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如玉的公子哥儿
有了肖战庭和裴镇的领头,原本就被这道菜的香味馋的流口水的众人,也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大家千万不要客气,这菜就要一顿吃完,搁到明天那就不好吃了,孩子们也可以试试,吃点辣也没关系。”
白棠鼓励着大家,还不时的给坐在她身边的小肖宝夹菜擦嘴,瞧着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李碧儿此刻气归气,但是更多的是疑惑,这死肥婆从前在她眼里就是个粗鄙的村妇,根本不值得放在台面上来比较。
可如今她这副待人客气温柔的模样,礼数也做得挺周到,跟肖战庭之间看着也比从前亲近了很多,这人的转变真的可以这样大吗。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她一边嚼着肉,一边忍不住嘀咕出声。
“你又在说些什么胡话,快吃你的,不要浪费了别人的一番好意,”李自成看自己女儿一直盯着别人看,实在是有些不知礼数。
李碧儿立刻低下头继续吃饭,眼睛却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偷看着两人,模样看着倒有些惨兮兮的。
孙氏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叹息起来,这丫头对肖战庭那是一往情深,在这一带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要不然那天杀的宋大军怎么会一直惦记着,奈何一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当时听说肖战庭有娶媳妇的意图,她曾经厚着脸皮带着闺女上门表达过心意,可是这肖战庭是宁愿娶个粗鄙是女恶霸,也不愿意娶她的女儿。
虽然自他们跟着肖战庭流放到宁古塔以来,他这些年一直照扶着自己一家,可是这口气她是有些咽不下去的,难不成她这如花似玉的女儿还比不上这么个猪头三?
孙氏心中不平,嘴上就忍不住了,她笑着说:“白糖啊,从前孙婶倒是没发现你这手艺这么好啊!”
白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这些菜确实也不是她做的啊。
“您过奖了,这些菜其实都是我在镇子上买的现成的,我也只是热一下而已,我那半拉子手艺是端不上台面的。”
孙氏点了点头,就在白棠以为她说完了的时候,她却又叹了一口气。
“就是这过日子啊,可得精打细算啊,你这一顿就弄了这么些肉这么多菜,这往下去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如今家里这情况也困难,殿下伤还没好,这么多张嘴巴要吃饭,而且你也没个手艺傍身,不像我们还能做些绣活儿换几个铜板,你这…………可不能这么浪费啊。”
白棠眼珠子一转,看了看孙氏,又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李碧儿,明显憋着笑意,在等着看笑话,她立刻就明白了。
她记忆中,这李碧儿自她和肖战庭成婚以后,就经常有一句没一句的来挑拨她,其实白糖后面打儿骂女跟这对母女也有一定的关系,合着这孙氏又在这儿替她女儿打抱不平呢。
她其实不太想搭理极品,可是场面上的话还是要圆的。
白棠笑着点头:“孙婶您说的有道理,如今家里这事事都要用钱,确实是困难,不过相公是体面之人,如今虽然受伤了,可是修养些日子也肯定能恢复如初的,今日是看相公要招待贵客,我想着也不能给他丢颜面,这才多弄了些肉,以后我肯定会注意的。”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对长辈也是客客气气的,孙氏一下子倒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是个懂事的,”孙氏只能尴尬的点头称好。
肖战庭听了这些话,却觉得不是那么个意思,他突然开口道:“我的腿已经治好了,以后我自然会养活她们,多吃点儿也无妨。”
李自成一听这话,立刻兴奋的站了起来:“殿下你的腿真的治好了,这可真是太好了,这真是先皇保佑啊,可是当时大夫不是说你伤到了腿骨,难以治愈吗?”
“你的腿受了伤,怎么回事?”裴镇抬眸看着肖战庭,一脸震惊,烛光印得他脸上的五官清晰无比。
白棠这下算是近距离的看清了这人的长相,真真当得起一句公子如玉啊。
再看看肖战庭,那也真不愧是前太子殿下,这两人光坐在桌子上那就已经是一盘菜了,菜名叫做秀色可餐。
“嗯,上山打猎的时候受了伤,不过我娘子已经为我找到了好的大夫,也治好了。”
裴镇看了一眼白棠,心里有了些猜测,他问:“你就是因为这事才会娶妻?”
