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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未曾听说过

“你找谁?”是个羽毛未丰的小厮。

“我找姜甫喻。”萧时廉问,“他在家中吗?”

小厮从未见过萧时廉,“你是哪位?你找我们家公子做什么?”

“我是他书院的同学。”萧时廉道。

“稍等。”

小厮转身往里去了,萧时廉等在门外。

很快小厮就回来了,他对萧时廉道,“我家公子请公子进屋说。”

他跟着小厮来到姜甫喻居住的小院。

姜甫喻在院子里等着,小厮来说门外有书院的同学找他,他还猜想会是谁,竟是时廉兄。

“时廉兄,你怎会来?”

“你几日不来书院,我不大放心。”

“时廉兄快坐。”招呼完萧时廉他又对一旁的小厮吩咐道,“去,沏些茶来。”

“家中有些急事,忘了跟时廉兄说一声了。”姜甫喻解释道。

“你没事就好。”萧时廉回道。

姜甫喻心情很是愉悦,“没想到时廉兄竟如此关心我。”

姜甫喻的热情,萧时廉经受不住。

“既然甫喻兄无事,那我便告辞了。”

“时廉兄怎的这样快就要走,这茶还没喝上一口。”

“家中还有些事。”

“时廉兄既然家中还有事,那我也就不强留了。”

“告辞。”

将萧时廉送出府,直到萧家的马车尾也瞧不见了,他才转身回去。

马车在萧府门外停下。

去见了母亲后,他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萧时义与萧时礼听闻他回来了,两人前后脚跨了进来。

坐下后,萧时礼将手中的信递给了萧时廉。

“大哥,这是昨日父亲叫人送出来的。”

萧时廉伸手接过,父亲的来信上只有九个字:朝中复杂,言行当谨慎。

“大哥,父亲这是什么意思?”萧时义属于有匹夫之勇,无智者之谋,只能看得懂最直白的话。

“朝中局势恐怕不好。”萧时礼面露愁容,对低头看信的萧时廉道,“父亲怕是已被卷入其中。”

萧时义听得都糊涂了,“大哥,三弟,朝中究竟发生何事了,父亲他又被卷入进哪里了?”

手中的信在火苗的吞噬下,成了灰烬。

“时义,”萧时廉朝他道,“你做事总是横冲直撞,毫无顾忌,最当要将父亲的话谨记心中。”

虽还糊涂着,可萧时廉还是点点头,“我明白了大哥。”

朝中之事,他们也无法细致的了解,自从父亲被免了职,他们已是小心翼翼。

只是当今圣上还未立下太子,倒先封了王爷,朝中大臣各有自己想要立下太子的人选,如今边疆虽看似平和,实则暗潮涌动。

“这事先不说了。”萧时廉开口道,“记住父亲的话就好。”

萧时义本就不爱听这些事,大哥三弟与父亲一说起这些个朝中之事,他就头疼。

他在屋里四处张望,“大哥,你那兔儿呢?”

“二公子,兔儿在这。”秦飒将装着两只兔儿的竹笼提了进来。

萧时义将手伸进笼中,逗弄着兔儿,“我那儿又新猎了两只,待会儿我就送来,与这两只作伴。”

萧时廉却想起前日在书院,沈簇说的猫虎兽,于是问道,“时义,你常去山上打猎,你见过猫虎兽吗?”

“猫虎兽是个什么兽?”萧时义摇了摇头,“未曾听说过。”

连时义都未曾听说过,她怎的会见过?

萧时义却好奇了起来,“大哥是从哪里听说这猫虎兽的?”

萧时廉自不会说是戚家的五姑娘说的,只道,“无意间听人说起的。”

西边偏院。

绮俏脚步匆匆,“小姐,红燕去给杨厨子干活了。”

沈簇正翻着话本,心不在焉的问了句,“哪个红燕?”

“二小姐的丫鬟,红燕。

沈簇还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她给杨厨子干什么活?难不成杨厨子又新研究出了什么奇特的点心?”

见沈簇还没明白过来这事儿的严重,绮俏有些急了,“红燕被二小姐一顿痛打后,就被差去厨房洗碗劈柴了。”

沈簇这才将眼睛从话本上挪开,“痛打?”

绮俏点头。

“你怎知她是被二姐姐痛打了?”

“我刚去后厨,就瞧见红燕躲在石磨后哭。”绮俏详细地描述着,“红燕的额头和嘴角都破了,脸也肿了,还能清晰瞧见那手指印呢!”

“这红燕也不知是犯了什么事儿,竟叫二小姐打成这样。”

“红燕亲口与你说她身上的伤是二姐姐打的?”

“这倒没有,我也是听刘大娘说的。”

刘大娘是给杨厨子洗菜切菜的,这人长着一副尖酸刻薄样,平日里最爱嚼舌根,这白的也能被她说成是黑的。

小丫鬟性子单纯,别人说什么她便信什么,迟早要吃大亏。

“眼见才为实。”她道。

绮俏明白过来自己又犯了错,“知道了小姐,下回我一定不会再听刘大娘乱说了。”

“嗯。”

隔日。

“大公子,府外有人找大公子您。”

“谁?”萧时义问。

负责看管府门的小厮摇了摇头,“是一女子。”

女子?

萧时义犯困的脑袋顿时苏醒过来。

萧时廉站起身,“时义,你继续念书,我出去看看。”

“大哥,我陪你一起。”他想知道那女子是谁。

“你好好念书。”

大哥昨日还好好着,今日却一定要他念书写字,他只爱那弓箭,不爱这纸笔。

可大哥不许,他也不敢妄动,身子虽还坐在这儿,心思早就黏在大哥身上了,只恨不能将自己这双眼睛也黏在大哥身上,也叫他看看那女子是谁。

见到是沈簇,他似是有些意外。

“你怎会来?”

“你今日回来,我当然知道。”

站在门外说话不方便,萧时廉便将她带去了自己的小院里。

萧时义的眼睛就直直的盯着这院门,看到大哥领了个女子回来,惊诧将砚台都打翻在地。

这女子是谁?

萧时义使劲眨了眨眼,这女子…怎么瞧着有那么一些眼熟呢?

沈簇也看见萧时义了,这个笨蛋脑子的大块头竟然在念书写字,今日这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升起的?

萧时义用手指着沈簇,连说了好几个“你是…”却都没有下句,脸都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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