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宠妹狂魔前未婚夫35
这都不是问题还有什么是问题?
总之,助理这次是豁出去了!
他要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大概是当局者迷吧!
又大概是助理自己就是个恋爱达人,阅人无数所以一眼鉴别岑欢干妹妹的茶颜茶色。
他说的口干舌燥,有点渴了!
“以前没觉得,现在听你分析后,顿时觉得好像有很大的问题。”
燕昭抿着薄情的唇:“可奇怪的是,在你分析之前我为什么一点感觉不到!”
因为你……吃问蠢。
当然,助理是万万不敢说的:“大概就是大家所说的,当局者迷吧!”
“实不相瞒,燕总,您真的有认真想过吗?或者您只要把自己带入一下也可,倘若您是关小姐,关小姐是您,而关小姐身边有个事事都想着关小姐的干哥哥,什么都要关小姐照顾的干哥哥,在您跟关小姐吃烛光晚餐的时候,一个电话把关小姐叫走的干哥哥,您会怎么想?”
“您确定您不嫉妒吗?”
“您确定您不生气吗?”
依照燕昭的领地意识,还不把人砍了!
燕昭捏起拳头:“他敢!”
他会宰了他。
助理耸耸肩:“您看,您也不乐意是不是?推己及人,关小姐也不会高兴的。”
“燕总,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您把人家当朋友当亲人,但您的善意之举可能叫人家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您对她有意思?”助理在燕昭开口前,一口气抢先道:“我知道您没那意思,但拗不住人家对你动了心思啊!您长得英俊多金,就算站着不动都惹得无数少女心泛滥!”
是时下最受欢迎的款。
不怪岑欢干妹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倘若他的女生,也会爱上年轻英俊多金的燕总的。
燕昭烦躁:“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岑欢毕竟是我干妹妹,我还能真的不管她?”
“说句不好听的话,燕总您不是她爸妈,是个人都要长大,在您眼里岑欢小姐可能是个孩子,但您有没有想过,关小姐只比她大一岁多,不也是个孩子?
说句不好听的,22岁了,成年了,她亲父母都管不了她了,您充其量只是个哥哥,还是认的。又不是真的小孩子,男女有别,也该适当注意距离了!”
“就算岑华小姐主动找您,您也不比亲力亲为啊!实在不行找我代劳啊?就像上次她夜不归宿,学校给您打电话,您直接招呼都不打鸽了和关小姐的电影,害的关小姐苦苦等您一晚上,事后您没道歉反倒是怪关小姐不懂事儿。
岑欢小姐又不是没有朋友?最起码她有自己的监护人吧?不能出了事儿就找您啊,您又不是她的24小时待命保镖?何况您还是有女朋友的人。
燕总,不是我说,要换别的女生,早跟您分手了!
人家跟您谈恋爱,您跟人家谈啥?谈道理吗?您是男朋友,不是教导主任,谁想跟您谈道理啊!”
“还有上次您和关小姐的纪念日,您一个电话就把关小姐准备许久的心血付之东流了!或许在关小姐心里,岑欢小姐都比她来的重要。”
“我想说的是,关小姐变成这样,都是一点点被您作出来的。”
再说句不好听的,您这叫咎由自取。
放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珍惜,偏要去要一根狗尾巴草。
美人的心就是被你这样一点点伤掉的。
助理的一席话把燕昭说的无地自容。
设身处地地想了想,他突然觉得自己也太不是东西了!
简直玩死难辞其咎。
正如助理所说,关小姐啥也不缺,喜欢她的男人可以排到法国。
别人做梦都想得到关小姐的爱。
偏偏他这个得到的人不珍惜,仗的不过是关小姐的爱嘛!
然后总算把喜欢自己的女人作跑了!
燕昭脸色有些白:“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只能伏低做小祈求关小姐的原谅。”
“她真的会原谅吗?”
“应该会吧!”助理踌躇不定道:“肯定会的,毕竟关小姐当初那么喜欢你,哪能那么快变心?而且放眼整个滨城能跟您相提并论的人少之又少,关小姐别的不说,眼界是真高,没那么快变心的。”
助理认为,像锦瑟那样眼高于顶的人。
认定了便是一辈子。
死活都是一辈子。
“您现在当务之急是讨好关小姐,得到她的原谅,向她证明您的真心。”
“燕总,您听我一句话,跟岑欢小姐保持距离吧,不然,关小姐真要跟别人跑了!”
“我知道了!”
他们的问题大多出自岑欢。
是不是只要自己跟岑欢保持距离,锦瑟就会恢复如初地爱自己?
助理说,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是很难变心的。
女人是最长情的动物。
因为她们感性。
燕昭总算找回点自信心。
三天了,锦瑟的玫瑰花都送了回去。
公司放不下。
这种话比养宠物还费事儿,公司员工们从一开始的分走,到后面的看也不看了!
养几多玫瑰娇贵的很,少吃一顿饭,果然不是她们穷人能要得起的。
燕绥虽然请了假,但他现在依旧在办公,在家里办。
只是前两天燕绥还能泰然自若地安静办公,第三天,他开始不淡定了!
关锦瑟什么意思?
每天给他送玫瑰花?
哪有人送玫瑰表慰问的?!
他眼前堆满了玫瑰,佣人可真是贴心,把玫瑰放在他办公的卧室,周围铺满各种昂贵的玫瑰,香味儿扑鼻。
让他无法静下心来。
燕绥觉得自己静不下心不是因为送花的人,而是这片堪称花海的惹眼玫瑰。
燕绥看着效率低了一半的文件:“麻烦把这些花移个位置,我花粉过敏!”
佣人:“……”
您这过敏还分时间的呢!
反射性够长呀!
三天才过敏。
“好的!”
佣人没多说,认命地给他转移花海。
然后燕绥扶额了!
还真是移走。
顾名思义,转移了一个地方,而不是转移一个房间。
燕绥从抬眼就看到,到斜眼能看到。
并无区别。
燕绥不想也不好再麻烦佣人,只能眼不见心不烦认真做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