肖战庭摇头:“我与她成婚是在受伤之前,为了给我治腿,她将祖传的玉佩拿去换了药和这些吃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看向了白棠,就连孙氏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为何你有困难从不与我说,就连博儿也…………”裴镇看着坐在白棠旁边不说话的肖博,心里一阵心痛。
“你们裴家的东西我不会要,算了,我今日不想说这些,你们吃完了就赶紧走吧,”肖战庭摆了摆手说。
裴镇站了起来:“你知道那些事情我没有参与,此事我还在查,只是博儿也是我裴家的血脉,你就算不愿意把他交给我照顾,也不能不接受我的帮助,这对孩子不公平。”
“你的帮助,是要我求你裴大公子施舍几个银钱吗,我虽然流落至此,可是养活老婆孩子的能力还是有的,至于肖博,此事我一直都是遵从他的意愿,只要他愿意跟你走,我不会强留,”肖战庭看着肖博说。
“舅舅,我和爹在一起很好,你不用管我,我是不会离开他的!”肖博红着眼睛,脸上写满了坚毅。
“可是博儿,你娘她………很想念你,”裴镇柔声说。
“我没有娘,她不是我娘,我爹就是被她害死的,现在二伯就是我爹!”肖博吼了一句,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裴镇看着孩子的背影,那么瘦弱,却又那么决然,他心里酸涩不已,难受极了。
“唉,这孩子也是可怜,”李自成叹了口气。
肖战庭说:“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女人了,她现在贵为皇后,哪里还会记得有这么个儿子?”
裴镇想了想,还是伸手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银票,向着肖战庭走近了些,压低了身子说:“你我自幼相识,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如今你们有困难,你就当作是兄弟在帮你,收下这些银票好嘛?”
白棠偷偷看了一眼,好家伙,厚厚一摞子啊。
“我说了不会要,裴家的东西我不会要,否则我死后有何颜面去见父皇和皇兄!”
白棠心里一阵心疼啊,可是她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可不是贪财的时候,这一家子的关系看着非同寻常,可不能撞枪口上去,察言观色是她在末世求生练就的基本能力。
白棠正在暗自心疼钱的时候,裴镇走到她面前,突然拱手一拜,着实把白棠给吓了一跳。
“弟妹,如今这一家人都要靠你照顾,实在是辛苦你了,为了他们你还卖了祖传玉佩,你可否劝战庭收下这些银票,也好把那玉佩赎回来,不为别的,也让孩子们能过的好些。”
他说的诚恳,加上长得又好看,搞得白棠听着都有些心疼了。
白棠站起身,恭敬的回了一礼:“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这个家里都是听我相公的,相公不在的话就都听肖博的,他们说不要我就不能要,至于那玉佩是拿不回来了的,那位游医行走天下,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一番话说的肖战庭都愣住了,他直勾勾的看着白棠,这个家何时都听他的了?
躲在房门后听墙角的肖博更是一愣,这家何时他爹不在就听他的了?
“家里如今也确实缺钱,不过…………”白棠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的模样。
肖战庭一听白棠的这话,心想果然不能相信这女人的嘴巴,她不过一介村妇,何时见过这么多钱,又怎么会不心动。
“不过什么?”裴镇以为她是心动了,想要收下银票了,心里一喜。
“不过我看裴公子你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出手又大方,你家里是做生意的吗?”白棠问。
“家里确实有些生意,”裴镇连忙点头。
“那可有药铺酒楼这些?”白棠又问。
坐在一边的李碧儿差点笑出声,心想这肥婆果然还是改不了这粗鄙的本性,看见了有钱的公子哥儿,就不管自家相公还在,直接就问东问西的,简直无耻,真替太子哥哥不值。
“有啊!”裴镇点头,心里有些奇怪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等一下啊!”白棠手一拍,笑嘻嘻的就跑了出去。
留下了一头雾水的众人,裴镇回头看向肖战庭,发现他此刻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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