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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欧实药厂

薄丞远结束手术后回到家时晚上九点,诺大的房子里一片漆黑,一盏灯也没有开,察觉到异常的薄丞远跑上楼,看见屋里空无一人。

下午5:15分贺晚浅还给他发了在超市采购的照片,后面就再也没回过消息了。

此时有一通境外电话打了进来,电话那头的声音做过消音处理,根本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

“薄教授,你夫人在我手里。”

“条件?”薄丞远凝眉道。

“撤销对欧实药厂的检举。”

欧实药厂是薄家以前名下的制药厂,是薄丞远三叔薄教分走的薄教资产,两年前薄炼收下药厂收益不佳,便将收下几个药厂租了出去,而欧实是这几个药厂里问题最大。

薄丞远这几年一直暗中调查租下欧实药厂背后的资本,但这背后的资本并不是一个,而是三四个投资人一起操控着欧实药厂,欧实药厂近几年的财务报告有很大的问题,纯利润远超过一般的制药厂,这不符合常规。

“检举材料一个月前就已经提交上去了,你们来的有点晚了。”薄丞远大概猜到是因为动了欧实背后人的蛋糕才会被找上门。

“薄教授,你有多少能耐我们知道,这份资料还没提交到最高检举机构,退回来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否则,你也准备给你夫人收尸吧。”

“威胁我?”薄丞远语气平和,并未表现出半分急促。

下一秒电话里传来扣动手枪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张照片,贺晚浅被绑在椅子上蒙着面,一把手枪正抵着贺晚浅额头。

“听闻薄教授和夫人伉俪情深,我们今天就想做个实验,看看外界说的是不是真的。”

“别碰她,要是她少了一根根发,我就拿一条命来赔,我薄丞远说到做到。”

电话是薄丞远主动挂断的,北郊的一座废弃厂房里,一群人将绑在椅子上的贺晚浅围了起来,领头的那位是身穿白色毛衣的男人,眉眼深邃,黑褐色瞳孔望向贺晚浅时会异常兴奋。

“季老大,你说能爬上薄丞远的床的人到底是什么姿色?”刚刚和薄丞远通话的纹身小弟想伸手摘下贺晚浅的头套,但是被那位身穿白色毛衣的少年拦了下来,“你真敢碰薄丞远床上的人。”

“巴子,你忘了刚刚薄丞远说的话了。”站在另一旁的光头大哥劝道。

“季老大,我这不是好奇吗?”巴子立马怂了一些,“像薄丞远那样一手遮天的人会找个什么样的女人。”

“早些年不是是个女的都爬过他的床。”光头在一旁嘲讽道,“薄丞远年轻的时候私生活烂的没话说,男女通吃,后面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男女都不碰,禁欲禁了十年了。”

“哈哈哈,你说总不能是为了这个女的从良了吧。”

“说不定呢。”

手下两个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身穿白色毛衣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抵在巴子头上,“今天你两的话有点多。”

巴子立马闭上了嘴,连句求饶的话都不敢多说。

“滚。”季铭度俯视道,巴子接收到信号后和光头拔腿就跑出了废弃工厂,晚跑一秒季铭度都能崩了他们。

“你说季老大今天怎么这么生气?”巴子不理解,他们调侃的又不是季老大的女人,薄丞云的女人而已。

“谁猜的到呢。”光头也是第一次见季铭度发这么大脾气。

废弃厂房里只剩下季铭度和贺晚浅,其实他和贺晚浅见过,上次回洛城的飞机上,他突发哮喘就是贺医生救下来的,原本想骗回家的,但是一听到是薄丞远的女人,想想还是算了。

惹怒薄丞远确实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薄丞远这条疯狗,连自己亲三叔都下得了狠手,更别提他们这些外人了。

贺晚浅醒来时只觉得全身无力,只是注射巴比妥类药物的后遗症,四周都是黑漆漆,一点光线都没有,而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还被人绑在椅子上,整个人根本无法动弹。

“你们是谁?”贺晚浅尝试挣脱失败后问了一句,希望黑暗有个人能回她一句话。

季铭度听到这个声音时身子一怔,轻声走到了贺晚浅面前,透着麻布轻轻抚摸着贺晚浅的脸颊,但贺晚浅并不配合,见有东西碰到她的脸立马闪躲开了。

“你们想干什么?”

“别怕。”季铭度轻抚着贺晚浅额头温柔地安慰了一句,“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是谁?”贺晚浅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恶意,而且她总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而且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很浓,她肯定曾经也在某个地方闻到过。

“我们见过。”季铭度提醒道,“回洛城的飞机上。”

“飞机...”贺晚浅回忆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在飞机上救下的哮喘症患者,“你是那个明知道自己有哮喘还把八万块钱白色毛絮毛衣穿在身上的哮喘症病人!!”

季铭度轻轻地取下贺晚浅的头套眉眼上扬道,“surprise。”

“哪来的惊喜?”贺晚浅一脸黑线的无奈道,也是这一刻她确定她被绑架了。

“贺医生,好久不见。”季铭度捏了捏贺晚浅耳垂,他时常会想将这个女人占为已有,但一考虑到付出的代价太大而退让。

“你别碰我!”贺晚浅极其恶心除了薄丞远以外的男人碰她,在季铭度手指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就被她躲开了。

“贺医生,陪我聊聊天吧。”季铭度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生气,似乎贺晚浅在他这里包容度异常大,他搬了把椅子坐到了贺晚浅身旁请求道,他极少有这么好的耐心。

“哪有绑匪让受害者陪他聊天的?”贺晚浅只觉得不是眼前这个人男人疯了,就是她疯了。

“贺医生,你还是第二个拒绝我的女人。”季铭度眉梢上扬道,“第一个女人有拒绝的资格,但是你没有。”

说完季铭度从腰间拿起一把枪抵着贺晚浅额头浅笑了一声,“贺医生,别忘了你是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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