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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皇后出墙记

请补足订购比例哟~ 六个女人,最年轻的只有二十出头, 最年长的三十八岁。

管家站在旁边, 不明白先生到底要干什么。

周泽宁更不可能解释, 也没法解释,他坐在椅子上,“一个一个来, 说句话。”

最年轻的那个女孩小声问:“先生, 您想要我们说什么?”

声音不对。

周泽宁:“可以了。过来走两步。”

女孩看了看管家,上前转了个圈, 又绕着他走了几步。

周泽宁仔细看着, 身高不对, 行动自如,没有丝毫不适,脸色红润,精神饱满, 应该可以排除。

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有自信, 昨夜折腾了那么多次, 女方不可能一点不适都没有。

他挥手让女孩下去,“下一个。”

另一个接着上来, 先说话,再转圈, 再走几步……

佣人们一头雾水, 完全不知道这位向来稳重的老板到底要干什么。

周泽宁把所有的年轻佣人都看了一遍, 没现一个异常人员。

他点了支烟, 站在窗前往外看,难道他漏掉了什么关键性线索?

窗外有人正拿着大剪刀在修剪绿化带,突然,他看到有个人步履蹒跚,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连忙拉住管家,问:“那人是谁?”

管家看了一眼,回答:“先生,那是何嫂。”

他想起何嫂,今年五十八岁,快要退休了。

绝对不是她。

他记得非常清楚,是个年轻女人的身体,皮肤光滑柔软,身段紧致惑人,不可能是五十多岁的人。

他问:“家里还有别的女人没叫来吗?不拘于佣人,只要是女人。”

管家:“有倒是还有一个,不过……”

在周泽宁疑惑的视线中,管家往楼上看了一眼:“除了叫来的佣人,还有言先生的夫人也是年轻女性……”

“不可能!”

周泽宁一口否定,打断了他的话。

管家默默闭嘴。

周泽宁又站了一会儿,见刘嫂端着一个托盘经过,目光落到上面,是一杯水,还有十几片色彩斑斓的小药片。

刘嫂停下,见他所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解释:“这是林夫人的药。”

“我来吧。”周泽宁无视管家和刘嫂诧异又担忧的目光,伸手接过,端着托盘上楼。

站在弟妹卧室门口,周泽宁盯着托盘里的药片蹙眉。

不是他思想猥琐,他一开始并没有往林静言身上想,但是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唯一剩下的就是答案。

他想起刚才她和自己说的寥寥几个字,当时他就觉得不对,此刻再想,那软糯嗲甜的嗓音,分明和昨晚在自己身下叫.床的声音一模一样。

身高,年龄,声音,全都对上了,甚至皮肤……

那在黑暗中白得光的皮肤,只有林静言才有。

他得确定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而且……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想,昨天夜里做了太多次,他没有用安全措施,万一她怀孕了……

虽然他和周泽言拥有一套遗传密码,就算做亲子鉴定也应该鉴定不出来,但还有时间无法掩饰。

他知道夫妻两个已经分居很久了,此刻周泽言又远在国外,如果真的怀孕了,无论如何都掩饰不过去。

周泽宁脑子从来没有这么乱过,他在门外胡思乱想了很久,终于伸手敲了两下房门。

“进来吧。”

甜糯的嗓音和昨晚暧昧的呻|吟重叠,周泽宁闭上眼,头疼了起来。

他推门进去,心头猛地一跳。

念念依旧穿着刚才那件睡衣,鞋子扔到一旁,翘着腿,裙摆滑到大腿,脚搁在软榻上,身边摆了一排指甲油,正在比色。

她抬头,看到周泽宁,歪着头冲他笑:“泽言,我都不知道哪个颜色好看,你来帮我挑一下……”

周泽宁深吸口气:“我是泽宁。”

“哦。”她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改口,“那大哥你来帮我挑一下。”

周泽宁继续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和精神病人一般见识,走到她面前坐下,把药片递过去,“弟妹,先把药吃了吧。”

念念拿了一瓶裸色的指甲油在手上涂,闻言抬头看他一眼,眼神透着一丝冷冰冰的妖气,反问:“我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问完,也不等周泽宁回答就又继续涂自己的指甲。

周泽宁面不改色的说谎:“这不是治病的药,是保健品,和你喝的燕窝一个用处。”

念念狐疑的看向那些五颜六色的药丸。

不知道是不是药厂的人恶趣味,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片都做得色彩斑斓,看起来不像药,更像小时候吃的糖豆。

周泽宁继续忽悠:“不信你尝尝,是甜的。”

药片外面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糖衣,就是为了哄病人吃药。

念念拿起一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像是在确定他有没有骗人。

周泽宁盯着她粉嫩嫩的舌尖,看着上面染上绿色。

念念品尝过后,笑嘻嘻的点头,“真的是甜的啊。……甜的我也不吃。”

周泽宁:“……”

他总算明白刘嫂担忧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了,哄精神病人吃药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活儿。

周泽宁:“那你怎么才肯吃掉它们?”

