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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炼狱

对于女先生拿出来的东西,每个人都眼带好奇。胆子大些的姑娘会向先生索要过来细细观察。

待把所有的药材的功效都讲了一遍之后,女先生拿出一支颜色深紫手掌大小的药草面带严肃的警告众人。

“这支极乐草的用法一定要慎之又慎用的好了能救人,否则恐会伤人性命。切记!切记!”

极乐草的味道很特别,一棵草药竟然带了点果子的清香。因为这次学的是制香,而极乐草又作为必不可少的一环,所以每个姑娘都得了一株。

不多,刚好是正常的用量。

关于制香的步骤,女先生讲的很仔细,姜长宁虽然博览群书但从未接触过这些,现在有这样好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她听的认真,还会举一反三的提问。几番下来女先生看她的眼神越发柔和,到临别的时候甚至看她的眼中都带了些深深的惋惜。

可她也身陷囫囵,自身都难保,纵使有救人的心思,却也无能为力。

下学之后,女先生被一顶小软轿悄悄的送下了山,姑娘们也两两从小学堂离开。姜长宁远远坠在后面,杜云薇因着昨夜伺候了陆大人,听了一个时辰的课早已精神困顿,慵懒的打着哈欠被春樱扶着走。经过姜长宁的时候,眼珠子一转本想用肩膀重重的撞她一下却被姜长宁侧身避开。若不是春樱扶了一把,怕不是因着身体的惯性要摔个狗吃屎。

花间小道之上多有嶙峋的怪石,这一摔下去,受些小小的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杜云薇也惊了一下,她为了养这副身子可是花了不少心思,陆大人情浓之时简直抱着她爱不释手。若真的因此受伤,届时后悔也晚了。

“道路崎岖,杜姑娘小心。”迎着杜云薇似要吃人的目光,姜长宁面不改色。

杜云薇冷笑一声本想再说些什么,春樱却在后面轻轻拉了下她的袖子。她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深深的看了眼姜长宁转身离开。

时候尚早,风月庵虽然重重守卫如铁桶一般,一些不甚重要的地方却是可以随意走动的。

姜长宁有心想到处看看,她低着头避着人走,竟走到了一个孤僻的院落。

这儿离前院稍远,隐在几座嶙峋的假山后面,看起来有些破败。想来是这风月庵修葺扩建时将此处遗忘了去。

地上也不如前面整洁,布满褐色的污斑,应该是经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前几日下了阵雨也未将此处冲洗干净。踩下去有些凝滞,像是被什么黏住了脚,清风拂面时还带起一股微弱的腥气。

姜长宁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放轻了脚步,突然听见一声女子的惨叫。

“啊——”

那叫声凄厉嘶哑,只响了一瞬便突然止住,像是被人硬生生捂住了嘴巴。

姜长宁心底有几个无论如何都不愿去想的猜测涌上心头。沉甸甸的坠在心尖上让她鼻腔一阵酸楚。

她四处望了一眼,周圈静悄悄的罕无人烟,姜长宁攥紧了拳头想要上前看个究竟。

她的脚步很沉,循着方才听到的声音走到一处柴房门前,门从里面栓上了,里面呜咽声经久不息。

破败的柴房门缝开的极大,像是被用力撞击过,门檐破损可见,露出里面腐坏的木头。

姜长宁侧过身想沿着门缝往里看,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血红的眼睛,她呼吸一窒。

“你行不行啊……”

身后传来男人的低语,姜长宁只差一息就要暴露在男人面前。可眼下避无可避,姜长宁胸腔的心狂跳,手臂突然被人握住将她用力拉了过去。

“是我。”

姜长宁将压在喉咙里的低呼忍下去,胸腔有些急促的起伏不定,看着对面的人。

是春樱。

春樱趴在门缝处张望了片刻,确保没有被人发现,回过身将柴房门牢牢的栓住。

她们现在就在方才那间屋子的隔壁。

隔壁只静了一瞬便响起一阵棍棒砸在软肉上的闷响,被掩住口鼻的女人难以自抑的发出哭喊和痛呼。

“还跑不跑?!还跑不跑?!”

男人一下又一下挥舞着棍棒,毫不留情的往女人身上招呼,嘴里恶狠狠的喊着。

旁边的人还有空嬉笑,拍着女人的脸语气轻佻:“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小娘子,这才挨了几下皮肉就破烂成这个样子。早知道如此何必要跑呢?乖乖听话去侍奉大人们不就好了?还用受这些苦头?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男人的低语像魔鬼一样环绕在女人的耳边,折辱的话不绝于耳激起她拼命的反抗,却又陷入新一轮的毒打下。

柴房只隔着一道墙,墙体很薄,他们的交谈声清楚的传到姜长宁的耳边。

姜长宁听着隔壁男人不住的打骂折辱,指甲紧紧的扣进掌心。她忆起那双血红的眼睛,里面透出无限的绝望和死志,突然生出一股将她吞噬的无力感。此刻那可怜的女子就在她隔壁,不过咫尺,可她却只能躲藏在这里听她发出绝望的惨叫,她救不了她。

春樱一直紧紧盯着姜长宁的反应,看她压抑颤抖着的身子和被怒意充斥的眼睛,害怕她一个冲动就跑过去送死,别再连累到了自己。好在姜长宁还分得清轻重。

隔壁的毒打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很快就结束了。姜长宁有些恍然分不清楚,直到听见隔壁的房门响起一声巨响。

“他们出来了。”春樱说。

姜长宁手脚冰凉,她透过门缝看见两个男子齐力搬着一张裹成一团的草席往外走,有血滴沿着他们的行动一路滴滴答答,在地上聚成一道粘稠的血线。

行走间走在后头的那个人看不清脚下的路,被石头绊了一脚,手上一个颠簸将里头裹着的人手垂落下来。

“晦气。”

他啐了一口唾沫,面不改色的抬着草席走了。

春樱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声音如常边打开门栓边说:“这里头的姑娘都逃不过这个宿命,若是认了命就好说,还能获得一丝生机,若是不认命,便像这位官家姑娘一样,以为趁着夜色就能逃出去,可最后还是会被人抓回来,然后好一番毒打。要是命大挺得过去搁在当家的面前认了错还能重新学着服侍贵人,要是没有这个命也算是得了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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