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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疯批公主一心只想搞事业(18…

明明是燕国的皇子,为什么会被人搞成这个样子?身上竟然还带着蛊毒。

他身上那些伤口根本不可能是被别人打得,反倒像是跟别人行房事的时候留下的,但是在这个朝代,哪里会有女子敢胆大包天的在自己夫君身上留下这些痕迹,更何况燕国的三皇子根本就没有传出来已经婚配的消息。

就在他们还没打起来的时候,黎奈定定的看着钟离宴身上的这些痕迹,少年就像是被戳到了伤口,脸上一闪而过的神情是耻辱。

虽然钟离宴会对她动手有一部分是许青梧下的药导致的,但是他潜意识里还是以这些伤口为耻辱的吧,明明是身份尊贵的皇子,却遭遇了这么侮辱的对待。

似乎想到了什么,黎奈掀开了盖在钟离宴身上的被子,将匕首丢到一边,解开了绑着他手脚的麻绳,毫不避讳的扒开了他身上的上衣和裤子,动作迅速。

果然啊……

少年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亵裤,精瘦的肌肉和流顺的线条展现在黎奈的眼前,但是却被青紫的伤痕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就连小腿上都有,看着实在是惊心动魄,被亵裤遮挡着的那部分不用看黎奈都能猜到,肯定也是惨不忍睹的。

黎奈看着少年几乎赤裸的身体逐渐陷入了沉思,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默默扶额——

究竟是什么人能做出来这么下流又残忍的事情,简直也太不是人了……

最终黎奈还特别人道的将钟离宴的衣服穿了回去,将他收拾妥帖规规整整的平放在床的里面,自己和衣躺在外面假寐。

即使这样和他同睡在一起也不怕,身在暗处的那些暗卫都在保护者她,她不会有任何危险,就让这个燕国来的质子初到胤朝的第一夜好好安睡吧。

……

天还未全亮,看着好像雾蒙蒙的。

黎奈清醒过来,下意识偏头看了看身旁的少年,一眼就看到了一双漆黑的眸子正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黎奈眯了眯眼睛,因为刚刚醒声音有些喑哑,“为什么没有动手杀我?”

“你昨晚给我下了药,现在药效还没过。”少年轻轻冷冷的开口,原本似清泉叮咚的嗓音变得有些软绵绵的,和他的样貌十分相配,勾人得紧。

黎奈轻笑了一声,她很喜欢少年的真诚。

下了床,轻轻整了整自己的衣袍,实在是难受的紧,昨天事情太多,她竟然忘记了要换下这身麻烦的衣裙。

“青梧。”她有些烦躁的向屋外喊道。

不一会儿外面就想起了脚步声,许青梧从外面走进来,“殿下怎么了?”

黎奈伸手拿下了许多插在头上的钗子,此时头发全都松松散散的落了下来,“帮我找身衣服,就我平时穿的,这身实在是太难受了。”

许青梧看着黎奈这扣扣那松松的手,忍不住笑了笑,“是,马上为您拿过来。”

不多时,许青梧就拿来了一身黎奈平日里最爱穿的骑马装,毕竟是在宫里不能穿得太随意,那些在战场上穿得衣服是不能穿来这里,选来选去,也就小姐夫人们穿得骑马装能称心些。

黎奈拿过来衣袍就要换下来,许青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殿下!屋里还有人呢。”

黎奈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钟离宴,见他还在不自知的往这边看,直接拉过来一盏屏风挡在了中间,“小小年纪偷看女人换衣服,可是会长针眼的。”

语气中带着吓唬小孩子的认真。

钟离宴闻言微微一愣,慢慢将头转正,视线也移开。

屋内传来了一阵衣换服的悉悉索索声,钟离宴神色有些不自然,回想起刚刚那个女人说的话耳尖竟是微微染上了一层红晕。

黎奈换好了衣服从屏风内出来,低着头整了整绑在袖子上的护腕,弯腰再次坐在了床边,她看着钟离宴,抓过来他的右手。

钟离宴警惕的想将她甩开,但是奈何药劲儿还没过去,此时正是虚弱无力,只能任凭黎奈摆布。

黎奈看着他缠着一层厚厚的白布的手,拿过来昨晚钟离宴用的匕首在打结处轻轻一划,她一层一层的将白布取下来,过程中钟离宴几次都像将手缩回去,但都被黎奈紧紧的捉住。

白布上慢慢出现了血痕,黎奈的神色慢慢变得凝重,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轻缓,那些白布越来越少,每层之间都出现了大部分粘液,像是长时间没有换药导致伤口流了脓。

等到右处的绷带全部取了下来,黎奈嘴唇紧紧抿着,张了张嘴有些哑然。

“青梧,去拿刀和药给他清创,吩咐外面的下人,准备清水和毛巾。”

许青梧呆呆地看着那只手,震惊的说不出话里,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是。”

那双手简直发炎肿胀的不成样子,有的地方甚至腐烂的露出了白骨,脓液在伤口处流淌,怎么看都不想是活人的手。

钟离宴也不再挣扎,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声音竟然带着些沙哑,“不用你管。”

黎奈抓着他的手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将他的手给勒掉,“既然你被母后许给了我,那就归我管。”

她紧皱着眉头,面对这只腐烂严重的手,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本还暗自猜测钟离宴极有可能就是在半路埋伏她的人,她认为那个向她射箭的人几乎是他。

但是看着这双手腐烂的程度应该是有很久了,不可能会是他,而且就算是他用药物催使自己的右手变成这样,那就算他将自己手养好,以后也是断然不可能再拉弓了了,尤其还是那么重的弓箭。

他根本没必要为了躲避怀疑,毁了自己那么厉害的右手,要知道,能拉动那么重的弓箭的人,无论是在哪个国家都会得到重用的。

许青梧拿着她在战场上一直带在身边的应急药箱匆匆忙忙的赶来,但看着面前的那只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下刀。

这一不小心就会让整只手都废掉啊。

黎奈拿过来托盘里的毛巾放到了钟离宴的嘴边,声音变得轻柔,“感觉到疼就咬住它。”

原本钟离宴是想不听话的,他想说他早就习惯了,他受过比这严重百倍的疼痛,他也受过极为屈辱的酷刑,但看着坐在旁边的敌国公主认真的神情,他竟然不自觉的咬了上去。

黎奈将他的手按在床上,防止他因为剧烈的疼痛乱动,“青梧,开始吧。”

许青梧握着小刀深吸了一口气,“嗯!”

她实在是没有把握,即使在战场上她处理过这种伤口,但大多都是保不住了,但是这次伤患的身份特殊,绝对不能那样砍去右手。

她聚精会神的处理着那只右手上的烂肉,脓液和血水顺着钟离宴的手指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汇聚成了一摊。

但是自始至终,钟离宴都没有痛呼出声,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即使额头上青筋暴突也没有因为疼痛狼狈的哭嚎。

黎奈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极力忍耐着的少年,不知道这个少年以前究竟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这种伤口存在一天都不可能好好睡觉吧,为什么不处理呢?

是因为那个弄出来伤口的人在监视着他,所以不能吗……

那个人会是射箭重伤她的人吗?

现在黎奈头脑里一团乱麻,根本找不出来一丝头绪,原本她以为这个燕国质子是个突破口,但是现在看来却只是一个开端,需要她解开的谜团好像又增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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