念念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听话。”

她笑得妖气横生,眼里尽是狡黠的光,带着恶意的引诱,周泽宁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必须让她吃药,有了第一次才能有第二次。

“什么要求?”他问。

念念把脚伸到他面前,理直气壮的要求:“脚上的指甲油,你帮我涂。”

周泽宁差点摔门而去。

不过几个呼吸之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下,握住她的脚,拿起那瓶裸色的指甲油,开始涂。

她不光脸长得美,连脚都比一般人漂亮得多,白白嫩嫩的一小只,因为近些年来被关在家里不能外出,脚底的皮肤细腻如婴儿,一点茧子都没有。

指甲盖也长得漂亮,粉粉嫩嫩,扣在圆嘟嘟的脚趾上,珍珠一般泛着光。

周泽宁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儿,涂得像狗啃一样,坑坑洼洼,念念不满,拿起手机给他看美甲视频,叫他按照人家的步骤涂。

幸好她用的是可撕拉指甲油,涂坏了撕掉就好。

不知道到底折腾了多久,周泽宁总算把她一只脚涂好了,起身的时候衬衣都湿透了。

他把药给她,这下总该吃了吧。

念念听话得出乎预料,把药片拢到掌心,一把送到口中。

周泽宁怕她犯傻,把水给她,叮嘱:“直接咽了,别嚼。”

念念含着药点头,灌了一口水下去,做出努力吞咽的姿势。

周泽宁不放心,道:“张开嘴我看看。”

念念“啊”了一声。

他这才安心,想问她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又觉难以启齿。

算了,反正没人知道,以后不再生就好了。

他站起来,拍了拍她的头顶,“你在家要听话,我去上班。”

念念点头,笑嘻嘻的看着他。

周泽宁脚步顿了一下,叮嘱:“晚上的糖也要乖乖吃掉,知道吗?”

念念点头,依旧笑嘻嘻的。

等周泽宁一走,她立刻抽了一张纸出来,把压在舌根下的药片吐出来,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里,跳上床,嗲嗲的骂了一声:“傻蛋!”

周泽宁下楼,刘嫂诧异的问:“夫人把药吃了?”

周泽宁点头,把东西给她,问:“晚上几点吃药?”

刘嫂心里狐疑却不敢表露出来,回答:“晚饭后,大概是六点左右。”

周泽宁:“等我回来,我来。”

刘嫂一头雾水的点头,宁先生怎么突然对夫人这么关心了。

下午去公司,周泽宁在路上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把包装拆扔了,只留下药片放进口袋里。

心不在焉的处理完公事,刚到五点他就离开了公司,吓傻了周围的员工。

回到家刚好六点,他接过刘嫂准备好的药片和水,悄悄把避孕药混进去,推开了她的房门。

希望她能听话,千万别再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念念捏着荔枝跟在他身后,一边剥一边道:“等你扫完我要在门口喷香水……”

邵斯年笑了一下,解开西装外套,念念伸手接过,他捋起袖子,弯腰开始扫地。

他这辈子含着金汤匙出生,就算最困难的那段时间,过的依然是贵公子的生活,家里的佣人就没少过,何曾干过这样的活儿。

他连全自动洗衣机都没用过。

如今却站在别人家门口,拿着扫帚铲子扫地上的烟头。

把一地烟头全都扫到一起,他道:“把垃圾桶拿过来。”

“哦。”

念念嘴里含着荔枝,含糊的应了一声,进去把衣服放下,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个垃圾桶,一个拖把,一瓶香水,还有一颗荔枝。

邵斯年把烟头倒进垃圾桶里,在垃圾袋上打了个结,味道就不会散出来,抬手,念念递上拖把,他又仔仔细细把门口的地面拖了一遍,最后还喷上香水。

念念看着光可鉴人的地面,十分满意他的洁癖。

邵斯年清理完地面,摘下手套,准备进屋再洗下手,被念念拉住了。

她剥好一颗荔枝,笑嘻嘻的递到他面前,“奖励你。”

邵斯年笑了一下,准备张嘴,念念却一口把荔枝肉咬在两排牙齿之间。

他正想说她调皮,就见她微微踮起脚尖,下一秒,凉凉滑滑的荔枝肉碰到他的唇。

那天晚上的记忆陡然间涌入脑海,那种柔软湿滑的触感……

别人并不曾看见,她亲过来的时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嘴唇相触,她还伸出舌头在自己唇上舔了一下。

头皮立刻炸了。

但邵斯年那张面具戴久了,已经戴成了习惯,哪怕内心山河变色,脸上也始终波澜不惊。

念念把荔枝肉咬开,甘甜的汁水流出来,连肉带核一起哺入他口中。

她退开,歪着头笑,问:“甜吗?”

邵斯年垂在下面的手用力的捻了一下,他默默咽下果肉和汁水,明明里面合着她的唾液,他应该不适嫌恶,可那缕甘甜顺着食管流入胃中的时候,他只觉得……

……真他妈甜!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淡定的把荔枝核吐到垃圾桶里,下一秒,抬起她下巴亲了上去。

王浩然愣愣的看着,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念念被亲得绯红的脸

她半眯着眼,目光朦胧,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双手勾着小叔叔的脖子,软软嗲嗲的叫,轻轻的哼,像小奶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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