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刘家琪歪心思
刘顺生坐着书房里,看着钱总管交来的账本,发现刘家琪领了一笔20两银票的大额资金,不觉紧锁了眉头。
刘顺生叫道:长根,去把钱总管给我叫来!
长根回答道:知道了,老爷!
不多时钱总管进来,弓着腰问道:老爷唤鄙人有何贵干啊?
刘顺生指着账本道:这数字不是一个小数,支出在哪里,你清楚吗?
钱总管惊奇地反问道:老爷您这不知道吗?这是大公子说您叫他前来领的。说什么有什么急用,听说他在哪里买了房子。
刘顺生道:噢,有这样的事,是我叫他去拿的?胡说八道。我告诉您,往后,不管他来拿多少钱,必须有我的纸条,没有纸条,你就给我打个电话。
钱总管道:好好好,鄙人知道了,鄙人知道了。
刘顺生道:好吧,您下去吧。
钱总管道:是是。便出了门。
刘顺生又喊道:阿根,给我去把大公子找来!
阿根回答道:好嘞!
......
阿根找遍了几个刘家琪有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见其踪影。来到大街上,正好与红鼻子阿三相遇。
阿根问道:阿三,你可知道,我家大公子在哪里?
红鼻子阿三听说要找刘家琪:吞吞吐吐道:你家大公子,你家大公子嘛,你要找他?现在,现在恐怕他正光着屁股呢。哈哈。
阿根问道:他在哪里,我家老爷有急事,要找他。
红鼻子阿三听向长根伸出手一只手。
阿根左掏掏口袋,右掏掏口袋,最后掏出一块银元,交到红鼻子阿三手中。
红鼻子阿三在长根耳边嘀咕了一下。最后关照道:千万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
长根道:知道知道。
......
在南浔的一条弄堂里,刘家琪和紫薇光着身子正在床上玩花样。这时,响着急促的敲门声,刘家琪和紫薇开始一愣。紫薇紧张地问:是谁会找到这里,怎办?
刘家琪道:正定是阿三有什么急事。
紫薇又问道:这个样子怎办?
刘家琪道:有啥怎办的,他又不会到房间里来,你钻进被子里就是了。
于是,刘家琪只穿着短裤,披着衣服,前来开门。门一开,人也傻了,不是红鼻子阿三,却是长根。
阿根道:老爷有急事,要你马上回去。说完转身就走。
刘家琪像泄了气的皮球,回到房间。
紫薇问道:是谁呀?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呢?
刘家琪道:我家老头子有事们要我马上回去。一边说,一边穿衣服。
紫薇坐起来问道:你把人家胃口吊起来,这下就走了?真没劲!于是,气呼呼地又躺下。
......
刘家琪无精打采回到家,来到刘顺生的书房,见刘顺生怒气冲冲的坐在那里。就小心翼翼地道:阿爹,您找我?
刘刘顺生见儿子进来,拍着账本,手指着刘家琪怒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那么多钱你花到哪里去了?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想走出这扇门。还说是我叫你去拿的。听说在哪里买了房子,是不是金屋藏娇啊,啊!做事没有本事,玩女人的本事倒不小啊?啊?
刘家琪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了,再瞒也瞒不住了。于是,吞吞吐吐地道:我也是个男人了嘛,她原来是戏班子中的头牌花旦,今年16岁,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刘顺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道:你看看,你看看。你非要把老子气死不可。我怎么养了你这个孬种啊。你可要知道,戏子有哪个好东西?人家看中的不是你的人,而是看中你家的家产。再说:那无锡那边你的亲事怎办?难不成退婚?人家有权有势,我不要面子,人家还要面子呢。我真不知道怎么向人家交代。
刘家琪耷拉着一张沮丧的脸道:无人说,无锡那边也不会有人知道呀。
刘顺生又道:你看看你看看,正事做不了,歪心思倒不少。出去出去,我真不想看到你。唉,前世作孽呀。
刘家琪退出刘顺生的书房。
......
刘家琪被阿爹一顿数落,从家里出来,无精打采地走在街上。心里盘算着,是谁长了舌头,到老头子那里搬弄是非?对,一定是那钱总管,否则,老头子怎知道拿钱买房子?对,找他去。
刘顺恒丝行的账房里,钱总管正在劈里啪啦打算盘,这时,刘家琪气势汹汹的进来,不用纷说,一把把桌子上的东西撸得个精光。还手指着钱总管怒道:你这个老东西,老子是花刘家自家的钱,有没有花你钱家的,管你屁事啊,啊。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到老头子那边去嚼舌头,买房子,买房子管你屁事啊?
钱总管被刘家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然后,摘下老花眼镜。道:大少爷,您说的没有错。您花的是你们刘家自家的钱,没有花我们钱家的。嘿嘿,我们钱家也没有钱让您花。我是做账的,账面上哪怕有一分差池,说明我的账有问题。再说20两银子不是个小数,做假账我历来不会。再说,买房子是您自己说的啊,否则,谁知道您拿20两银子去买房的?
刘家琪想想这倒是真的,当初,自己到钱总管这里来拿钱就是这样说的:我阿爹看中一个地方的房产,需要花钱,要我过来取20两银子。再想想,如果和钱总管搞僵了,今后要花钱更麻烦了。于是,道:在这里吃饭,往后舌头根短一点。说罢,就出了门。
......
刘顺生真的感到这个不争气的大儿子,好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在外面已经养了女人,如果这事被无锡盛家知道乃如何是好?真是伤透了脑筋。坐在椅子吸闷烟。这时,电话响了。
电话是许雪琴打来的。尽管刘顺生已经休了她,他们各自已经成了家,为了儿子,他们难免有时也有联系。
只听得电话那头道:儿子也不小了,那么大的家业理应由他们来分担一些,再说:您总不能一直就这样一人扛着。
刘顺生道:你看他像不像做事的人?
电话那头又道:肩上没有担子,哪知道轻重,有了担子才知道份量有多重。兄弟之间时有分家之日,您没有试过怎知道他挑不起?再说,我倒希望他早点完婚,也好收收他的心。
刘顺生道:想分家,我还没有死,休想。你不说倒还好,你一说,我就来气。恐怕你有所不知,他已经在外养了女人,我这个老脸不知道如何面对盛家。再说,往后他再三心二意,亏待了盛家姑娘如何是好?
电话那头道:唉,我也略知一二。想当初,不是您先走出一步,也不会有我的后来。
刘顺生唉—的一声,叹了一口长气。道:这是报应啊。
电话那头又道:依我之见,外面之事,不能声张。择日完婚以后再作道理。我这里不便多说,请您考虑。
刘顺生慢慢搁下电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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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刘家琪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