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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会不会也有些特殊呢?

姜韫正了脸色,沉吟片刻:“唤竹七和小于子进来,我有些事吩咐。”

若事实果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那她们还是得早做防备。

画眉应声而去,不多时,就带着小于子和竹七匆匆而来。

如今姜韫借住在昭明殿,他们几个贴身伺候的便也一同跟了过来,左右这里旁的不多,空的宫室却是一间又一间。

在这里竹七也不用担心姜韫的安全,是以她一早便出去找人比划了,眼下释放了多余的力气,神采奕奕,从头到脚都透出鲜活劲来。

姜韫看着这样的竹七也感到欣慰得紧,她能感觉得到竹七是不属于这重重宫阙的,若有一日,她愿意亲手送她飞向更远的天空。

耳边传来竹七的声音,“主子?”

姜韫回神,就见三人都一脸紧张地盯着她。

她不由得一笑,温声问:“都这样看着我作甚?”

竹七和小于子有些摸不清头绪,但画眉却是清楚几分的。

主子先是问了长信宫的事,而后便一脸凝重地叫了他们过来,想必,也是同那事有关的吧?

思及此处,画眉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家主子要出手了?

果然,下一刻,她便听姜韫倏然沉了声音:“小于子,你从前一直在东宫,可知道许良媛的来头?”

在此之前,许良媛是东宫除太子妃外位分最高的人,这也是姜韫最疑惑的地方。

她来了这么久,也看出了些端倪,这满东宫的妃妾,没有一个是得了太子另眼相看的。

她们不过是太子妃一厢情愿的苦果。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情况,许良媛竟也能得了个良媛的位分……

姜韫倚在美人榻上,微敛了眸子,指尖悄然握紧,忽地有些害怕从小于子口中听到些不想听的。

许良媛……会不会也有些特殊呢?

好在小于子的话让她松了口气。

“回主子,许良媛原是太子妃的远方表妹,少时走丢了,直到及笄时才被找回来,后来许家夫人担心女儿找不到好婆家,便来东宫求了太子妃,太子妃又去求了太后,所以她便平白比旁人多了个位分。”

“许良媛入了东宫后倒也没怎么和太子妃往来,只是对殿下的事格外,格外上心些……”

说罢,他暗自打量了眼姜韫,生怕惹了她不快。

姜韫轻蹙细眉,眸光一闪,确实是想起了些不快的事。

她刚到东宫的那日,不就是这许良媛使人来拦过么?

这时,姜韫总算明白过来之前对她的那点儿不快来源于何处了。

她摆了摆手,不紧不慢道:“继续。”

小于子很是机灵,闻弦而知雅意,他细数了自许良媛入东宫后发生的几桩事,听得姜韫三人不约而同地皱起眉。

画眉倒吸了口凉气,她不自觉地抱紧了双臂:“这么说,那几位侍妾都是同许良媛起了冲突后便悄无声息地染病了?”

小于子点点头,肯定道:“没错。这事当时还闹了好大的风波,最后是太子妃出手,才压了下来!”

姜韫拧眉,狐疑地问:“人命关天,太子殿下竟然不管么?”

小于子顿了片刻,面色有些古怪:“殿下从前……并不管后宅的事。”

事实上,除了最先与太子妃成婚的那几年时不时能在长信宫看到太子的身影,近几年,太子多半时间不是在静心斋,便是在演武场,就连昭明殿都回来的少。

姜韫轻轻颔首,若有所思。

“这么说,众人对这许良媛进宫前的事所知甚少了?”

话已至此,姜韫几乎可以肯定太子妃所中的蛊毒和这许良媛有关了。

只是不知,这许良媛意欲何为?

静心斋,李胜也正在同谢济禀报这事。

他一夜未睡,盯着众人悄无声息地将东宫翻了个底朝天,这才将将探到些消息。

谢济撂下笔,向后轻靠,淡声问:“你是说许良媛?”

他静心思忖了片刻,才勉强有了丝丝印象,而这,还多亏姜韫上次同他吃醋。

李胜躬着身子,神色越发恭敬:“据奴才们的观察来看,八九不离十。”

东宫有关许良媛的传言也不是新鲜事儿,只是太子从前向来不上心罢了。

“长信宫如何?”

“听说今儿一早便传了许良媛过去……”

“哦?”谢济挑了挑眉,指尖轻触桌案,发出声声脆响。

“杜大夫怎么说?”

李胜脸上的笑微微僵了下,他觑了眼男人的神色,才战战兢兢地答:“太子妃没让杜神医诊脉……”

话落,吧嗒一声,折子被人重重地撂到案上。

李胜抖了抖身子,讪讪道:“殿下息怒。”

要他说,也不怪太子殿下生气,论心眼儿,谁能转得过太子?

太子妃既然不要神医诊脉,那自然是有了更稳妥的法子,而这法子……就出在长信宫内。

半晌,就在他以为谢济不会说话的时候,上首的男人缓缓出声:

“呵……”

“既然她不要,那便不必管了。”

李胜心下一紧,暗自琢磨了一番,迟疑地开口:“那许良媛……”

他有些把握不准如今谢济对后宅的态度,说是上心吧,他却连有多少人都不记不住,说是不上心吧,论去长乐宫,他却夜夜不落。

谢济扫他一眼,淡声道:“查吧。”

长信宫,梁意如面如纸色,她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呼吸轻得几不可闻。

绿芜跪伏在床边,哭红了双眼,不停地用拧干的帕子擦拭女子脸上的汗水。

窗外忽地吹进来一阵风,榻上的人狠狠皱起眉尖,似在承受什么极致的痛,口中传出喃喃痛呼:“子言……”

绿芜替她擦汗的动作顿了顿,强忍着泪水终于掉落,她紧咬牙关,才没让自己痛哭出声。

床畔不远处摆了一只青铜色的小鼎,其上刻有各色图腾,鼎内的石块不知何时已然失了大半,并且还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消失。

青烟绕着室内转了一圈,最终消散在空中。

这日,长信宫洒扫的小宫女里里外外将自己洗了三遍才终于放下心来。

是她的错觉吗?

为何总觉得今日宫中总是弥漫着一股子恶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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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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