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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抵赖

等邓舒稳好了心神走出院子时,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便再次崩盘了。

只见那院门外站着的,不光是厚朴,还有她方才才在心里诅咒了无数遍的前妯娌。

更为心惊的是,四邻街坊也不知是得了什么信儿,竟然都在朝着自家的方向涌过来,此刻自家的门前少说已围了一二十个人了。

“二位今日怎么会一起来了?这倒是稀客啊,几日不见,厚朴兄弟倒跟我大嫂走得挺亲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嫂铁了心的要跟我大哥和离是有别的原因的。”邓舒尖声尖气地先发制人。

不管来者何意,自己先把这盆污水泼到她头上,她再说什么自然没人会信了。

符飒双目一凛,好一个杀人诛心!只可惜,名节这东西对于她而言,不过是鬓边发间的一抹朱钗一般,有,自然是光彩照人,若实在没有,她也还是要好好活着的。

“我既与你家大哥和离了,这声大嫂哪里还能当得起,倒是你年长我几岁,我该叫你一声邓舒嫂子才对。”

符飒的这一番话,倒提醒了看热闹的众人这二人的真实年龄。邓舒本就年长几岁,又因常年的攻于算计而显得人更加老态凌厉。反观这个原本被她称为大嫂的女人,却是娇小清秀,面上还带着一份少女的含蓄,活脱脱像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家,哪里像她的大嫂了?

邓舒被符飒反将了一军,心中又气又恨,却还是忍着没发作,在弄清楚对方的来意之前,她还是知道留些分寸的。

“不知萦环妹子是有什么事?这么来势汹汹的,可是我又欠了你家粮了?”邓舒暗自咬着后槽牙,环顾了一周门外的看客。

曾几何时她也纠集过一帮人在老大家门前,要声讨面前这个女人,不想如今风水轮流转,今日竟轮到自己门前被看笑话了。

符飒也不多与邓舒逞口舌之快,而是从厚朴手里接过了食盒递向邓舒。

“嫂子这是说哪里话,此番我与厚朴大哥前来,是为了春花婶子的嘱托来的。”

邓舒眼皮一跳,隐隐觉得不妙。

“我今日去看春花婶子,顺带想把那几名伙计吃住的花销给厚朴大哥结一下的,谁知春花婶子拉着我说了许多话,还不住地夸赞嫂子,说嫂子是个热心肠,今日午后的时候还专门去陪她说话,为表谢意,便让厚朴大哥将她亲手熬煮的赤豆粥送来一些给嫂子尝尝。”

热心人?有围观者已经忍不住窃笑声了,谁不知邓舒是个刀子嘴刀子心的,平日里只能沾光不能吃亏,对待厚朴这样没依没仗的家户更是恨不得鼻孔朝她热心的恐怕全村也只有春花婶子了。

而邓舒看着那尚未打开的食盒,更是心慌意乱,勉强扯出一抹笑意道:“哪里,我今日就是出门经过,见婶子孤单便陪着说了两句话就走了,这哪儿能担得起,厚朴兄弟还是将粥拿回去吧。”

这已算是变相承认去过厚朴家了,一抹笑意自符飒面上转瞬即逝。

“如此说来,邓舒嫂子今日确实是去过我家了?”厚朴的脸色变得难看了一些,心中几乎已能确定在粥里下药的始作俑者了。

而邓舒则是打定了主意,即便承认去过那又怎样,只要我不承认,谁也不能断言那药就是我下的。

“这粥是春花婶子的一片心意,嫂子还是尝尝吧。”符飒说着,又将粥往邓舒面前递了递。

邓舒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知厚朴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敢贸然翻了脸,只得再次推拒道:“我家里已是做好了粥饭,近日厚朴兄弟家中人丁多,还是拿回去吧。”

原以为符飒还要继续推让,邓舒已经在思虑下一步回绝的托词了,却不料符飒忽然变了脸,冷然道:“嫂子如此畏惧这一碗粥,可是怕这粥中下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

在仙坪村,谁家做了些好吃的好喝的,拿去给相好的村邻送些再正常不过了,邓舒这三番两次的推拒确实有些不正常。

一股凉意,爬上了邓舒的后背,果然是事发了!只是不知道那边损伤如何。

“萦环妹子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你也说了,这是春花婶子一番心意,莫不是你觉得婶子在这里放了什么东西不成?”

比装傻,谁能比得过老娘?

符飒却是忽然又冷笑了,压低了声音对着她道:“嫂子难道不奇怪今日四邻街坊为何都聚拢于此?”

眼见邓舒目中惶惑,符飒便好心地替她解了疑:“大家伙儿素未见过官差捕人,好奇而已。”

她就是这么沿街与厚朴扬声谈论的,只消她与厚朴的谈话被村口槐树下那群整日闲话的大爷大妈知道,便等同于整个村子都知道了。

她竟报了官!

邓舒的一颗心刷地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可,可是出了什么事?怎的就惊动了官差?”

符飒将邓舒的心虚看在眼里,暗暗鄙夷,原来这个整日压在原主头上的妯娌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废物而已。

“具体如何,要等验尸之后才知道--嫂子怎么看着这般惊慌?”

验尸?邓舒眼前一黑,竟真闹出了人命!

“既是嫂子不愿承认,那我就直说了吧,那丧了命的,正是喝了这粥之后便不行了。除了春花婶子,今日到过厚朴家里的便唯有嫂子了,嫂子方才又如此抗拒这粥,怕是知道这粥有问题?”

“你少血口喷人,我不过是去陪春花婶子说了几句话,便要被这样攀咬,以后厚朴家的门是踏不得了吗?”

见邓舒咬死不认,符飒也不慌,反而是冷哼了一声道:“你不认也不要紧,晚些时候待从你家中搜出砒霜来,人赃俱获,看你还有何话说。”

砒霜?邓舒又惊了。

她明明下的是泻药不是砒霜,怎会毒死了人呢?

这么一想,邓舒反而没有那么心虚了,好整以暇地倚靠在了门框上,看着符飒笑起来,“要搜砒霜是吗?尽管去搜,不必等官差,现在便可进去。”

其实符飒原意只是想诈她一诈,顺带拖延一下时间,等她要等的人来,没想到邓舒竟主动邀请她进去搜,那她自然不会客气了。

这搜药一事本就是无足轻重的,搜不出什么倒也无妨,即便是搜出了泻药,只怕符飒也是会咬死不认的。

当然,若是真能找到她口中的砒霜就好了。

为了以示公明,符飒就站在门口,看着厚朴与另一位村民进了邓舒的院子。

邓舒则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别说砒霜,就是泻药她都连夜倒进了茅房,想要从她这里找证据,做梦去吧!

谁知--

“找到了!”

随着一声略带激动的高亢喊声,围在邓舒门口的村民又精神振奋了起来。

邓舒看着那名和厚朴一道进了自家灶间的村民拿着一小包黄纸包着的粉末走出来,心中着实抖了一下。

这,是她家的东西?可她从未见过啊。可那村民一脸的坦然兴奋,是平素更是和她家还算交好的,更是毫无陷害她的理由。

这时,一名曾在田员外家做过工的大叔仝全开了口,“这不就是砒霜吗?这东西平时可不好找啊,弘罡家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轰”地一声,像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一般,邓舒的脸白成了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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