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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不同性格的弟兄

刘家琪把200包春丝卖了四十多万两银子,阿爹年底给他和刘家兴每人100万,他也就剩下已经不到一半,也就那么一点家当了。

冬青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40两银子那是个天文数字,这一辈子吃不光花不完了。于是,他们住高级宾馆,逛商场,把冬青眼花缭乱。

在大兴百货公司里,各种商品摆设得琳琅满目。在珠宝柜台前,一枚红宝石嵌宝戒子颇为吸引人的眼球。

冬青站在那里欣喜若狂,翘着嘴,娇滴滴地道:老公,这枚戒子我很喜欢,我们买了吧。

柜台营业员小姐也过来拿着戒子,笑嘻嘻地帮腔道:这宝石啊,是正宗的斯里兰卡红宝石,戴在少夫人手上,那是妙不可言。于是,她把戒子往冬青手指上一套。接着道:先生,您看,少夫人戴着多漂亮啊。加上少夫人原本仙女般的身材,戴上这戒子,更加显得雍容华贵,先生脸上也有光彩呀。再说,男人赚钱不给自己的老婆花,给谁花呀?

冬青翘着嘴,娇滴滴地道:老公,我们买了吧,我真的好喜欢呀。

营业员小姐也道:哎呀,看得出,这位先生是最疼爱自己的夫人的,夫人喜欢,哪有不允之理?

刘家琪被冬青纠缠得没有办法,加上营业员一番恭维的话连声道:买,买。

一天下来,把刘家琪累的够呛,回到宾馆,就往床上一倒。

冬青打开包裹,看看法国香水,拿起嗅了一嗅,拿起那枚戒子又套在手上,欣赏了一番,有点欣喜若狂。一下就趴在刘家琪身上。娇滴滴的地道:老公真好。一边说一边去解刘家琪的衣扣。

刘家琪无奈地道:你这样不觉得累吗?

冬青娇滴滴地道:不,我要嘛。

一场激战过后,刘家琪精疲力竭地躺在那里。心想:这样下去,自己被这小女人非搞死不可。再看看,这点钱,回去之前还不知道能够剩下多少。于是道:我们明天还是回去吧。

冬青趴在刘家琪身上,娇滴滴地道:不嘛,老公,我们再玩几天回去。再玩几天回去呗。

刘家兴随船回到南浔。

刘顺生见儿子笑呼呼问道:家兴啊,这次行情如何?

刘家兴摇摇头:这几天行情不好,每两只有一两六分五。

刘顺生忧伤地望着儿子。问道:怎么那么低啊?

刘家兴说:上海洋行也是把丝没给外国人的。海上连续台风,外轮进不来,价格自然就低。

刘顺生又问道:那这次赚不了多少钱。

刘家兴说:我没有卖。我想台风过后外轮过来,价格自然会上去的。

刘顺生关切地问:那怎么办?总不能重新运回来?

刘家兴道:我就寄放在一个朋友的仓库里。

刘顺生又问道:朋友的仓库里,你上海哪来的朋友呀?不要到时人家不认账,那就麻烦了。

刘家兴笑道:不会的。这个朋友夫妇俩也很友善,也是从法国回来不久,开了一家洋行。是乌镇人,姓王,人蛮好的。

刘顺生惊喜地问道:乌镇人,姓王?

刘家兴笑道:是啊,怎么,您认识?

刘顺生道:实不相瞒,你以前的娃娃亲,岳丈也姓王,叫王侃。

刘家兴哈哈笑道:我的朋友也叫王侃,不会那么巧吧,也许是同名同姓吧,我的那个朋友他家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

刘顺生微微点点头。笑道:那倒也有可能。又接着问:哎,那你哥呢?

刘家兴哼—的一声。他呀,出去还带了一个小女人。他坚持这个价卖了。他的东西,我又不好强行作主。交易完了,他就和那小女人在上海玩几天再回来。

刘顺生唉—的一声,叹了一口气。道:这个畜生啊,非得把钱都花光了,才能回来。

董其昌和夫人要到湖州城里去参加一位挚友的50岁大寿,估计晚上回来比较晚。董兰兰推说身体有些不适,故不想一同前去。由此,家里只剩下她和丫环两个人。她想起了姆妈的话:女人对男人要靠情。当时,“我还不是和你阿爹先上床才结的婚。”“男人啊,和你有了那么一回事,他会念念不忘。”于是想,今天,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吃罢了晚饭,早早进了房间。并关照丫环,等会儿有一位刘先生来,你在门口等他,说我身体不舒服,让他进来。

丫环心领神会。道:知道了。

董兰兰给刘家兴打了个电话,哭丧着道:家兴哥,我阿爹、姆妈都去了湖州,我生病了,您能不能来一下。

刘家兴道:你等着,我马上到。

刘家兴急匆匆赶到董府。

丫环在门口,见刘家兴过来,上去就道:刘先生,我家小姐病了,她在房里躺着呢。于是,她把刘家兴引进董兰兰的房间,随后出去关上了房门。

刘家兴见董兰兰捂着被子在睡,凑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还好。不料,只见只穿着空空荡荡一件丝绸睡衣的董兰兰一下坐起来,双手钩住刘家兴的脖子,可把毫无思想准备的刘家兴吓了一跳。

董兰兰洁白无瑕的肌体使刘家兴一目了然。

刘家兴不知所措。慢慢拉开董兰兰的手。道:哪儿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董兰兰摇摇头,低着头道:我只想您抱抱我。

刘家兴红着脸道:那样,怎么可以呢?

董兰兰的心情一下从高高的悬崖上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双手捂着脸,眼泪流了下来。她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于是,无奈地说:您还是走吧。

刘家兴无奈走出房门,替她把房门关好。

黑暗的灯光下,刘家兴独自无精打采走在街上。他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幕。董兰兰双手钩住他的脖子,洁白无瑕的肌体,一目了然。他明白了董兰兰的意图。感觉自己这样做是否有点太残酷,严重伤害了一个姑娘的自尊心?同时,他又想到,和一位自己并不喜欢的姑娘在一起,自尊心同样也是受到了伤害。他真的感到,自己和董兰兰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两家又是世交,从小就一起长大,真不知道,往后该怎样面对?

晚上,刘顺生和夫人靠在床上。

刘顺生对夫人妍妍说道:这次家兴在上海结识了一位朋友,乌镇人,姓王,也叫王侃,会不会就是他的岳父?

刘夫人朱妍妍道:我想不会那么巧吧。同名同姓的多的是。如果是,那他家的女儿还在不在?是不是就是那场火灾被烧死了,否则,他们也不会不来找我们呀。

刘顺生又道:不过,我也几次到乌镇去打听过,都说王家没有一个人逃出来的。听家兴讲,这个王侃啊,他家只有一个儿子,而没有女儿。

朱妍妍道:如果是,那他们肯定有难言之隐,怕见了我们无法交代。

刘顺生又道:天灾人祸,谁能料到。人家又不是有意赖婚。这也怪不得人家呀。

朱妍妍说:可人家不一定是这样想,总以为在我们面前无法交代。唉,你们啊毕竟是朋友一场,婚姻不在,友情在。我看啊,实在不行,东家也蛮好,免得夜长梦多。

刘顺生无奈地说:好是蛮好,可家兴就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呀。我看呀,他就是被百货公司的那姑娘给迷住了。怎么办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三十八章 不同性格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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