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老马识途
蛮兵很少夜袭，他们一向以骑兵的高超机动性能，和擅熟的箭术，用大兵团冲锋消灭敌人。
这次不花万户为了保证夜袭效果，特别命哲布千户带领先锋队先行出发。
想要夜袭成功，必须满足精兵强将、行动迅速、熟悉地形和通晓敌情，四者缺一不可。
哲布勇冠三军，四者最少占了前两项。
“大人，这里有两条路，往哪里走？”高尼也不是没走过夜路，但今晚乌云遮月，再加上夜盲症，视线不佳。
原本白天熟悉的参照物，现在也被黑夜笼罩，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虽然他们座下的战马，夜视能力不错，但马又不会说人话，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要往哪里走？
“我觉得，大概、或许、可能是走这一条吧。”哲布愁眉苦脸也不是很肯定。
高尼一听就心里哇凉哇凉的，这是打仗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可不是过家家。
这么要命的事情，哪里容得下半点马虎。
高尼在两条路上来来回回，观察了几回，还是想不起来该往哪儿走，问了一圈亲卫，也是毫无头绪。
“不行的话，咱们分出两个小队，查看路线。”
哲布挥手拍了高尼的脑壳：“我们是先锋队啊，等人回来，后面的主力就上来了。”
时间不等人，此次夜袭讲究的就是兵贵神速。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哲布问高尼道：“你知道老马识途吗？”
高尼点了点头，他们可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马儿除了不会说话，就跟家人是一样的。
亲卫们立刻从随行的马群里，找出一匹去过略阳镇的老马。
“别吵吵，看看它往哪里走？”哲布命众人噤声，给马留出空间。
老马果然识途，竟然返身往密州城狂奔而去。
哲布的两条腿还真撵不上四蹄翻飞的马，气得他狠狠踢向路边小石块。
“嘶~”眼神不好的下场，便是脚趾头受罪。
高尼在一旁凉凉道：“得嘞，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走了，出发！”哲布没好气地翻身上马，随意选了一条路走。
跑错了，大不了再重新退回来。
哲布的先锋队虽然是打头阵的，但先锋队的最前面还有斥侯探马。
不一会儿探马回禀：“将军，前面不远发现有若干火盆。”
“老子运气果真不错。”
哲布太明白楚军的扎营规矩了，通常来说楚军的营寨分两层，外高内低，中间以刀车守护粮草。
而寨门设鹿角，为了防止敌人摸黑上来，外围每隔三五丈便会设有火盆。
既然有火盆，那定然就是汴州军的营寨了。
“传令下去，摆开阵势，杀！”
斥侯暗暗拔开鹿角，哲布身先士卒，从寨门旋风似的冲进去。
“不好，中计了！”
哲布进去后，才发现整座大营竟然空无一人，心下警铃大作。
但他的示警晚了，不少蛮人踩中了营帐外围埋设的地雷，一时爆炸声不断，炸得蛮骑人仰马翻。
“快撤！”蛮人高呼着往外退，但不成想章宗武听到爆炸声，早已带着伏兵杀了过来。
以有心算无心，加上火药的威力，哲布的先锋队尽皆被俘。
哲布满脸血污，破口大骂道：“卑鄙狡诈的南蛮人，竟然设空营害你爷爷。”
“孙子乖！”章宗武开心极了，今天可是捡了大便宜。
原来耿康安带着大部队去救人，章宗武则带着剩余不多的新兵，依靠天险守卫略阳镇。
因为防守力量空虚，章宗武只能拉长战线，命战士们衣不卸甲，整夜警戒。
由于略阳镇才是重点保护对象，原本的营寨又不能拆，他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才故布疑阵，也没指望会鱼儿上钩。
但章宗武自己都没想到，竟然有蛮兵会走错路。
果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
章宗武笑眯眯地安慰道：“放心吧哲布，我军优待俘虏，只要你们放下武器，好好改造，还是有回去的机会。”
“要杀便杀，老子皱皱眉头都算不得好汉。”
章宗武哪里会杀他，只是叫人把这些俘虏卸了武器，关押起来。
正当汴州军紧张打扫战场的时候，有哨兵慌忙跑来，喘着粗气道：“将军，蛮军来了！”
章宗武都愣了，怎么蛮军一个个都是路痴吗？
好好的大道不走，偏要往这里来。
“快，埋好地雷，装填弹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来了，那就干脆留下别走，且让他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不花万户带着主力部队往略阳镇而来，由于有熟悉地形的胖翻译官带路，他们自然是不会走错的。
可是好巧不巧，那匹掉头回密州城的老马，被不花万户认出，正是哲布的座骑之一。
“不好，难道是哲布被伏击了？”要不然，为什么这匹老马总是在前面带路？还一步一回头的。
胖翻译官谄媚道：“大人，马走错路了，要想去略阳镇必须往这边走。”
“不，老马识途肯定错不了，哲布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虽然他和哲布的关系有些僵，但也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哲布陷入危险。
毕竟公是公，私是私，总不能把个人的情绪带入到战场中。
说罢，不花万户当即拨转马头，跟着老马走上岔路。
“哎~让我当向导，又不听我的，何苦来哉呢。”胖翻译心怀幽怨，他搂着美娇娘睡觉不香吗？
不过，他的好日子是蛮人给的，蛮人就是他亲大爷，大爷去哪？他这个做孙子，嘴里哪敢蹦半个不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
不花万户的主力部队人数不少，章宗武只靠着不多的新兵，是不可能一口吃下的。
一口吃不下，那就分着吃。
章宗武的营寨本就位于易守难攻之地，他命士兵埋伏在险要处，待蛮军经过，以炸药炸开山石，对敌人进行分割包围。
骑兵虽好，但也只在平原冲锋有效，首尾被山石一堵，骑兵的优势荡然无存。
箭术再好，却不如手榴弹和燧发枪好使。
不花万户身为蛮国的贵族大将，自然有忠心手下全力掩护。
此时天色已渐亮，章宗武站在高处用蛮语喊话：“不花将军，多日不见甚是相念呀。”
这让不花顿时想起不美好的牢狱生活：“要战便战，啰嗦什么？”
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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