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阴阳禅院19-聂小晚的伤
“年纪轻轻的口气倒是不小,我倒想看是我先死,还是你的小情人先死!”
云禅子慢悠悠地说。
“找死!”
厉知行听到他的话,把手里的木剑甩向他。
云禅子顺手抓起手边的拂尘迎上木剑。
结果木剑把拂尘的白色长毛削落一半,云禅子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他亲手送给徒儿的木剑竟然被人拿来对付他了。
所以对别人再好都没用,只有对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清雷一定不知道,他的师父已经把他列为了叛徒。
云禅子用剩下的白毛卷住了木剑,狠狠地把它拉到自己身前。
然后双手握住木剑用力一折,把木剑掰成了两截。
看到木剑一断再断,已经成为几块烂木头后,云禅子这才心里舒服了一点。
厉知行却被他如此幼稚的行为气笑了,这个云禅子怕不是脑子有病。
云禅子看到厉知行似笑非笑的表情,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他这是在耻笑我吗?他凭什么耻笑我!
这个姓厉的明明就比他年纪小那么多,却总是让他有种自己才是小弟感觉,简直崩溃!
云禅子偷偷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白色的珠子。
然后一手一个,把两个珠子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一股巨大的白烟在碰撞中升起,厉知行突然眼前一白,他以为云禅子想逃跑。
于是他脚下一动就准备追上去。
可是一步都还没有迈出,他就停下了。
他发现自己进入了一片桃林,盛开的桃花被微风吹得在枝头轻颤。
浅浅的花香令人上头,厉知行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眼前的粉嫩给糊住了。
他轻轻地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小晚居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聂小晚被绑在了一棵桃树下,今天才换上的白裙子现在已经破成了抹布。
上面还有点点血迹,看起来好像遭到了虐待。
厉知行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快步走向聂小晚。
聂小晚原本低垂着头,在厉知行靠近的时候仿佛有所感觉一般,缓缓地抬起了头。
看到来人是厉知行后,聂小晚的两只眼睛积满了泪水。
“阿行,阿行……”
眼泪从眼眶中滑落,聂小晚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让厉知行的心为之一紧。
“别怕,我来了!”
厉知行的脚步越迈越快,很快就来到聂小晚的身边。
他伸出手用力一拉,束缚着聂小晚的绳锁应声而断。
聂小晚的身体突然一松直接跌进了厉知行的怀里。
“阿行,阿行我害怕。”
聂小晚窝在厉知行的怀里轻轻发抖。
厉知行的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摸,小声地安抚她:“别怕,我在。你伤哪了?”
“我,我浑身都疼,好多地方都被绳子磨破了……”
“绳子磨的?”
厉知行皱了皱眉头,裙子都烂成那样了,居然是绳子磨的。
“疼吗?”
“好疼,你怎么现在才来?”
聂小晚像是泄愤般地用小拳头在厉知行的胸口捶了好几下。
“别闹,不是说疼吗?哪里疼,我看看!”
厉知行低头抹了抹她脸上的眼泪,感觉她的小脸好冰。
“这里,这里特别疼!”
聂小晚一脸无辜地抓着厉知行的手放自己的胸口放去。
厉知行的眼神忍不住闪了闪,手在触碰到聂小晚胸口的衣服时停住了。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
聂小晚突然哭得梨花带雨,把厉知行哭得有些心慌。
“我怎么会嫌弃你,你别哭了,声音都哭哑了。”
“可是,你都不愿意摸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聂小晚幽怨地看着厉知行,厉知行心尖一颤。
“所以,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你,你那么爱我,现在居然碰都不碰我了。你就是嫌弃我!”
“人家疼死了,腿上全是伤痕,你看。”
聂小晚说着又想把自己的裙子拉上到大腿上,手才刚刚碰到自己的裙角就被厉知行按住了。
“告诉我,她在哪里?”
厉知行低哑的声音,压抑着情绪。
聂小晚身体一僵,然后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你问谁?”
“我问你,小晚在哪里?”
厉知行搂着她的手突然用力,把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聂小晚”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重力压得喘不过来气,她惊恐地挣扎了起来。
可是厉知行有如钢铁般的大手勒得她紧紧的。
她眼珠一转,眼泪又从眼眶中滴滚落,“阿行,阿行你干嘛?你勒得我好疼啊!”
“不说?”厉知行此刻哪里还有刚刚怜惜,看着她的眼神冷得不像话。
“说什么呀!我就是小晚啊,你是不是傻了?”
“聂小晚”可怜巴巴地望着厉知行。
“唉,本来我是不想伤你的。可是你这么坚持,我也没办法了!”
说着厉知行的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疼得她两只眼睛都要鼓出来了
终于,一只拂尘横插进了厉知行和“聂小晚”中间,厉知行两手一松,放开了她。
“你,你是怎么发现的?”
‘聂小晚’身体一换,竟然变成了云禅子。
厉知行看到云禅子,头皮一阵发麻。
这个老东西毛病怎么这么多,居然还喜欢推扮女人。
想起他刚刚让自己摸他的胸口和大腿时,厉知行喉头一痒差点没吐出来。
“还我怎么发现的?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法师。不,你根本不配叫做法师,你就是一个垃圾!”
厉知行没有那么多骂人的词汇,这样云禅子都已经尽了全力。
大概也是从来没有人这样骂过他,云禅子气得脸都紫了,“你才是垃圾,你全家都是垃圾!”
厉知行原本就按捺不住的脾气瞬间爆发!
只见他两手相互摩擦了一下,然后往两边一摊,两个篮球大小的雷球飘浮在了空中。
看到这两个雷球出现,云禅子这才相信墨云说的是真话。
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墨云只是看到厉知行用符咒催生出来的小把戏。
那种把戏别说厉知行了,就连清风也会。
可是这空手生出雷球,他前世都还没达到这种程度,现在更不行!
那要怎么对付他才好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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