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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岂不是便宜你了?

眼看着宁述白的怒气缓步而上,顾兮若也起了反心,她现在都还是不舒服,那厚重的衣服令她的里衣什么的早就湿透了,人也不大有精神,偏生还要被宁述白利用。

“我做什么龌龊事了?白爷不妨明说,别觉得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又说不出来,让人平白觉得你是个窝囊废。”

话音刚落,宁述白看着顾兮若的眼神,好似要将顾兮若生吞活剥一般:“你敢给我戴绿帽子!”

顾兮若将人舒适的靠在车厢里:“难道白爷不是这个意思?白爷口口声声说我和太子做了龌龊事,那请白爷说出来,我和太子做了什么龌龊事?”

“你和太子在林家私下见面,那般急不可耐的样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二人有过旧情是么?”

顾兮若定定的看着宁述白:“白爷想错了,我和太子并无旧情。”

宁述白并不相信:“到底有没有旧情你自己知道,但我只想提醒你一句,你既已经入了我宁家,你就是我宁述白的人,旁的人,你连看一眼都是罪过!”

顾兮若冷笑一声,这样的日子她真的过够了,哪怕一刻都不想再过下去了:“白爷与我若是有旧仇,何不将我杀了,好遂了你的心愿。”

“就这么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顾兮若手上的蛊虫游走,宁述白只是淡淡的看着。

“这是噬魂蛊,中蛊之人会犹如魂魄被抽离一般,生生的痛上四十九日才会化为血水而死,白爷既不想我死得那么轻松,这个噬魂蛊我自己给自己种下,七七四十九日后,白爷连帮我收尸都不用,一盆冷水就能冲洗干净。”

顾兮若微微张嘴,生服噬魂蛊,还要痛苦一百倍,全身的血肉被蛊虫啃噬干净,人却还是活着的,感受着死亡的恐惧。

“随你,但你既用了这噬魂蛊,你阿祖也应该尝试一番才是。”

顾兮若的手顿住:“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般对我?”

马车停下,宁述白握着顾兮若拿着蛊虫的手:“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你最好做好我会永生永世折磨你的打算,只要你敢死,我定将你阿祖挫骨扬灰。”

顾兮若楞了楞:“我阿祖不在你这里,是不是?”

宁述白扯起一抹冷笑:“你尽管自欺欺人,那个每逢十五就会遭到蛊虫反噬的老头,听见你这话,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说完,宁述白一把扬了顾兮若手里的蛊虫,恶狠狠的甩开顾兮若的手。

蛊虫游走一番,又回到顾兮若包里,每逢十五就会遭到蛊虫反噬,这件事寨子中都无几人知道,阿祖虽是蛊王,但因为炼蛊太多,每每十五就会遭到反噬,无一月例外。

宁述白下了马车,月亮已经悄悄的爬上了树梢头。

顾兮若小跑着追上去,近乎请求:“白爷能不能让我见我阿祖一面,就一面,我什么都听你的。”

二人就站在大门口处纠缠,眼见何悦吟小跑着上前来,宁述白计上心头。

凑到顾兮若的耳边,二人之间的距离亲密无间:“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低头,我或许可以考虑看看,我宁述白的人最好什么都顺着我,不是时刻违抗我。”

宁述白直起身子,舔了舔嘴唇,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顾兮若的唇角,好似偷欢一般。

何悦吟有些受到打击,但还是强打精神走上前来:“爷。”

宁述白点点头,上前揽着何悦吟离开:“顾兮若,你可无趣得紧。”

顾兮若楞在原地,宁述白要的,是一条听话的狗,但她还不够听话,所以才让宁述白屡屡做这些事,是么?

看着宁述白和何悦吟离开的背影,顾兮若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干,长大后,她好像从未有一日是为自己活的。

在宁家的大门口,冷风一吹,顾兮若只觉得泛起了无尽的恶心,头疼得紧,李斯正巧从门口进来,看到顾兮若,点了点头。

顾兮若觉得眼前一黑,气火攻心,直接呕了一口黑血,李斯吓了一跳:“顾姨娘。”

顾兮若只觉得摇摇欲坠,她这样子的人,连死都没法子死得畅快,一直受制于人,心头像堵了块什么东西。

看着李斯只感觉好像变成了几个人一般,眼前一阵模糊,李斯吓了个半死,顾兮若晕倒前还是挤出了几个字:“不要告诉白爷。”

她不想再一次次的被宁述白羞辱,一次又一次,她要查清楚,宁述白这么恨她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李斯刚想点头,就见眼前一阵风吹过一般,宁述白已经稳稳的接住了顾兮若。

“白爷。”

宁述白看着顾兮若嘴角的血迹:“她乱吃什么东西了?”

李斯忙摇头:“不知道,但顾姨娘身子骨没有恢复好,今日还这般出去,浑身好像都被汗浸透了。”

“去找苏瑾之来。”

李斯脸色有些难看:“白爷,今日林苏两家办喜事,您忘记了么?”

宁述白抱着顾兮若:“去找个大夫来。”

厚重的衣服让顾兮若看起来肿了一圈,但宁述白抱着,还是觉得轻飘飘的。

何悦吟本来和宁述白已经要回去了,正感到高兴,就看到宁述白转过身看着门口,何悦吟催促了几声:“爷,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吧。”

宁述白全然当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只是盯着门口,直到看到顾兮若仓皇倒地,何悦吟再看,面前哪还有宁述白的身影。

死死的咬紧牙关,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和顾兮若看起来势同水火,但只要顾兮若一出点什么事情,宁述白总是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顾兮若迷迷糊糊间感觉被人抱着走,微微睁开眼睛,只看到宁述白的下颚线,突然看清楚了一件事。

她和太子,除了那次水牢,她全然失去了活动能力外,太子好像从未和她亲近过,二人总是客气又疏离。

将顾兮若放在床上,李斯已经带着大夫赶了过来,伸手给顾兮若把脉又仓皇的缩了回来,怎么冷得这么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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