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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江隐迢搓搓手指,觉得有些好笑,让她赶快下来:“父亲下令禁足,我不能出去。”

“所以啊。”江沅表情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要偷偷的带你出去。”

江隐迢刚正摇头道:“我还要看书,夫子的课业也没有研究明白。”

江沅本是以己度人,觉得江隐迢最近肯定在屋里憋得快疯了,才想出这么个好主意来。

她想带他脱离苦海,却没想到居然碰了壁,很是不能理解。

半晌砸砸嘴道:“哥哥,你平日里难道没有消遣吗?”

江隐迢认真的想了想,“若是不想看书时,我便会练字,描丹青,最近还在学习制作袖箭。”

江沅:这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吗?

她觉得,她上辈子那么不喜欢江隐迢,肯定是因为他像个照妖镜似的,任谁和他站一块儿,那身朽烂的懒散骨头也会原形毕露。

她目瞪口呆,甘拜下风,自愧不如,但是依旧不知疲倦的试图勾搭好孩子走歪路。

江隐迢看她张牙舞爪的,招招手,严肃的眉眼带了些笑意,很有迷惑性:“阿沅,你先下来说话。”

江沅晃了晃神,心道哥哥笑起来可真好看啊,以后要是能多笑笑她就有眼福了,但是嘴上却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我不。”

她能不知道他什么打算吗?一旦她下去,兄长绝对转手就把交到看守的护院手里,送她出去。

江沅爬起来跨坐在墙头上,两条腿一来一回的荡着,笑嘻嘻道:“哥哥你为了骗我下去居然使用美男计,可惜我足智多谋,聪明绝顶,才不上当呢,你就乖乖从了妹妹我吧,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江隐迢放下手,再次无由感觉到了民女被调戏的滋味。

许是乐极生悲,江沅还要再过两把嘴瘾,忽的感觉从树上掉下来一个什么东西,正好落在她肩膀上,绿油油的,往她脖颈蠕动。

江沅低头,正好与那小东西相对,是一只吃的肥硕的毛毛虫。

那小家伙看了她一会儿,可能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全身触须立起,加速向她衣领里冲刺。

江沅悚然惊呼,白着脸,全身血液倒流,不敢用手,要把它抖下去。

她晃了两下,虫子没下去,人却重心失衡,仰着身子就向后倒。

江隐迢一怔,没看他怎么动作,身形一晃,影子已从窗扇掠出。

他轻功卓绝,脚掌点墙,借力一跃而上。

胳膊从江沅的腰间穿过,把摇摇欲坠的她重新揽回来。

江沅腰肢柔软,根本不用什么力,她便顺从的朝他怀中扑去,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不放。

再抬起脸来,哪有一点惊慌,满是狡黠的笑意,像杯中晃动的酒酿似的,醉人芬芳。

她笑道:“抓住你了,别想跑。”

江隐迢这才知道小姑娘棋高一着,没把她哄下来倒是诱自己上去了。

江沅也不给他时间反悔,把头埋在他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就向院落之外跳。

她是清楚兄长武功的,任她如何胡闹也出不了差错。

江隐迢护着她,刚稳稳落地,眼前忽然一花。

就见江沅两只手指捏着那只倒霉的毛毛虫,猛地凑到他眼前吓他,嘴里还煞有其事的拟出虫子叫的声音。

江隐迢摇了摇头,波澜不惊的格开她的手。

江沅虽然精灵古怪,但有时又奇异的和棣棠有些像,傻里傻气,果然是主仆俩,呆在一起越来越像。

江沅没能如愿,瞥瞥嘴,把那倒霉虫子一丢,转头正要说话,却见江隐迢食指竖立,示意她噤声。

两道声音从磬音院正门传来,离他们愈来愈近。

“刚刚是什么声音?好像有东西掉下来了?”

“走,去看看。”

“不会是公子从墙上跳出来了吧?”

“去去去,公子日日勤勉,根本不会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你要说是易禾那小子闲不住,跳下来结果摔的屁股开花,倒是有些可能。”

他们嘻嘻哈哈的,就要走过来查看。

江沅忙四下一扫,磬音院靠着府墙,除了一颗歪脖子杏树,哪有什么能挡身形的地方。

她心想如果偷跑的事情被发现,守卫更森严了不说,恐怕父亲又要把账算到兄长身上。

于是搓搓手,不情不愿的小声道:“哥哥你是想回去,还是躲在树上?”

江隐迢平静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说,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吗?”

江沅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江隐迢再没说话,直接揽过她的腰,低头,浓重的眉目柔和:“抓紧了。”

然后几个起落,在两个护院发现他们之前,不见了踪影。

...

两人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江沅每走两步都要抬头看一眼江隐迢。

她感觉兄长哪里有点不同,虽然还是那般稳重沉静,身似修竹,但是眼角眉梢都舒展开来,神色轻松,好像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不觉竟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愉悦。

江沅心中柔软,她不想哥哥被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此时的轻松欢乐,如果能永远保持下去就好了。

“你总看我做什么?”江隐迢目视前方,像有第三只眼似的问道。

江沅笑了笑,摇头晃脑的掉文:“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此神仙中人也。”

江隐迢一看就知道不是经常逛街的人,江沅在心里把那些有趣的去处排排队,拟定好一个游玩路线,打定主意,绝对要让他尽兴而归,爱上不务正业。

她正犹豫第一站是先去看西域来的戏班子,还是到卧眠茶馆听说书。

又暗恨今日没有着男装,否则他们刚好离醉仙居不远,也可以去见识一下那据说艳色绝世的花魁,虞听姑娘。

忽见本来繁盛的车水马龙吵嚷起来。

从城门口涌进一大批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青年居多,背上背着不大的包袱,个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脸。

他们手里拄着拐,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营养不良的身体瘦骨嶙峋,蓬头垢面的,远远看上去好似大批的乞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40章 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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