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可以换新的
客厅里,方婉如穿着性感的内衣,半倚在沙发上。
玲珑娇俏的身段,此刻正以骚人的姿态,撩拨着陆衍的心脏。
陆衍眉角瞥了一眼,顿时觉得更热了,体内的欲火呼之欲出,感觉有什么就要爆炸了,破体而出。
桌子上的红酒瓶已经见底,方婉如明显也已经中了招。
他还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就已经这般难受了。
如果方婉如今晚得不到解药,她一定会死的。
而在这深更半夜的客厅里,他们就是彼此的解药。
陆衍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虽然知道这是方婉如做的局,但是陆衍实在没有勇气责怪。
大脑里那点仅存的理智,让他赶忙抱起方婉如往床上走去。
盖好被子,然后快速地跑出了别墅门外。
“喂,傅宜安,中了招有没有解药?”大气喘的厉害,陆衍觉得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了。
“什么招?”傅宜安睡眼惺忪,故意使坏问道。
“你知道的!”陆衍十分没有耐性。
“哎,老陆呀,这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时,忍着吧!”傅宜安翻了个身又睡过去。
“限你十分钟把那种药的解药送过来,我转头把地址给你发过去,要快!”
“如果我不呢?”大半夜被吵醒,没句好话,还命令他,惯他毛病?
“药没送到,明天我拆了你的实验室。”
电话那头,傅宜安笑了:“拆吧,还可以换新的!”
“地址发过去了,少废话,要快!”
说完陆衍匆匆挂了电话,飞快地上了车,竟直往合景别墅开去。
傅宜安那头,对着被挂断的电话不以未然的喷了一句:“陆衍你缺女人吗?还要送药!大街上一站,到处都是解药。”
“切!”
嘲笑了一声,又继续迷糊的睡了过去。
市区60-70限速的地段,被陆衍开出了高速公路的时速,好在深夜的街道无人走动,很快地他便开到了合景别墅。
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是苏飞飞睡前留下的习惯。
听到踉跄虚无的脚步声,苏飞飞披了件外套从卧室里头出来。
一套卡通保守的睡衣,让陆衍仿佛看到了天仙下凡般的美丽,只因这个人是她,苏飞飞,他的妻子。
体内的温度还在不断的攀升,口干舌燥的,陆衍挣扎着跑上了二楼,飞快地冲进了主卧的浴室。
冷水浇灌了好几遍,体内的欲火压下去后又迅速蹿起。
重复了无数次,直至门外焦急的声音响起。
是苏飞飞的敲门声:“你怎么了?”
连声音都是这么动听和撩人,陆衍裹了一条浴巾,扶着墙壁,走到门前顶住了门扇,在里面低低的喘着气:“我没事!不用担心,今晚要占用你的浴室而已!”
“那你的声音?”
“无碍,你先去睡吧!”
“那你有事记得叫我!”苏飞飞觉得后面这句,完全出于礼貌,客套一下。
只是话音刚落,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陆衍猩红着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我有事!”
说完,柔软的双唇便覆了上去。
苏飞飞挣扎着拍打着陆衍的双肩,嘴里能发出的:“嗯,呢”也表示着她在抗拒。
陆衍像吸了毒一般,贪婪的索取着她的一切。
“你干什么?”就在苏飞飞要窒息的时候,陆衍放开了她给她换一下气。
而苏飞飞趁着这个空挡,一巴掌给打了过去。
“对不起!”巴掌打了过去,但先说道歉的竟然是苏飞飞。
“打得好,再来!”说完,陆衍捉起苏飞飞的手,再次往他的脸上扬去。
“你是不是疯了!”苏飞飞没好气的看着他。
“我不是疯了,是吃错药了。”
“呵。”苏飞飞笑的很无语,“陆总,大半夜开玩笑给谁听?”
“我没开玩笑,帮我,帮帮我!”陆衍颤抖的声音中透着哀求,眼神也开始迷离了。
苏飞飞是学医的,一看那迷离的双眼,顿时明白了。
“你是被那个了?”
陆衍喉结滚动,强忍着点了点头。
“你等着!”苏飞飞吩咐着,“我去给你找药。”
翻箱倒柜了好一阵,家里也没有这种备用药。
苏飞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浴室门前想了好久,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药呢?”陆衍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看到两手空空的苏飞飞,不免失望,他甚至都做好了自残的准备,只等最后一线希望。
“药就在你面前!”苏飞飞壮着胆,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
“你……”
“你确定你是自愿的!”抱起苏飞飞的那一刻,陆衍鼻子抵在苏飞飞的鼻梁跟前,低喘着问,这换谁都顶不住了,这是他最后一次刹车了。
苏飞飞羞射的点了点头。
“啪”的一声,床头灯关掉。
室内,在一片黑暗中随风摇曳……
而方婉如那头火烧得她全身滚烫。
那药,以前都是给陆凯用的,竟不知这药效力这么大,而她还一口气喝那么多。
客厅里外寻找了一圈,陆衍却早已经不知所踪。
方婉如顿时急红了眼,没有男人,她今晚一定会暴毙而忙。
“男人?”这三更半夜的,上那找男人?
方婉如抓起外套,随意的搭上,而后开门出去。
她漫无目的的往前走,记忆中这后街的巷子,平日里最多三五成群的男人在后街喝酒猜拳直至深夜。
别看那些地痞一样的男人,又老又丑,但胜在体力好,只有他们这样孔武有力的人,才能帮她改了这药。
走着,走着,前面后街的巷子里,果真被方婉如找到了一群正在喝酒的男人。
方婉如见了男人,像疯了一样,抓住其中一个就往上扑了上去。
巷子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有巷子里灯泡的光亮,也有手机里的闪光灯闪烁。
方婉如被抵在了桌前,直至最后一个男人都累瘫倒在了地上。
她才拖着破败不堪的身躯往回走。
踉踉跄跄的走到房门前时,隔壁的门探出了一个地中海的脑袋。
是隔壁的老王,他一把把方婉如拉进了门内。
满脸横肉的猪头脸凑了过来,老王喘着大气道:“久等了,刚才你敲门的时候,我老婆还在,现在她已经去坐飞机了,不会有人再妨碍我们了。”
方婉如体内的药还有残存,被眼前的老王一撩拨,药效又加剧了。
方婉如就这样一直在解药的过程,熬到了天亮。
浴室的浴缸里,方婉如不断的擦着自己的身体。
仿佛只要多用力,就能把这一身肮脏给擦掉。
她分明记得,事后还留有把柄在对方的手里,而这群人必须死。
“辱我者,死!!!!”方婉如气愤的拍打着浴缸的水,把头沉到了浴缸低,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着死忙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