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做生意辛苦
莫海说的话，只要是适合大家都接话的，张婧永远是第一个。
“我生物虽然不及格，但我就是知道啊！不信你问生物老师去。”
再过几年“多C多漂亮”的橙汁广告将铺满电视荧屏和大街小巷，你就知道了。莫海在内心吐槽到。
一顿饭吃得很开心，莫海也在内心不停的感叹：三个人吃饱吃好才100多块钱，20年后同一家店三个人就要200多了，还是没吃爽那种。
物价真低。
吃了饭就要消消食，反正都在市中心，说白了就是和女孩子逛逛街。
虽然莫海背了一背包的钱，但那是没有整理过的货款，他不想把账弄混，所以又去旁边农行取了2000块钱备用。
看得谭妹子眼皮直跳，难得主动的问了一句，“你取这么多钱干嘛？”
这句话问得及其自然，既没有喊“睡仙儿”，也没有喊“莫海”，而是用了“你”，中文的博大精深和不同语境，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用啊！”莫海都没有注意到谭妹子问得极为自然这事，还在点钱的数量，随口回了一句。
“谭丽，你别管他，他赚的比花的多。你没看这周时不时就有人给他大把大把的送钱啊？”
谭妹子又沉默了，都是学生怎么就他能赚钱？自己和废物一样，还是家里的负担？
“有机会带你们也这样赚钱。”看到好不容易活泼起来的谭妹子现在又焉耷耷的，莫海给她打了一针鸡血。
“哎哟，我坐等莫老板带我当女首富！哈哈哈哈。”张婧开心的笑道。
“世界女首富够不够？”莫海白了一眼。
“只要你有本事，我就敢当。不过我很好奇你这段时间到底赚了多少钱啊？”张婧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但“赚钱”二字有些勾引人，所以谭丽同学也同样好奇的看着莫海。
“第一批足球服赚了5000多，这个月还有篮球服、球鞋这些估计还有好几千。你们两个要给我保密啊。”不敢说真金额，只敢打5折。
“啊，做生意这么赚钱吗？”谭姑娘说了一句废话。她对生意一窍不通，家里不是农民就是打工的。
“选对了门路自然容易，没有选对也是要亏到倾家荡产的。有的生意适合赚快钱，有的适合赚细水长流的钱。”不管谭妹子听懂没有，至少张婧在不停的点头，莫海说得没错。
“赚大钱是靠脑子去发现赚钱的机遇，靠体力是赚不到大钱的。”莫海故作高深的吹着牛逼。
“你们要关注下互联网，抢钱时代要来了！”最后这句话也不管两人是否听懂。
说完莫海就进了旁边的以莼专卖店。涪市大部分学生时代的衣服，都有以莼的影子，便宜实惠质量好。最主要是还是一个有专卖店的品牌，包装袋上大大的LOGO拿得出手有面子。
莫海的衣服都是老妈买的，所以有时候款式嘛不怎么讨莫海的喜。
秋冬秋冬，秋天过了就是冬。
服装店是9月上秋装，11月时候冬装已经开始销售了。
莫海给自己挑着秋装和冬装，还要两个姑娘做参考，他们这种情况店里面还有好几起，男女同学逛逛店铺，在正常不过了。
“要不你们两个也试一试，好看的我送你们，感谢你们赏脸陪我吃饭、逛街、还要费心选衣服，哈哈哈。”要谭姑娘接受衣服，可不那么容易的，正当的理由很不好找。
“算了，算了。”这是谭姑娘一如既往的拒绝，就钱这块，欠莫海的人情大去了。
“我试试这两套，谭丽别给莫老板省钱。”张婧可不是那么啰嗦的人，三个人的关系这些年也到位，何况人家莫海又不差钱。
“哎呀。”谭姑娘脸皮薄站在那里看着两人挑衣服，有些害羞要不要接受。
不过还是张婧心思活，拿着两套衣服就拉这谭姑娘去试衣间。
在营业员和张婧的帮助下，谭妹子试了3套衣服，怎么说呢？
清纯、青春、阳光，搭配上谭妹子万年不变的马尾头发，居然还有一丝干练，几套衣服居然几种风格。就是人瘦了点，显得很普通一妹子。
结账的时候谭丽是坚决不要，张婧也无奈的说到，“谭丽都不要，我也不好意思收。无功不受禄。”
张婧的一句话倒是点了一下莫海，不就是让谭丽帮自己做点事嘛。容易！
“谭丽，你看你学习这么好，而我都是倒数，你能不能帮我补补课啊？放心，这衣服就是酬劳，我们公平交易。”
要说谭丽不心动这个理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她也是一个爱美的女孩子，身边同学都穿得漂漂亮亮，自己丑小鸭一样也是很打击人自尊的。
