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奸商,还当她傻呢!
翌日清晨,花氏去厨房做早饭,冷不丁看到院子里站着个人,吓了一跳,定眼瞧去,是花迎。
“迎儿,你怎么起这么早?”
花迎正在打拳,听到花氏的声音,回头笑道:
“娘,早,锻炼身体,把荒废四年的体能捡起来。”
在末世为了保持良好的战斗,她一直有晨练的习惯,到这边了也不能落下。
她要把原主的身体锻炼得跟她在末世一样,才有能力做更多的事。
“别累着了。”
花氏一脸欣慰,叮嘱了句,去厨房忙活。
吃完早饭后,花迎把昨日处理好的老虎找个背篼装好,上面盖了层黑布,野鸡野兔提在手上,去镇上卖钱。
临走时,花氏想一起去,花迎坚决让她在家照看孩子。
老虎几百斤,她要放空间,不能让她跟着。
从落花村到溪水镇,村里人出去一般都坐肖老大的驴车,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到。
今日碰上赶集的日子,驴车上人有点多,大家挤挤挨挨坐在一起。
花迎上车后,原本在说笑的人不约而同止住话头,一个个神色深意,不时瞅着她像看怪物似的欲言又止。
花迎知道这些人的心思,昨日她暴打林素,不少人对她印象大变,或许还有点害怕。
她也没管,掏了车费坐好,扭头看沿途的景致。
空气沉默了阵,倏而,一道声音问来:
“花迎,去镇上卖猎物啊?”
花迎:“?”
这野鸡兔,不明摆着吗?
看向说话的人,是何燕燕,比原主小两岁。
眯缝眼,蒜头鼻,锥子脸,今年十七了还没物色好人家,没心没肺脑子也不太灵光,跟原主花迎傻的半斤八两。
“嗯。”
花迎淡淡的应了声。
何燕燕自讨没趣,也不气馁,扑闪着缺点子智慧的目光,又低低的问:
“你昨个儿不会真想杀了林光吧?”
她有亲戚在镇上的东市做早点生意,没少受林光林强的欺负,这是头一次看见两人被打得跟孙子似的,不由觉得解气。
何燕燕声音很小,但车上空间就那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
花迎扫了众人一圈,都八卦的竖起耳朵等她回答,勾了勾唇:
“你觉得呢?”
何燕燕摇头:“不知道。”
花迎目光看向别处。
何燕燕见她不语,悻悻的闭了嘴。
现在的花迎太高冷了,感觉她们不是一路人了。
其他人也不说话,一路无言到达溪水镇。
下了驴车,按照记忆,花迎往镇上最大的酒楼之一如意楼方向走。
张金银在世时是落花村有名的猎户,在溪水镇也小有名气。
曾猎到过虎被如意楼的沈掌柜收走,跟如意楼有生意来往,所以打了野味都直接送到这里。
去之前,花迎先绕到一个人少的巷子,把空间的老虎弄出来,再往那边去。
她到的时间尚早,酒楼还在做营业准备。
“花迎,你怎么来了?你娘呢?”
原主跟张金银来过店里几次,店伙计小六子认识她,以为还傻着,自己跑来镇上了。
“在家,我来送猎物,沈掌柜的在吗?”
听她说话正常,小六子有些傻眼。
“在。”
这姑娘,怎么跟原来不一样了?
“那就好,麻烦你通传一声。”
花迎故意没将黑布遮严实,露出了里面的虎皮。
小六子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向花迎,快步跑进去叫沈掌柜。
没一会儿,出来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
如意楼掌柜的,沈大福,青色长衫,嘴角上有颗黑痣,眼明精光,看起来像个江湖骗子。
路上,小六子给他说花迎带了虎来,因此当他看到背篼里的玩意儿时,眼里划过精光。
“来,进来说。”
花迎端着背篓进去,沈大福和小六子看着她轻松的背影,都是一怔。
老虎在她手里,跟提野猫儿似的,有那么轻吗?
“我听说你爹的事了,谁也没想到会出不来,世事难料,节哀。”
沈大福先客套几句,花迎也客套:
“谢掌柜的挂心,今日是只成年斑斓虎,你看给个价吧。”
老虎浑身是宝,从来都是有钱人疯抢的上等货。
沈大福一个掌柜的,买不起。
他留意,是为自己的东家,如意楼背后的老板,溪水镇最大的乡绅顾海顾员外。
小六子把虎皮摊开在桌子上,沈大福只看了一眼,就完全兴奋起来了。
整张斑纹虎皮光滑润泽,十分完整,皮外上没见任何伤口,可想而知虎死的时候没受刀叉猎具的攻击,生生受内伤而死。
剥皮干净利落,毫无损坏,剥皮之人的刀工,也堪称精湛。
沈大福吃惊不小。
“花迎,这是你打的?剥的?”
花迎面无表情,张口就来:
“继承我爹的衣钵,多少钱?”
“有其父必有其女,你也是打猎好手啊。”
沈大福笑眯眯的:
“都是老熟人了,还是按上次的价格来吧。你放心,我知道打猎不容易,张猎户不在了,我也不会短你的银钱。”
沈大福搓着手,拿起虎皮看了又看,这次东家肯定高兴。
花迎双手环胸,轻揉着指腹:
“原来的价格,恐怕不行。”
张大福欣赏虎皮的手一停,精明的小眼睛重新打量花迎。
花迎迎着他的视线,态度明确。
闲暇时养爹给她讲过他当年猎虎的经历。
七年前他和村子里老邓头喝醉了酒进山收猎物,凑巧碰到一头下山觅食的老虎被捕兽夹夹住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差把老虎戳成塞子才打死。
当年那只虎并没有卖出多少钱,因为损坏严重。
养爹怕麻烦,几乎贱卖,一百两就处理了。
如今有完整的虎皮,虎鞭,虎胆,还用原来的价格糊弄她,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再说原来的价格,如果养爹没给她说过具体金额,“原来的价格”不是他想说多少就多少?
“五百两,这只虎,归你。”
花迎说出心中的预价。
张大福嘴角的笑意僵住,惊得虎皮差点脱手,看她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朝小六子递了个眼色,对花迎道:
“花迎啊,五百两,快赶上如意楼一个月的纯收入了,不能这么要价的啊。
这样,我出一百二十两,以后你有好货,还是继续送这里来。”
他皱着脸,做出花迎漫天要价的为难表情。
花迎心中嗤笑,奸商,还当她傻呢!
溪水镇是宁阳县最大的镇,位于大禹边境线上,与对面的大邕国边境城市池源州中间隔着一条三米宽的人工河,只过一座桥就可商贸,两国往来的商旅使得溪水镇人口聚集多,人口流动大,镇上总体偏于富裕。
说500两是如意楼一个月的利润,说是它半天的利润还不能够。
“沈掌柜的,五百两,诚意价,如果你不需要,我就去找有需要的人,有机会再合作。”
花迎没有迟疑,干脆利落的收好虎皮就走,沈大福见她来真的,把人拦住。
“花迎,先别走啊,咱再商量商量......”
花迎不跟他废话,要不是看在以后可能还有生意往来,500两她都嫌低!
就在她半推半就走到店门口时,一道笑呵呵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六百两成交,我要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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