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谁怕媳妇
如今,四哥又跟绳子较上劲儿了。真是要命!九爷翻白眼,劝不住,只能自个看天。咕噜~空空的柴房,忽然传来了一阵诡异的声音。九爷回头撇了眼他四哥:“呵,饿了吧?”四爷额头青筋直跳:“不饿。”昨儿个光顾着操劳,一顿正经膳食都没用。九爷撇嘴:“死鸭子嘴硬。”说话间,又听见咕噜一声。九爷的脸顿时僵住了。四爷幽幽的去看九爷:“饿了?”九爷:“......昨儿个忙活大半夜,饿不是正常吗?”四爷继续诶低头研究绳子去了。九爷却忽然来起精神:“如果小四嫂在就好了,上次那鱼肉锅子,我现在想起还回味无穷。还有那红汤锅子,辣的人脑袋直冒汗。”九爷吧唧了下嘴,忽然道:“四哥,你说小四嫂那叫什么辣椒的东西是打她什么地方弄来的啊?从前咱们怎么没瞧见过?”“不晓得。”九爷听了这个当下就翻白眼儿:“四哥你不想说就算了,干嘛还撒谎?小四嫂眼睛都没从你身上挪开过,一瞧就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这些事儿还会不告诉你?”又撇了撇嘴,九爷说:“弟弟是想,弟弟有几家酒楼,要不咱们兄弟两个一块儿开家店?到时候就推荐这个红汤锅子,想来生意必定火爆,届时咱们五五分怎么样?”“不怎么样。”四爷道:“爷做不得主。”“啊?”九爷一脸莫名:“你做不得主谁能做主?”四爷:“......锅子有不是我做的,谁做的你找谁去。”九爷再次懵了:“小四嫂的还不就是你的?你说一声她能不同意?”四爷扭头看九爷:“爷为啥要跟她说一声?”九爷:“赚钱啊。”四爷:“爷缺钱?”九爷:“......就算不缺钱,可是也不会嫌弃钱多吧?”四爷:“反正爷做不得主。”四爷想,这事儿若是旁人,哪怕是福晋的,他估计应该也能做主,可是这是温酒的,四爷莫名就觉得,她好像不一定会听他的话。再者,他也不缺钱,他的女人参合这个干什么?九爷:“得了,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子怕媳妇的,还是怕小媳妇!”四爷听了,眉头紧紧的拧巴起来:“谁怕媳妇?”九爷忽而听他四哥声音冷了下来,顿时缩了缩脖子:“我,我怕小媳妇成不?”四爷微微皱眉,脑袋里头莫名出现温酒的那张白白净净的脸,跟个小奶猫似的,自己怕她?这不是开玩笑呢么?九爷琢磨了半天。却是忽然有些纳闷的说:“四哥,您有没有觉得小四嫂有些不同啊,总是能做新鲜的吃食,还都是我等没见过的,说来她好像是自小就在四哥身边伺候了吧?以前也是这般的性子?”四爷:“有什么奇怪的?这世上没见到的东西多了去了,没见到她之前,你瞧过比她还漂亮的姑娘吗?”九爷听着,眨巴两下眼睛:“好像是啊,可是也不对啊,
她这般容貌,以前我怎么没啥印象么...”四爷刚想说话,忽而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谁许你在爷的面前讨论爷的女人的?”九爷:“......错了,弟弟失言,失言。”说了这么半天了,您这是才发现吗?不过,这话九爷不敢说出来,对付这蛮子四哥最好的方法,只能认怂。果然,四哥这火气消散的差不多了。九爷即刻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个,四哥,咱们打个商量,能不能把这绳子割开?咱等会儿把系绳子的人抓住,然后您再慢慢的开绳子好不?让他陪着您练习好几天。”四爷听了九爷这话,皱眉思索,还没等说话,就忽而听到门外有响动。“恩公,恩公你在吗?”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就见门被打了开,一个穿着红色补丁的高大女人进了屋子,她五官棱角分明,是少有的硬朗长相,偏生是个女子。头上也不知打哪儿弄来了的簪花,似乎还掉了几片叶子,不伦不类的。“恩公,你真的在这,你饿了吗?我给你带了馒头。”说着,她将自己的篮子打开,从里头取出来一个馒头出来,送到四爷跟前。“别过来。”四爷皱眉:“你谁?”对面女子即刻站定,一脸懵的不敢动:“我我我...我叫大勺。”噗~九爷直接笑喷了,而后见对面女子脸色不善的看过来,他咽了口口水,刻意压低声音说:“......四哥,你什么脑子?这是昨天晚上跟几个大男人抢馒头那女子,那些男人打不过动了刀子,我们还帮她来着...”接着,九爷忽然皱眉:“那个...大勺啊,我和四哥都救你了,你怎么只叫他做恩公!”大勺硬邦邦的说:“恩公救了我,你没有,你看戏来着。”九爷:“......”他真想吐血了!若不是他看戏,导致对面几个男人认为自己在嘲笑他们,又怎么会把目标转移到自己和四哥身上?若不是他们先动手,她真的以为四哥会帮她不成?“甭管谁帮的你,现在你的恩公被绑着呢,你抓紧过来把你恩公的绳子解开。”大勺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不行,大哥说了不能给你们解开。但是,我可以给恩公送饭。”九爷瞧着这位大勺不甚聪明的样子,当下忍不住撞了一下四爷,压低了些声音道:“四哥,这女子瞧着倒也好糊弄,要不,你使使美男计?估计你说的话她一定会听。”虽然面前这人长得那么丑了些,但是,这不是事急从权么。四爷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美男计?”对面大勺听了这话眨巴两下眼睛:“美男?恩公是美男,好看。”九爷眼睛一亮,猛的撞了下四爷:“四哥,真的有戏。”大勺将馒头递给四爷:“恩公,你要不要吃一口啊?”将馒头喂到四爷嘴边。“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一个馒头了,我今儿个特意抢过来的,外面干干
净净的,没有人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