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算命
章玉林虽然不能像平头哥一样有仇当场就报,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归有一天,要好好找哲布清算。
耿康安生怕章玉林也记他的仇,小心翼翼地问道:“在江南我没去救你,你不会记我的仇吧?”
“怎么会呢?那可是禁军,你哪里打得过?再说有安平在,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放心吧。”
章玉林抬头看向屋内,除几位医护人员,并没有看到安平公主的身影。
也许她出去下馆子了,可惜章玉林现在是病号,按胡大夫的说法要忌口,什么荤腥、生冷都不能吃。
但这根本不科学,没有营养,伤口怎么能好得快呢?
章玉林越想越愤愤不平,把脑子的美食赶走,换一个话题问道:“对了,你们怎么到这个小镇来,汴州城呢?”
“汴州城有陆将军坐镇,我和你叔带着人打游击,顺道练兵。”
“那应该打得还不错吧,这里离京城不太远。”
“嗯,火枪已经装备了不少,不少城池都已收回来了,要不是蛮军主力在京城汇合,咱们指不定还能打到京城去。”
章玉林回想起有不少人迁入京城,便道:“那你要多注意下,弄不好我们能捡个现成。”
“怎么说?”耿康安大感兴趣。
“初入京城的蛮人,多半会有水土不服的症状,加少人员密集,弄不好疫病横行。”
大灾之后有大疫,其实大战之后也会有大疫。
耿康安点点头:“说得有道理,对了,福王在江南称帝了,你猜丞相是谁?”
“不会吧?难道又是他?”
“你猜的没错,裴相回到临州城,带着江南大小官吏,拥立福王为帝。”
福王既然称帝,那远在北地的永嘉帝和康顺帝,更加没有机会回来了。
毕竟龙椅只有一张,福王才不会拱手让给他的皇兄呢。
“希望福王能组建军队,北上抵抗蛮军。”
耿康安摇摇头道:“你想得太美了,马将军传来的消息,江南虽组建军队,但福王想依着金沙河天险,和蛮国分治天下。”
“那裴相可能是蛮人北大王一事,有没有传到江南?”
“没用,他们不会信的。”裴相可是有着从龙之功,福王对他信任有加。
两人又闲聊一会儿,耿康安见章玉林精神不济,便道:“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军营看一看。”
“好,你跟我娘说下,不要老是煮白粥,好歹在里面放点肉啊。”
“回头我问问胡大夫再说,可不敢胡来。”
耿康安走后,章玉林趴着睡了一会儿,但实在睡得不舒服,硌得难受。
“哎~”一声悠悠地叹息传来,章玉林转头,却见安平公主正一脸郁闷坐在窗台下。
“咋了,好好地叹什么气?”
安平公主看她醒了,闷闷道:“你现在病着,又帮不了我。”
看这样子,好像安平公主被人欺负了,需要帮手找回场子。
“公主,你是武林高手啊,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便出手。”
章玉林可是靠脑力吃饭,打打杀杀的活计太没有技术含量,和她的气质不搭。
“不行,堂兄不让我以强欺弱,还说什么民能载舟亦能覆舟。”
安平虽贵为公主,但经过这些时日的民间生活,也心知不能欺负百姓,但心里还是好气哦。
“那我可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安平公主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林姐,你鬼点子多,帮我想想办法。”
当下安平公主便把此地百姓骗她一事说了,听得章玉林直皱眉。
“虽然他们是贪财了点,但你也是真傻,哪有三两银子一个的鸡蛋?”
安平公主嘟嘴道:“我哪里知道,后宫和民间的物价差这么大,再说我也不打他们,就是想出口恶气。”
这口气憋在心里,容易伤身。
“你若只是吓吓他们,倒也有办法。”
“什么办法?”安平公主大喜,就知道她一肚子的坏水。
大楚的百姓深受封建迷信影响,特别信那些神神怪怪的事,出门都要翻黄历。但凡遇到大事,更是要占卜问卦。
章玉林再三叮嘱道:“此法只能用来吓人,千万不要太过了。”
“放心吧,我一个堂堂公主,真想杀他们,还要这么费力气吗?”
章玉林一愣,那倒也是,公主真要谁消失,都不用自己动手。
“你打扮成算命瞎子,编一些鬼话,让他们以后再不敢乱抬价骗人就是。”
“这个办法好。”安平迫不及待地出门。
不多时,小镇外来了一位眼蒙黑布的瞎子,敲着盲杖,举着一块神算子的布幡,沿街吆喝:“算年灾月降、算富贵贫贱。”
镇上人来人往也不在意,这条街上算命测字的人不少,多他一个不多。
做这行的,玩得就是神秘主义,要想发财凭得是真本事,亦或能舌灿莲花,忽悠得住客人。
算得准了,便送半仙之名,但凡算得差了,一个江湖骗子的名号少不了。
算命瞎子来到在几处食铺面前转了又转,终惹得行人注意。
“瞎子,你怎么就在这里转来转去?”
“我虽眼瞎,但心又不瞎,此地一股紫气冲天而上,正是龙兴之兆啊。”
行人大感兴趣,平常的算命瞎子,都是算姻缘、问前程,还真没有这么牛气哄哄的。
“咱们这里就是一个小镇,哪有什么紫气?”行人们摇头表示不信。
“你们不过肉眼凡胎,哪里能看出来?大街上来往的贵气如云啊!”
此时一队士兵正好经过,可不正应了那句贵气如云的话嘛。
“半仙,快看看我们有没有贵气?”
“对,咱们命里可招贵人?”
行人们俱都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要瞎子帮着算算命。
“奇哉怪也,此处虽然紫气冲天,但却有一丝黑气阻碍了你们的运势啊,可惜可惜。”瞎子沉痛道。
“半仙,什么黑气,在哪?”
“就是就是。”眼瞅着到手的富贵攀不上,谁心里不急呢?
“如此,待我掐指一算。”
瞎子屈起手指,嘴里念着一通咒语,半晌方道:“算出来了,但天机不可泄露,告辞。”
好端端地把大家的胃口吊上来,这会儿岂能说走就走。
众人忙拦住:“半仙,何不把话说明白,这不上不下的让人好生难受。”
“你们做了亏心事啊,怪不得此地有黑气环绕,泼天的贵气,却是半点沾不上。”
瞎子的话让众人一愣:“半仙,镇上百姓每天勤勤恳恳过日子,却是半点不敢行欺心之事,请半仙明示。”
“罢了、罢了,我便明说了,你们得罪了财帛星君,罪过,本仙还是早早离开,若是惹得星君不喜,我连一个大字儿都赚不到。”
众人眼睁睁地看到瞎子飞快离开,心下惊疑:“财帛星君,不就是财神爷吗?”
“江湖骗子,都是要钱的,这个半仙却分文不收,定然是真的。”
“咱们何时得罪了财神?”
众人看了看旁边的食铺,恍然大悟:“难道那位女子真是财神爷下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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