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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为了搬办公室,我们四处打听出租的房子,采取各种方式,但仍不能很快找到合适的办公室。

那段时期,由于房东要房子要的急,找房子成了我们的主要工作。

事实证明,任何事情都要未雨绸缪,临时临危地是万万不行的。

本来等再过一年半房子到期,我们就会主动搬走的。可不曾想到,未到期,房东家由于特殊情况,紧急要房子。房东找我们商量要房子不久,他的小女儿就带着一家三口回娘家来住了。进进出出,家里一下子多了三口人,我们自然是看得见的。房东又再次催我们搬走。

房东说:“这进进出出,你们也看得见。家里一下子多了三口之家,简直没办法住。希望你们尽快找到房子搬走。”

老站长说:“我们现在工作就是找房子,但也得找到房子啊。这样,你也帮着我们打听打听,看看那儿有房了出租。哪怕是过渡一下也行。”

房东说:“行行行!我也来打听打听。”

过了两天,房东又来说:“你们还没找到房子吗?”

我们说:“没有。”

房东说:“我们这栋5楼,刚才空出一套,但空的时间不长,年后,他们就要自己住。要不,你们先过渡一下。”

老站长怕麻烦,搬来搬去地,于是说:“这样吧,我们考虑两天,两天内,我们如果还是找不到房子,我们就搬到5楼过渡吧。”

房东说:“那行吧,就两天时间,不能再多了,我们家晚上像逃水荒的,到处住的是人,沙发上,地板上,热天还好点,可现在是大冬天,地板上不能长期睡。”

老站长说:“理解,理解!我也是五个小孩的父亲,知道儿女多不容易。说定了,就两天时间。”

房子没有影子,但搬家的时间却定下来了。

这倒逼着我们心急如火,尤其是老站长更是着急上火,急得口腔上火,背部还长了带状疱疹。

她女儿气不过,直接叫他老爸别搞了,回家安享晚年,省得受那份罪。

两天内,老站长打遍了城内所有居委会的电话,请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帮忙打听房子。

一边要找房子搬家,一边还要定期出专刊。

两天时间过了一天,没有任何出租房子的消息。那时候,人们租房子,不像现在在房屋租售平台上可以点点鼠标就可以找到,那时全靠人肉搜索。

第二天上午快下班的时间,城中有一个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给老站长:“我们居委会隔壁有一大套房子出租,而且价格便宜,也适合做办公室。有时间,你们过来看一下房子。”

老站长高兴坏了,着急回复地说:“我现在就去看房子。”

老站长接完电话,就去看房子去了。

下午,我们来上班,老站长说:“上午,我去看了房子,房子蛮好的,比我们现在的还要大一点,光线也要亮些。就在居委会附近,很方便。这个房子我很满意。一会儿,再带你们去看看。看了回来,我们就开始整理东西,准备搬家。房子钥匙,我已经拿到手了。”

说着,老站长手里拿着钥匙,着急忙慌地带着我们去看房子。

我们跟在老站长身后,步行20分左右就来到了那套房子。

房子在整栋的中间,是三楼,楼道很宽阔。看起来,比以前我们的办公室确实好多了。

我们站在房子里面四处眺望,很兴奋地看了各个房间。老站长还就此分配了我们每个人的办公区域。

看完,老站长问我们:“房子,不错吧?”

我们齐声说:“不错,很好。”“关键是整个房子空空地,不用担心房东的家具占空间。”

老站长说:“我来打电话告诉她,让房东来和我们签合同。”

由于,老站长和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是老相识,而且一直有工作上的往来,所以没有交租房订金,没有签合同,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就把房子钥匙给了老站长。

老站长打电话告诉居委会工作人员:“房子,我们都看过了。很满意。晚点,我们就签合同吧。订金,我就不交了,我们都是老熟人。也不存在骗子。”

对方在电话里也兴奋地说:“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老站长打完电话就催着我们下楼,回去好整理东西,准备明天清早请拉板车的搬东西。

我们下楼,来到一楼的一个门面房,那个门面房是专门做棉衣的裁缝店。我们站在这个店旁边,又举头往上看了看我们即将就要入驻的这个新办公室地点,心里仍然处在兴奋状态。

裁缝店的女老板看了看我们,笑着问:“你们是来租上面的房子?”

老站长笑着说:“是的。刚看了,房子很好。我们也很满意。明天就搬过来。”

女老板立刻收起笑容说:“这可是个不好的房子,里面死过人。你们也敢住?”

女老板这一句话,仿佛是晴天霹雳,老站长僵在那儿半晌才问:“怎么回事啊?”

女老板说:“这个房子里,有个年轻的女人在里面上吊死了。”

老站长问:“有这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按理说,居委会的人能知道啊,这么近,她没有告诉我啊?”

女老板见老站长有点怀疑,轻声说:“你再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有这回事。”

接着,老站长,沿街几个门面地打听,都说是真的。老站长又返回那个房子的隔壁家打听,也是真的。

老站长气得脸色都变了,拿起电话就打给居委会那个工作人员:“讲起来,我们还是老熟人,以前在工作上,我那么地照顾你们居委会,你竟然这样骗我。这样的房子,你也介绍给我吗?”

居委会那个工作人员一个劲地假模假样地赔礼道歉说:“怎么搞地,怎么搞地?”

老站长说:“那套房子里面吊死过年轻的女人,你会不知道吗?”

居委会工作人员说:“啊,有这回事,我是真不知道。”“我来打电话问问。”

老站长说:“不用问了,这套房子,我们不租了。即使我们在露天办公,也不会租这套房子的。”

老站长最信迷信,况且这还不是迷信。房子里如果死的是老年人,还不算坏。老年人嘛,正常死亡,无所谓。但死的是年轻人,而且是上吊自杀的,谁都会忌讳。

回来后,老站长又经过多方打听,打听到,那套房子就是居委会那个工作人员亲弟弟的房子,上吊自杀的是她的弟媳妇。打听到这个消息后,老站长更是气上加气。连忙把那房子的钥匙甩了,就像甩掉手上的毒虫一样。

居委会那个工作人员,也自知理亏,也没再打电话来,也没来拿钥匙,就这么算了。

再后来,听老站长说,居委会那个工作人员来到街上几个门面房破口大骂,骂他们多管闲事。

两天时间,我们自然是没有找到房子,最后搬到房东说的五楼去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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