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出事遇害
酒过三巡,不少人都变得醉汹汹的,就连一向被称为千杯不醉,万杯不倒的何以安也有了醉意。
“忘川,我有些醉了,出去透透气,你不用跟着了。”何以安抚额,看了一眼在一旁与大臣们交谈的郑鸣谦,摇摇晃晃的出去了,柔景见她出去,有些不放心,想跟上去,可又被郑韵涵缠上了。
“忘川,安安要去哪?”柔景扶着郑韵涵坐下,问道。“柔姑娘,公主说出去透透气,叫我们不要跟着。”
“好,我一会儿去看看吧。”
何以安从大殿出来,坐在栏杆上,她醉得厉害却又不是不省人事的那种。
这时,一个宫女过来,手里端得碗汤,她说:“公主殿下,这是龙太子为你要的解酒汤。”
何以安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并未告诉郑鸣谦醉酒的事,他又什么时候要了这碗解酒汤的?
可又仔细想想,反正在自己家的皇宫内,谁看到她醉了要碗解酒汤,有何不妥?
何以安端起碗喝了下去,一挥手让宫女先下去,可她没看到那宫女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那宫女躲在柱子后面,观察何以安的反应,而在另一边,有人扶着一腰间挂着玄武国令牌的男子进了一间房内。
何以安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拿起手中的团扇扇风,又觉得手上无劲。“这是怎么了?”她自言自语,想站起来走走,结果还没站起来又跌坐在那。
“公主殿下,你没事吧?”先前的那个宫女又来了,扶起何以安,“公主,奴婢送你回房休息一下吧?”两人进了一间房。
出来寻人的柔景四处找不到何以安,在宫内拐来绕去,正当她打算去大殿找人时,听到了何以安的声音。
“你是何人,竟敢搞闯我凤国皇宫?”何以安并不带着兵器,身体又十分虚弱。那坐在床上的男子看样子也不对劲,她走过去碰了那男子一下他便倒下。
何以安想看看那人是死是活。突然,有人推开了门,她扭头看去,来人乃是一直在找她的柔景。
“柔姐姐?你怎么来了?”柔景赶忙过来扶着她。
“安安,你很冷吗?身上怎么这么凉。我见你出来了,便跟过来看看。”柔景刚想扶她到床上,就发现在床上躺着个男人,“安安,这是谁?”
何以安摇摇头,并不知道,表示自己进来时他已经在了。
“柔姐姐,我觉得不太对劲。”何以安气息越来越紊乱。
“安安?我们先出去吧,回大殿找小谦他们。”柔景架着她往外走,结果被反锁在房内。
“何以安,你还真是命大,这都能被发现。”送她来房间的宫女现身,样貌却发生了改变。
何以安定睛一看,说:“张文娜?你是怎么进来的?”
“好歹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们凤国请了这么多人,怎么能落下我栎云派呢?”张文娜邪笑,而何以安,柔景两人十分震惊,异口同声道:“你是栎云派的?”
同时,何以安从头上拿下一支簪子,让柔景想办法撬开门锁。
“看来忘了告诉你们,我张文娜乃是栎云派的大弟子,才不是什么小门小派的。”张文娜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五六支飞镖向何以安两人扔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何以安拿起倒在一边的杆子,也不管是干什么用的抵御张文娜的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一飞镖飞向正在开门的柔景,何以安赶忙拉开她,而飞镖一下砍断了门锁,门被打开了。
“柔姐姐,快走!”何以安拿起簪子飞向张文挪两人跑了出去。
“可恶!”被击倒在地的张文娜恶狠狠捶地。
“柔姐姐,走后门。”被追杀的两人跑向皇宫后门,张文娜挑的房间不偏不移刚好避开了宫内守卫多的地方,何以安两人只好从后门出去回公主府。
经过在房内的一战,何以安体力被消耗了太多体力,加上之前一事,早已受不了了。
“柔姐姐,你先走吧……回公主府找奈何她们……”
“不行,我们要一起走!”柔景打断气喘吁吁的何以安的话,重新架起她,向前走。可追杀的人不给她们求助的机会,将两人逼到了与公主府相反的巷子里。
“好歹你也是个公主,我们会让你死的体面些,留具全尸。”一个蒙面黑衣人说着,白晃晃的剑面折射出月亮的光芒照在何以安的脸上。
“呵!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何以安吐掉一口血,手中聚一股强大的灵力朝那群人打去,瞬间倒下去一片黑衣人。她又用尽全身力气施法,用了瞬移术,带着柔景逃离了城中,跑到一荒郊野外。
“噗。”何以安摔倒在地,吐出一滩污血,接着倒在血泊之中。
“安安!”柔景见她昏迷,十分着急,“安安,你快醒醒!”柔景环顾四周发现已经出了城。她背起何以安对她说:“安安,我带你回家!”说罢向城外的小草屋走去。
城中追杀她们的黑衣人找不到人了,领头的那个说:“行了,不必再追了。”放弃了追杀。
皇宫内,郑鸣谦他们并未发现何以安和柔景不见了。直到一个宫女大叫着跑进大殿。“王上,不好了不好了。”
“好好的慌什么?”冷青槐冷眼看着那宫女,她跪倒在地,说:“回王上,奴婢……奴婢看到……”
不等她说完,冷骥便插话,“看到了什么?快点说!”那宫女更害怕了,跪在地上颤抖。“奴婢看到随安公主和一个侍卫在房内……”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在场的人足以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你可知诬陷皇族可是死罪!”冷骥怒吼,郑鸣谦稳住他,问:“你在哪里看到的。”
那宫女颤颤巍巍的说:“奴婢想去御膳房,结果听到一房内有悉悉嗦嗦的声音,便跑去看,就看到随安公主了。”
冷青槐越听越气,脸都变黑了,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