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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那不是苏瑾之么?

苏瑾之穿着白色的围裙,围裙上已经有了脏污,头发有些松散了,裴钰顺手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木头簪子:“用这个把头发拢上去吧。”

苏瑾之倒是老实不客气,顺手接过:“想不到裴大夫出门问诊,还带着这个东西?”

裴钰笑了笑:“闲来无事自己做的,苏大夫若是喜欢,以后我可多制些花样。”

苏瑾之甩了甩头:“挺喜欢的。”

说罢,扬起笑脸,笑得春风如媚。

林南叙瞬间心头火起,看了一眼宁述白:“她面前那是谁啊?是谁啊?刚刚递什么东西给她了?她怎么就笑了?她对着人家笑什么?”

宁述白清咳了一声:“谁知道呢?你自己问问。”

林南叙再也忍不住,站在城楼就大声喊:“苏瑾之。”

苏瑾之和裴钰刚好将药材清点完,听见声音抬起头,阳光有些刺眼,看不清楚人,裴钰给苏瑾之挡住太阳:“城楼上好像有人在唤你。”

苏瑾之眯着眼睛,才看清楚是林南叙,脸色募的就垮了下来,转过身指挥着士兵将药材带回驻扎地。

林南叙从那边噔噔的跑了过来,宁述白笑了笑,终于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难过了。

“述白,她是不是走了?她干嘛不理我?她没有看到我?”

说完,转身就要下城楼:“不行,我得过去守着。”

宁述白拉了一把林南叙:“你抽什么疯?你跟上去能够干什么?”

说话间,林南叙的眼神都在城楼下方的苏瑾之的身上,闻言看了一眼:“咦?”

宁述白皱着眉头:“怎么了?”

林南叙擦了擦眼睛:“那好像是顾兮若?她身后跟着的小白脸是谁啊?”

宁述白眸子瞬间冷了下来,转身就离开,林南叙仓皇追上去:“你干什么?宁家的东西还没有送过来呢?”

宁述白一路下到城门口,看着那城门,众位士兵看着宁述白和林南叙,两个人都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默默的站在一边。

宁述白只觉得自己似乎是有股子怒气即将喷薄而出,默了默,还是又回到城墙之上。

林南叙灰溜溜的跟在后面,药材太多,清理花费了许多的时间。

正值午时,昨夜取了心头血,顾兮若被太阳晒得有些头晕,苏瑾之转身就看到顾兮若脸色苍白,走上前摸了摸顾兮若的头:“你这是怎么了?”

顾兮若抬起头:“我没事。”

但苍白的脸色还是出卖了她,整张脸上全无血色,一早上过来到现在,滴水未进,粒米未食。

苏瑾之上前,想要搀扶一把,顾兮若感觉眼前一黑,顾君凝眼疾手快的一把将顾兮若抱在了怀里:“兮若。”

城楼上的宁述白眸子募的就冷了下来,顾君凝直接将顾兮若横抱了起来,朝着营地的方向去。

宁述白斜睨了一眼城墙边刚刚放下去的药材的绳索,林南叙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宁述白已经下去了。

林南叙依葫芦画瓢的,朝着那边的绳索,跟在宁述白的身后就下了城楼。

宁述白那一瞬间,其实是真的,完全没有多余的思考就这么下去了,真的下来了以后,才觉得自己刚刚有些仓促。

李斯跟在后面,带了几块帕子让林南叙和宁述白蒙在脸上。

既然已经下来了,林南叙也顾不得许多,刚刚苏瑾之和那男的,他看了很是不得劲儿。

小跑着跟在苏瑾之的身后,来到外面,众人才知这人间炼狱一般的地方,不管是多少人看到,心里都会有所触动。

最小的病发者,还在襁褓中,脸上正隐隐的在溃烂,林南叙和宁述白一到就有些不行了。

宁述白倒还好,毕竟从小生活的环境那般,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倒是林南叙,呆呆的站在一众人的中间。

众人人来人往他好像完全看不到了,他只觉得自己所处的位置,就是人间炼狱,郎中给已经开始发生溃烂的人刮烂肉,有药味入喉,有孩子跪在地上不住的在哭泣,那已经没了生息的母亲,也想撑起手来摸一摸身旁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宁述白拍了一下林南叙:“走啊,你拦这里干嘛?”

林南叙回过神来,看着宁述白:“你说这……”

似是猜到了林南叙想要说什么,宁述白上前一步:“走吧,都是人间疾苦,你能做的有很多,无能为力的事更多。”

林南叙点点头,进到一个帐子,苏瑾之正在给顾兮若把脉,宁述白皱了皱眉,为何看着顾兮若的胸前,好似有隐隐的水渍?

顾兮若惯常喜欢穿玄色的衣服,宁述白冷着脸上前,林南叙看到苏瑾之好似是要给顾兮若脱衣服,拉了拉宁述白:“你干嘛去?”

苏瑾之等人转过头来,宁述白看着顾君凝:“你出去。”

顾君凝抬起头,并未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他知道,宁述白对于顾兮若来说意味着什么。

况且,此时也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

林南叙讪讪的看着苏瑾之,对上苏瑾之的冷眼,叹了口气:“我就在外面,你有什么就叫我。”

苏瑾之转过身来,宁述白走到那地上铺着的简易的毛毡子上,顾兮若胸前那似乎是水渍的东西,让他觉得有些介意。

轻轻的摸了摸那水渍,一股子血腥味,还带有一点黏糊糊的,摸了一点看了看手,这分明是血。

宁述白上前就要扒开顾兮若的衣服,苏瑾之一把按住宁述白:“你干嘛?你不是都给她休书了么?你现在这样,也不怕别人说你调戏良家妇女。”

宁述白冷着脸:“别逼我发火。”

苏瑾之哆嗦了一下,宁述白已经扯开了顾兮若的衣服,包扎得极其的简陋,好像是自己随意的包扎的。

所以那血才就这么渗了出来,扯开纱布,一条明晃晃的伤口,让二人都楞了楞。

苏瑾之凑上前:“这伤口怎么这么新?昨日?昨夜?还是什么时候?”

宁述白摇头:“我怎么会知道是什么?为何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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