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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还是别强出头的好

顾兮若走到苏瑾之的身边,一把将苏瑾之扯到自己的身后,苏瑾之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就知道,顾兮若一定会来救她的。

“既然这样,我们就好好的来掰扯掰扯,苏大夫怎么没治好人,哪个人啊?治成什么样子了?出来看看?”

陈老爷和陈夫人的面色皆是一青,斗笠下的陈越越更是直接抖了一抖。

片刻后,也不见陈老爷和陈夫人讲话,围观的百姓开始起哄:“这不是空口无凭么?这就是污蔑!污蔑啊!”

陈老爷的脸上过不去,一把将陈越越从身后扯出来:“你看看我女儿的脸已经成了什么样子了,你们休得抵赖!”

顾兮若看着苏瑾之,刻意提高音量:“苏大夫,你给这苏家小姐治过脸么?”

苏瑾之坚定的摇摇头:“从未!”

陈夫人尖着个嗓子吼起来:“你胡说!那日,那日你明明就来看过我女儿,还吃了药。”

顾兮若冷笑了一声:“那日我不也在场么?我记得,苏大夫好像并不是看脸去的。”

陈老爷厉声喝止:“你就是那顾……”

顾兮若福了福身:“正是!所以,你们自己说,那日苏大夫到底是去干什么的?还有她这脸,到底是不是苏大夫治废的?”

陈越越开始低声啜泣,顾兮若不用看,也知道那陈越越的脸是废了。

陈夫人阴沉着脸:“你休得胡说!”

正当几人正在这边对峙的时候,林南叙骑着马停在苏家堂的门口,直接下马,看着挡路的众多大汉,直接三两拳解决了这些人。

顾兮若微微清出一口气,想来是不用她动手了。

苏瑾之看着那林南叙有些愣愣的:“不是说让他别管我的事么?”

顾兮若转头看着苏瑾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果然,林南叙看到苏瑾之,冷哼了一声,再看向顾兮若的眼神充满了嘲讽。

顾兮若忍了又忍,这人可真是一点好心好报都没有,要是这苏瑾之真的出了什么事,丢脸的还是林家啊,自己好心来搭救,他倒好,这是什么表情?

林南叙直接走到陈老爷的面前:“陈老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到我苏家堂来闹什么事?”

苏瑾之噙着嘴角,她最不愿意欠的,就是林南叙的恩情,二人虽是夫妻,但是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林南叙敏锐的看清了苏瑾之不悦的神情,尤自压下怒火,他们本来今日是要进山的,因着她的关系,他抛下一众林家人,来这里给她收拾烂摊子,她这副神情是怎么?

那么不愿意就谁也别求啊。

陈老爷站起身,手指着苏瑾之的方向:“你自己问问,问问你夫人,将我女儿的脸治成什么样子了?”

那般质问的样子,若不是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此事真的是苏瑾之所为,但在外人面前,林南叙不可能不给苏瑾之面子。

走到苏瑾之的面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瑾之撇了撇嘴,知道此时不可意气用事:“我从未给她女儿治过脸,我去的那次,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是知道的。”

林南叙看向那陈夫人:“莫不是你女儿自己去外面染了什么病回来,现在要来怪罪我林家的人。”

那陈夫人厉声怒吼:“林南叙,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般污蔑我女儿。”

顾兮若看着那陈老爷,想来是得那状元郎的势了,竟敢这般。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没过一会儿,门口的百姓自被请走。

一个人骑着那高头大马直接在苏家堂的门口停下,苏瑾之和顾兮若对视一眼,陈老爷连忙走上前:“陈大人。”

哟呵,这状元郎也来了,陈老爷凑到那状元郎的耳边,似乎是在说着什么,苏瑾之有些怯生生的拉着顾兮若的手袖。

顾兮若轻轻拍了拍苏瑾之的手,林南叙转头看着苏瑾之,才发现苏瑾之真的自始至终没有想过要靠他做什么。

状元郎看着顾兮若等人,直接厉声道:“刁民,竟敢在昭阳城行如此为非作歹之事,该当何罪。”

顾兮若差点笑出声来,这状元郎就算是到了御前,也不过是区区的七品官,再不济算是个翰林院清修的六品。

林南叙上前微微拱了拱手:“陈大人此举,是要将此事闹到府衙了是么?”

那陈老爷脸黑了黑,他没想过这个,他想的,无非是将苏家给彻底弄出昭阳城,到时候再好好的给自己女儿治病,毕竟,这苏瑾之手里握着的,就是自家女儿未婚先孕的罪证。

顾兮若一下子明白过来,林南叙的意思是,要将这件事闹大。

带着苏瑾之走上前:“既然如此,那苏家先报官吧,想来这昭阳城的父母官,总不会空口白话的冤枉别人。”

那状元的表情变了变,看着顾兮若等人:“你此话是何意思?污蔑朝廷命官是重罪,你可知道?”

顾兮若笑了笑,点点头:“这是自然,但您这状元,怕是还没有委任吧,也不知道是去翰林院,还是外放?抑或,您现在是确定要帮着这陈家是么?”

状元看着顾兮若越发不懂什么意思?

林南叙接着顾兮若的话直接道:“苏家堂从创立到现在,每一个病人的所有资料都会入库,何时诊脉,脉象几何?用了什么药皆都会入库,且这份资料,每次入库之时,都会由专人看守,不得已时,会请求县衙的人督促,就是怕遇上胡搅蛮缠之辈前来惹是生非,所以陈大人,您懂是什么意思了么?”

陈老爷脸黑如炭:“你们怎么可以将病人的私隐随意告知他人,这是不道德的。”

苏瑾之有人撑腰,也不再害怕:“陈老爷此话说得不对,我们苏家堂诊治过的病人,从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向外间,就是因为我们从未将病人的私隐说出去过,而请县衙的人,也仅仅是督促,从未越矩。”

苏瑾之的目光炯炯,看着那陈越越:“陈小姐,你既说你的脸是我诊治的,请您拿出相应的药方,药渣,诊病的时辰,任何我对您下过的药皆可。”

陈越越的声音有些细:“谁,谁知道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苏瑾之笑了笑:“我是何时进府给您诊的脸?您的脸是因何而毁?我对您的脸采取了什么方式诊治。”

一时间,众人哑口无言,那状元郎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了过来,他还没有委任,因着陈家送的银子,本以为可以强出头,但是现今看来,还是不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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