设赌场发了大财,他们的任务就是负责把大家的钱回笼起来,然后交到杨真兴手里吃利息。

前前后后放在“九九会”的本钱算起来差不多就有两百多万,加上又添进去的利息怕是得有四百来万。

他是一号早上收到杨真兴遇害的消息,当时他如被五雷轰顶,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口里一直念着“完了完了!”

等到与兄弟们赶往沙场时却发现那里早已经被封,杨真兴老婆的电话根本打不通。打给公安局余副局长时还被训了几句,责怪他不听劝太过贪心。

其实余副局长心里也有口气堵的慌,他自己还有钱放那拿不到呢!可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多憋屈啊这是,那他找谁说理去?

没办法,余副局长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最后给他支招,看能不能想办法以“债转股”的形式拍下杨真兴那几栋固定资产。

“债转股”他虽然没听过,可字面意思他能理解,就是把债务抵资产的意思。熊哥这才意识到平时的投资没有白费,关键的时候总有人会罩着你,这种感觉真他娘的爽!

包袱放下之后心中便轻松了下来,约着兄弟们结伴上到县里来开始打起了彩票的主意。

在赌场混迹多年的他明白一个道理,但凡是东家做庄的赌局就没有不做假的!而彩票发行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场全民参与的合法“大赌局”。

嘿!反正有人罩着你,那就闹一闹呗,总归有人收场!熊哥在心里如是想着。

气温逐渐升高,台下人群开始起哄,质疑彩票销售方的不公正,凭什么收起来又没有人抢?

看着一脸笑意的主持人熊哥有点发懵:“开玩笑呢是吧?不在这里面难道你们真的做假?五张一等奖根本就没放进去?”

主持人脸上的笑意更甚,他缓缓道:“说到这里呢,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谈谈广大彩迷朋友的购彩习惯。我们的彩民朋友呢,有的喜欢把彩票买回去藏起来,然后留到晚上再刮,躲在被窝刮,甚至上厕所的时候刮!”

台下顿时响起了哄笑声,那种紧张压迫感随之消失。

“还有的呢,买回去可能因为某些原因突然就忘记了,不记得丢在哪里了,所以……”

“所以那个丢掉的彩票有可能中到奖了,却又不见了?”

李文冬隐约认得台下接话的大汉正是那天去军师家要“掏家伙”的人,好像是叫二毛。

“对,回答正确!所以我说那剩下的五张未必全在这六万张里面,有的可能被丢了扔厕所里了,而有的或许正在赶来领奖的路上!”

“你这家伙,吃饱了撑着是吧,要你搭嘴?”

虽然说有这种可能,不过熊哥既然站到台上来了,自然不甘心就这样下去。

“哪会有这么巧,就是你编出来骗人的。”

“是啊,也许没那么巧也说不定,你如果还想继续包下剩下的六万张彩票,可以拿现金或者转账都可以,但请不要为难我们的售票员!”

“这……”

三言两语之下熊哥打起退堂鼓来,正想寻个什么台阶下,忽然看到那个手下涌到舞台边,翻身跃了上来。

“熊哥,那边有个骑自行车的哥们托我带话,他说主持人最早对你说的那句(逗比),是北方那边骂人的方言,意思是有爹生没爹养的傻.逼!这人真够意思,他要不说我还真猜不出来呢!”

完了还拍了拍熊哥手中的话筒:“唉?这玩意回声还挺大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1—40 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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