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妖孽王爷掌心宠47
“不怕,不怕,已经没事了!”
他身上渗带着淡淡的凉气。
温柔抱住她时就侵入她鼻翼和肌肤。
锦瑟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紧拳捶打他,反抗的激烈。
低头吻着她发顶,一遍一遍轻声安抚:“没事了,瑟瑟,已经没事了!”
“我是梁越,你看看我!”
“梁越?”
听到他名字的女人迟钝抬起头。
注视着他英俊到熟悉的脸。
迷茫的视线慢慢出现一丝清明。
下一秒,她呜呜扑进他怀里痛哭:“梁越,你怎么才来啊!”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梁越心疼的无以复加。
唇瓣不停覆压在她细密的发璇上。
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安抚。
怀里的女人犹如收紧的小兽。
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是最没安全感的时候。
她紧紧抠着他胳膊。
哭声那么凄婉。
一刀刀割裂梁越鲜嫩的心脏。
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之刑。
“梁越!”她清明的眼神依旧心有余悸:“带我回家!”
“好!”梁越吻她眉心,用绅士最郑重的姿态:“我们现在就回家!”
梁越抱着她回了家!
最近宫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老皇帝惨死。
刺客被抓到了!
是一批杨贵妃父族之间的势力。
同一时间,整个皇宫就被重重包围,不放一只鸟进去。
杨贵妃被软禁在后宫,她父亲留给她自卫的暗卫被梁越的势必连根铲除。
梁越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
把那些证据一连甩在杨丞相的身上。
一国老臣百口莫辩。
暗卫军,刺客的证词,杨贵妃突设的百花宴……
这一切,若说是巧合未免太过巧合。
老头子不想连累家人,当即点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装在金銮殿的大柱子上。
立即死亡。
而杨贵妃听说父亲自杀身亡的消息,如当头暴击,险些吓晕了过去。
“让开,本宫要见梁越!”
“他答应本宫的,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昨夜他们做了交易。
她助梁越登帝,梁越保她母族辉煌永昼。
明明说好了,他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他欺骗自己。
杨贵妃形同枯槁,现在只想见到梁越质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做。
杨贵妃把匕首抹在脖子上:“本宫再说一遍,要么让开,要么本宫死在你们面前,看你们如何交代?”
她这幅绝决的样子,不是开玩笑。
几个守门的也不想兹事体大。
杨贵妃要是莫名惨死在宫中,不仅对侯爷的名声会有影响,也会对他接下来进行的大业造成负担。
侯爷怪罪下来,吃苦的还不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
所以,那守卫赶忙安抚好先杨贵妃,并第一行把她要见侯爷的想法禀告给了侯爷。
梁越得知消息时,正在帮锦瑟逗弄她面前的八哥。
小东西嘴叼的很。
偏要堂堂侯爷亲自剥瓜子才肯吃。
都说爱屋及乌,我们的梁越小侯爷当然是无怨无悔给小东西剥瓜子吃了!
小东西吃的津津有味。
对他更是不加颜色。
听到消息时,梁越偷偷瞧了眼锦瑟。
他几乎都要说随便她死活几个字时,沉默的少女慢悠悠瞥了过来。
“人命关天,侯爷还是过去看看吧!”
最近几日说是为了保护把她留在侯府,实则是为了扣押她阻止她离开。
梁越故意把外面的形势说的严峻,激起锦瑟的害怕欲。
锦瑟什么都知道,她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表面上却还尽量配合他演出。
她觉得自己个好演员。
这要搁现代,不给她颁个最佳女演员奖都对不起她的辛苦演出。
“那……我去去就来!”
梁越垂下黯然的眸子。
她明知杨贵妃和他之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知道杨贵妃爱慕过自己。
甚至故意让管家在她面前说漏嘴自己那晚去找了杨贵妃的事情。
锦瑟无动于衷,半点嫉妒心都没有。
她不爱自己。
梁越都知道,在心里却又告诉自己,她大度识体懂事儿,通情达理,所以才不找自己闹。
他宁愿锦瑟像五年前那般找自己闹。
证明她的不高兴。
对他三令五申,严加看管,骂他不守男德……等!
可她什么态度都没有。
这样平常的反应往往叫他烦躁。
都说娶妻娶贤。
别的人做梦都想要个如此识大体懂事儿的好妻子。
他竟还自己找虐。
嘱咐了她几句,梁越苦笑着离去。
锦瑟连句关心的话都懒得问候。
看着他离去,表情风轻云淡像看陌生人。
连管家都觉得五年后回来的慕容小姐的心是石头做的。
侯爷都这般低声下气讨好她,可她依旧心冷如铁。
一句话形容,莫得感情。
管家有时候都替自己侯爷心疼。
这哪里是追妻火葬场,是屠宰场才对。
管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眼瞅着锦瑟水蒙蒙的眼眸注视着面前的海棠花打了个呵欠:“把小家伙带下去,我要休息了!”
管家:“……是!”
锦瑟回了房间,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她关上门准备休息。
叽叽——
一只灰老鼠从小洞洞外面钻进来。
歪着头,锦瑟扫了眼。
弯腰拾起老鼠的一只尾巴。
小老鼠很温顺,在她手里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锦瑟轻车熟路取下它脚上绑着的信笺。
挑了挑眉尖,将看完的信笺扔进火盆里。
天气有些冷了。
房间已经燃起了火盆。
锦瑟体寒夜晚最容易手脚冰冷。
尤其是半夜都还捂不会来。
所以梁越早早给她染了火盆。
外面天冷,房间的温度还是暖暖的。
房间的门被反锁,床上故意制造出有人睡觉的画面感,锦瑟翻窗离去。
窗口再次关闭,仿佛没发生什么一样。
一座小酒馆的天字号包房里面。
锦瑟见到了熟悉的男人。
有些赌气地站在门口,就这般深深注视着那一抹妖娆红衣。
锦瑟没有动,她的眉眼比画里的水墨黑莲还要幽魅,唇瓣是咬紧的浅淡粉色。
墨倾城大步碾来,将她锢在胸膛。
“瑟瑟,我好想你!”
“你……怎么逃出来的?”锦瑟任何时候还要冷静,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波澜不惊:“墨倾城,你是如何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