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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醋味小狼狗

拆迁?

巨款?

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莫颜齐脑子嗡嗡作响。

“老板,如果拆迁拿了钱,你这工作室,还继续开吗?”

于越问得卑微,眼神中满是打工人的担忧。

“开啊。”

莫颜齐语气铿锵。

于越脸上有惊喜,却不好太过明显,忍着笑又问道:“那你还是开情感工作室?有没有考虑涉足别的行业?”

莫颜齐诧异,扭头问她,“你今儿奇奇怪怪的,到底想说什么?”

于越一耸肩,索性直说,“咱们同事快三年了,我也不绕圈子,我就是觉得,咱们这个行业......有点危险。”

莫颜齐一听笑起来,调侃道:“你怕了?当初你来面试的时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于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三年前的话,你怎么还记得呢?”

“印象深刻啊,我记得你说‘捉奸刺激啊,痛贬渣男和恶女,想想就痛快。’”

莫颜齐学着于越的口气说话,还豪迈地拍了拍胸口。

于越忙阻止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情况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莫颜齐眨着眼,不解道:“三年前咱们刚刚起步,业务开发,客户拓展,举步维艰。现在终于步入正轨了,怎么还打起退堂鼓了?”

“我是担心你。”

于越满脸担忧地看向莫颜齐。

“担心我什么?”本尊反而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跟费大少......我瞧着他也像是真心的,可费家的门槛那么高,你不得为未来打算打算?”

于越试探着说道:“我打听了一下,富二代的千金最喜欢开首饰行、造型室和高档餐厅。要不,您也换个投资领域吧。”

于越婆婆妈妈,说的莫颜齐有些烦躁。

“八字没一撇的事儿,现在想那么多干嘛。”

她沉了脸色,转身进了资料室。

于越叹了口气,也不好再深谈下去。

两人一阵忙碌,直到下半晌,门外的敲门声打破沉静。

“请问,莫小姐在吗?”

低沉的男声,让两个姑娘都有些诧异,疑惑地开门,就见穆威两手插兜,站在门外。

“穆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莫颜齐一脸吃惊。

“咱们这条街大概要拆迁了,消息你听说了吗?”

穆威试探着问。

莫颜齐点点头,又摇摇头,疑惑地说道:“老城区改造要经过很多审批手续,从传出风声到真正落实,大概得好几年呢。”

她的潜台词也很明显,那种捕风捉影的消息,不足为信。

穆威却是摇了摇头,笃定道:“这次大约是真的。”

穆威开酒吧,接触的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消息自然更灵通。

“拆迁可是大事儿,咱们得统一战线才行。我组织了一个业主群,大家也好互通有无。你看,你要不要加进来?”

穆威的好心,莫颜齐自然不好拒绝。她痛快掏出手机,加了穆威好友,并且进了业主群。

群里已经有几十个人了,天南海北聊得正热闹。

有人玩笑,让后加入的莫颜齐晒照片,还有人猜到了她的身份,在群里试探着问八卦。

穆威也不含糊,几句话帮她挡了过去。

莫颜齐感激地冲他道谢,送穆威出来时,正好碰上过来接她的费谨廷。

“穆老板,好久不见。”

费谨廷立在围栏边,开口不善。

“费总好,你这是......”穆威脸色诧异,看看费谨廷,再看看莫颜齐,玩笑道:“莫非费总也有情感困扰,过来求助?”

穆威的调侃,绵里藏针。

费谨廷也不恼,笑盈盈道:“女朋友是男女关系的专家,我们自然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

“女朋友?”

穆威后知后觉,试探着看了眼莫颜齐,见她笑得尴尬,顿时心中了然。

“原来如此,怪我消息闭塞了。”

穆威耸耸肩,原不准备打听的,可不容他细想,脱口而出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呀?”

“这事儿哪有什么具体节点,我们俩呀,好几年的感情了。”

费谨廷一副过来人的坦然,内容含糊,神态自若。

他明明比穆威小好几岁,可从语气到神态,分明一副老专家的样子。

莫颜齐瞪他一眼,暗暗撇嘴,嘟囔了一句“你就贫吧。”

费谨廷瞬间来了精神,靠上来追着问她“我哪里贫了,说的不都是实话嘛?你中午吃药了没有?伤口还疼吗?”

突如其来撒狗粮,杀的穆威措手不及。

他匆忙告辞,转身走了。

“穆大哥找我有正事,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莫颜齐抱怨,转身回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费谨廷跟在她身后,愤愤不平说道:“他穆威能摆平的正事,我也行。我瞧他不像个好人,你以后离他远点。”

“你~~”莫颜齐被他气得语塞。

“我怎么了?我警告你,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许说我幼稚。”

费谨廷梗着脖子,语气无辜又坚定。

他以为屋里没了旁人,殊不知于越还没下班,正一脸懵懂地看着他们。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费谨廷措手不及,忙别过脸去,背对着于越。

于越耗子见猫一样,忙抓起挎包往外走。

“老板,我下班了。”于越走到莫颜齐跟前时,朗声说完,又压低声音说道:“费总哪里幼稚了,你以后可别瞎说。”

于越说完,捂着嘴笑着跑走了。

“她......你......”

费大少丢了人,气得语无伦次,“看我回头不收拾你。”

他咬牙警告。

“收拾”这个词,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有不同的况味。

敌人嘴里说出来,那便是复仇,要付出鲜血的代价。

父母嘴里说出来,大约逃不出一顿鸡毛掸子的惩罚。

情人嘴里说出来,这个词便赋予了一些粉红的色彩,惹人遐想,透着暧昧。

莫颜齐着实也没想到,费谨廷嘴里的收拾,竟然是这样的。

晚饭过后,他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消毒药水,严阵以待准备帮她消毒伤口。

“我自己能行。”

莫颜齐捂着胸口推脱,脸上不由浮起两片红云。

“医生交代,消完毒要包扎一下,洗澡时避免沾水。你自己做不来。”

费谨廷不管莫颜齐的推脱,已经坐到了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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