“哎呀，谭丽犹豫什么，人家莫老板自己做生意赚钱买衣服，你帮他补课赚钱也很正常啊。买卖公平！”张婧见谭丽在还在犹豫，明显也是看上了这些衣服的，助攻了一下。
就连一旁的营业员都听出了个123来，也在劝说谭丽补课赚钱是公平的交易。
谭妹子那见过这种阵仗，自然害羞的同意了，然后提了一套衣服和张婧在一旁等着莫海结账。
4套当季新款衣服也不到1000块，不过提着衣服到了门口，莫海说了一句，“我换个尺码，你们等我一会儿”，就跑回了店里。
两个姑娘在门口开心的聊着天，至于聊了什么，莫海也不知道。他找到了刚刚服务的营业员：“帮我把刚刚帮我补课那个女生试穿过几套衣服的装起来”。
东西也买了，要想逛街不累，最省事的就是去-----“唱歌”！
4个小时的小包，周六下午场是不打折的88元，说实话还是小贵的。
趁谭姑娘去卫生间，莫海坐到张婧身边。
“张仙女，这个口袋里面的几套衣服，是谭丽的，你一定要让她收下。报酬就是我带你当女首富。”一脸贱笑！
看到“张仙女”称呼的份儿上，张仙女本人愉快的答应了当一趟搬运工，还有劝说员。
只有三个人唱歌，主力还是张仙女，所以包房时间还没到，仙女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在加上一个人喝了一瓶半啤酒酒，貌似有点儿飘。
离开KTV的时候，已然晚上7点多钟，天已经黑了。
“张公公，下次还当麦霸不？”灯泡姐的声音已经变了，鸭嗓似的，莫海调侃了一句。
“信不信我不帮你忙了！”张公公，呸！张仙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几个衣服口袋。
“张仙女唱歌天下第一好听！”无节操的夸了一句，不过貌似她唱歌真不错。
“这话不错，原谅你！”
“张婧，你少说话吧，因为声音太像张公公了。哈哈哈哈。”大概是少许酒精的刺/激，谭妹子也难得的开起了玩笑，她是被张婧硬灌了两杯啤酒。
“谭丽，你也皮痒了？莫海，你管不管你的谭丽，不管的话……”张仙女酒后真言，还装作要去打谭妹子。
几个人欢乐的走到了步行街口，等车的间隙，莫海去买了些吃食给两个姑娘装好。然后打车回到学校，送了两个妹子到女寝前的操场，这才又跑回门卫室拿了自己要装货的行李箱回了家。
烟开过路的门卫对莫海在门卫室放东西丝毫不介意，毕竟拿行李时候又从背包拿了一包烟，市中心买吃食时候买的。
陪女人逛街果然费力，莫海睡到上午10点多。
去银行存了一部分钱，就去了服装批发区办正事。
“舅舅，这88套篮球服和58套足球服还是下周四能到货撒？”
“我打电话问问”，刘老板看到这100多套衣服，简直高兴得不要不要的，连忙掏出电话，“喂，老王，你那边儿印字排期最快好久？我这儿有100多套呢。”
“运气不错，和那天一样”
“那最好，还是老规矩，这是5000，你点点，货到了没问题我让我老妈拿余款过来。”
球服处理好，又去了鞋子批发区。
“舅舅，这是今天要的鞋子货号和尺码以及双数。我上周没骗你吧，一下就40双，等穿的同学多了，以后更多，我都不晓得怎么弄到学校去。”
莫海大大咧咧的坐在塑料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到。
“我先看看有没有缺货的。”
拿鞋子的时候，才想起应该再去拿几套冬季球服样品，又是一番折腾。回到鞋子舅舅这边儿，看到一堆鞋子继续头疼怎么弄走。
“海娃子，你要不再去买一个行李箱？”球鞋舅舅提了一个建议。
批发箱包区。
“彭叔，我拉的这个箱子，再给拿一个。”
“海娃子，你这个烂了蛮？”
“还是好的，才用2个月不到就烂了，我妈不找你才怪，我同学要一个。”
“等会儿，我去库房给你拿。”
针织百货区。
“王妈，球袜有没有，不要太差也不要太贵的，我要好几十双。”
“你拿去卖啊？来吃瓜子。”王妈门面这会儿没生意，磕着瓜子。
“我卖了几十双球鞋给同学，答应了送他们一双球袜。所以不能太贵，也不能太差，他们穿了好以后就找我买了。”
“诺，这种，这种，这种，都是外面卖10块一双，批发价3块5！你拿去买个7块，比外面便宜，质量和专卖店的一样。”
“3块！”
“要几十双？”
我去，价格还多了！“王妈，我觉得3块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