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他好男色,不直
“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皮总跳。”
江沅臭着一张脸,从窗户望向外面,即便不出去,也能看到院落外人声鼎沸的场景。
不断有抬着家具或者大箱子的小厮,从她的门前经过,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江丞相每天变得法的,搜寻天下好东西送她玩,她的小私库里面的珠宝玉器都比得上皇宫里的御赐之物,因此眼界宽,非常识货。
只扫上一眼,就知道那些家具,样样都是上上品,箱子里更抬着数不清的奇珍异宝,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拿出去恐怕都要在市场上引起不小的轰动。
共仁堂这些年的底蕴果然深厚,从杜衡这里便可以窥探一角,他的家底或许都能比得上国库了。
难怪上辈子,他能有那么多的钱招兵买马,把国富力强的大梁朝折腾的元气大伤。
只可惜江沅死的早,不知道那一仗打到最后,究竟谁是赢家。
不过想来,不管谁笑到了最后,两虎相斗,必是伤筋动骨两败俱伤的。
她琢磨了好一会儿,那些箱子还一直流水似往进送,好像看不到尽头一样。
江沅嗤出声,边从小篓子里抓着松子吃,边评价道:“这杜妖孽排场可真够大的,端得会享受,知道的他是来我府上做几天客,不知道还以为他过来盖房子的。”
棣棠本来正在内屋整理床铺,闻言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的看了她一眼。
江沅机敏道:“怎么,外面又乱传什么了?”
棣棠嘿嘿一笑:“可什么都瞒不过姑娘,外面的人不知道姑娘拜师的事,上次醉仙居那出的流言还没有平息,见了府上这动静,他们就又编出了后续。不过都是些无稽之谈,上不得台面,姑娘听了污耳,犯不着生气。”
“行了。”江沅双手一拍,顺势撑着坐在了窗棂上,支起一条腿,很不端庄的姿势,“左右无聊,你说来听听,我倒好奇,他们怎么把这风马牛不相干的两件事,编在一起。”
棣棠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他们说,您上次纠缠沈公子的事被相爷知道了,相爷为了让您再不惦记沈公子,便为您招了个上门女婿。”
然后她指了指院门外,补充道:“共仁堂少东家,一位富可敌国的赘婿。”
江沅本来一口茶送到了口中,听后差点没喷出来,呛的直咳嗽,腰都直不起来了。
“杜妖孽?那种家伙倒贴我,我也不要啊,还是我高估了他们的想象力,编都不编不出个像样的。”
棣棠皱皱鼻子,语气弱弱的反驳道:“奴婢觉得杜公子很好啊?”
江沅嘴角一抽,不可思议道:“好?他那人有什么可取之处?”
谁料棣棠竟扳着手指头,认真列举起来:“杜公子风流倜傥,家底殷实,性格有趣和善,而且府中没有一个姬妾。除了您始终不待见之外,这世上恐怕再没有女子会不为之动心了。奴婢今天看到,杜公子出门,还被好多姑娘追着丢香包呢,迫不得已又回来了。”
江沅十分见不得自己的贴身丫鬟向着外人说话,眼睛危险的一眯,笑的瘆人:“刚刚那些传言,又是木香那小子,讲给你的吧?”
棣棠瞬间一慌,着急的摇着手解释:“不关木大哥的事,自从姑娘上次说过他之后,他便再不乱传了,是我好奇,问了几句问出来的。”
那不就还是木香说的。
江沅撇了撇嘴,她怎么感觉自己可能还没挖走墙角,反而要把这个傻丫头也给搭进去了呢。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棣棠洗脑...啊呸,提个醒了。
于是她弯着腰,贼兮兮毫无愧疚的讲人坏话:“你啊还是太单纯,知人知面不知心,杜衡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啊?”棣棠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不自觉的也随之压低声音,蹲在她面前:“姑娘怎么知道?”
江沅老神在在的分析道:“你说他一个大男人,长那么妖媚,比女人还漂亮,在面相上来讲,这就是祸国殃民的妖精相,将来肯定是为祸人间,要让天下大乱的。”
棣棠迷迷糊糊一知半解,江沅便继续剖析。
“家底殷实,可不也是祖辈积累下来的吗,他一甩袖什么都不管,只会指挥别人,胸无点墨,碌碌无为,共仁堂再厚的家底迟早都要败光了。”
“性格诙谐?那分明叫作浪荡,总对人动手动脚拉拉扯扯,和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有什么分别。还有身上那一股子散不去的脂粉香,说不定就是在秦楼楚馆沾的。”
“后院好像是没有姬妾,但据我观察,他可能好男色,不直。”
棣棠猛地捂住了嘴。
江沅这段日子对杜衡积累了颇多怨气,郁结于心,又发散不出去。
本来是想吓唬一下小丫头,结果没想到竟然越说越觉得开心。
这原来就是,说别人坏话的快乐吗?
她摇头晃脑的,顿时心上一计来,“棣棠,你既然和木香关系那样好,也让要他小心点,他一个清清秀秀的小药童,说不定正好就符合这位阴险狡诈的老妖精的胃口。就算不招被下毒手,跟着他,也迟早学坏。”
棣棠的眼睛越来越大,瞳孔剧烈晃动。
江沅觉得她听进去了,不禁有些得意。
觉得自己口才真是好,能说会道,力挽狂澜,还一箭双雕。
正得意着,却感觉自己身上落下一片阴影,她的身形都被罩在其中。
乌云遮住了日头吗?
她想回头看看,结果刚直起身子,就感觉背后靠在了什么温热的东西上。
随后身后传来一道含笑带着揶揄的声音。
“小师妹,我好歹也是你传言中的赘婿,你怎么能这么狠的心,说我好男色,不直?”
“那要不要我证明一下我好什么色啊,嗯?”说到后面,已经隐隐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于是,江沅一张小脸瞬间变臭了。
她这才想起来,有句俗语叫白天不谈人,夜里不说鬼。
她才说了曹操,曹操怎么就到了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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