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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表明心意

听了姜长宁的话,红杏有些讶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从庵堂回府之后,她心底一直记挂着秦怀宿的伤势。自己不好外出走动,不如叫红杏去探听一下。

也不知道秦怀宿醒过来了没有。

半日时间,够流言蜚语传播半城,也够救人之事被口口相传人尽皆知。

姜长宁此番做了这么大一件功德,不消刑部的人多说,单是那些被成功解救的姑娘们简单描述几句,人们便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个女将军以身涉险孤身解救群民的故事来,一时间被南城门百姓传唱,为人称赞津津乐道。

红杏回府时甚至在侯府门前看见门口的狮子上被人插了一朵鲜艳的大红花,这是往常将军凯旋时的习俗,将军得胜归来在城中沿街走过,会有百姓站上高楼向他掷花,表示无上的崇敬之情。

只是如今姜长宁却没有承受赞誉的心思。

晚上用过膳,姜母有心想同姜长宁说说话。撤了桌子之后,便屏退了下人不留旁人伺候。

姜长宁知道她想了解什么,隐去了看见过皇帝的事捡着能说的说了。倒不是她有意隐瞒,实在是有些事知道多了兴许会惹来灾祸。

只听得姜母泪水涟涟,又抱着姜长宁哭了一场。

两人说了些贴心窝子的话,姜长宁想了想才又正色的说道:“母亲,女儿此次遇险正是那魏大和何氏所为。他二人勾结贼人专挑年轻姑娘下手,将人掳到城外的庵堂里逼迫她们委身权贵好为庵堂谋得利益。好在如今善恶有报他们夫妻得了报应死于非命。”姜长宁顿了顿在姜母惊愕的目光中一下子跪了下来:“此去其中凶险异常,女儿得以保全全因得了宴王所救,如今他身受重伤,生死未明。”姜长宁顶着姜母锐利的眼神,咬咬牙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母亲,女儿想去找他。”

秦怀自宴前红杏得了消息回来,说秦怀宿已经回了王府,姜长宁的心就一直悬着,若是不能去他身边照看,她恐怕实在是难以心安。

短短的一段话听的姜母心惊肉跳,听完最后一句她深深看着低着头的姜长宁,心绪复杂。

姜母没有动怒,花厅里落针可闻。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只能听见雨点噼里啪啦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哄哄闹闹的,姜长宁的心跟着松快了几分。

“宁姐儿,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姜母的手规律的拨弄着湖青色的玉石手串:“你如实回答我,可是对宴王动了心?”

动心?姜长宁用手摸了摸胸口,似乎能隔着衣襟感觉到热烈的心跳。

该是动心的,如果没动心这一怒一嗔心焦忧虑又是为谁,又是为何。

姜长宁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男未婚女未嫁,对着姜母也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她不再逃避,定定的直视着姜母,清晰而坚定的道了句:“是。”

这句是掷地有声,随着这个字说出口,姜长宁只觉的心口发涨,一股隐秘的欢愉自心底而生让她指间发麻。

罢了罢了。真听到姜长宁这样说,姜母反而松了口气。宴王对长宁的情意,是人长了双眼就看的出来。有意便罢,两情相悦也是一段良缘。就怕无意,最后掰扯不清。

儿女的孽缘便是她想挡也挡不住,往日的种种嫌隙也因为宴王屡次舍身相救散了大半,只要他是真心对宁姐儿好便是了。

“我知你素来就是个有主意的,便是今日我不同意,你也断不会无动于衷什么事都不做。我老了,经不起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折腾了。”姜母摆了摆手。

“多谢母亲。”姜长宁知道姜母的意思,只是有些话不好明说,心中意会。

……

过了一夜,城外风月庵的火终于烧灭,那映透了半边天的火光终于熄了下去。

埋葬着不知道多少血肉的风月庵此刻只剩下断壁残垣,烧的焦黑的门匾再也看不出曾经是何种模样。

谁也想不到这个地方竟还会有人踏足。

是香娘。

她一直躲在林中等人走了等火熄了才过来。她是为风月庵和扶煜而生的,如今他们都在这里,她自然也要回来。

她要在这旧迹里,怀着回忆守在扶煜的身边,守在风月庵里。

这条命她会好好珍惜,因为这样才对得起扶煜。

……

天才刚亮,姜长宁就踩着晨露来到了王府。

开门的是宴王府的老管家福伯,一大早见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姑娘立在门前,再想到之前自家王爷多次来的异常举措夜半独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眉间萦绕着愁绪的管家这会儿脸上终于带了点笑意,忙把门敞开迎人进来。

“长宁贸然打扰有失礼数,可殿下于我有救命之恩,如今生死不明长宁实在是心中难安,敢问老伯宴王殿下可好?”

“不打扰不打扰,姑娘唤我福伯便是。”福伯赶紧应了一句,只是提起秦怀宿的昏迷福伯又是一脸苦涩:“人还未醒,姑娘且随我来。”

……

福伯将人带进屋子,便出去端了盆水进来。

长宁望着塌上昏睡不醒的男人心中酸涩不自觉的眼角湿润。

往日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脸色惨白的闭目躺在床上,盖在锦被下的上半身裸露,肩头绑了厚厚的一层纱布,可依然能透出血迹,身上还有不少伤痕,成年累月的积累下来,不知过往究竟是受了多少伤,吃了多少苦。

姜长宁闭了闭眼接过福伯手里的帕子,轻声道:“我来吧。”

“好,好,好。”福伯连声道了几句,他年纪大了手脚笨重,兴许姜姑娘来了王爷心里一喜还能早日醒来。

福伯出去了,姜长宁将帕子在温热的水盆里浸了浸,拧干水分轻轻在秦怀宿的脸上擦拭。易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了,帕子从额头描摹过他锋利又雅黑的眉宇,又落在他高挑的鼻梁上。

但此情此景姜长宁难有半分遐思,她心底的酸楚抑制不住,擦拭过秦怀宿的面容脖颈,又将他的十指挨个擦拭了一番。

姜长宁抬起他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不久之前他还用这双手牵着她,如今却在这里昏迷不醒……

姜长宁一直守在床侧,刚入了夜就感觉到秦怀宿的身上滚烫,额头也泛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整个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可人却还是毫无半分醒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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