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合作不好合作了
片刻后,只见屋子里的众人都看着二人,墨闻竹和墨羽烟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墨闻竹更是连连摇头,不住的叹气,随后看向了顾兮若:“听说顾姑娘和宁公子合离了?”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宁述白的眸子瞬间变得阴冷,这什么狗屁的克苏太子,到底在讲什么?
冷笑了一声:“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我同兮若合离与否,和我们的合作有什么关系?”
墨闻竹没有直接接话:“就算没合离也没关系,反正他有的是办法。”
宁述白已经更生气了,他?他是谁?
眼看宁述白要动怒,顾兮若直接拦着宁述白,连忙道:“殿下这话,若是不说明白,今日恐怕……”
墨闻竹和墨羽烟对视了一眼,墨羽烟直接道:“顾姑娘,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的眉眼,有一两分像?”
顾兮若茫然的看着墨羽烟,又看了看宁述白,完全搞不懂这墨羽烟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世上的人,长得像的多了,墨羽烟接着说:“就因为这一两分,父王就比别的兄弟姊妹要疼我得多。”
宁述白的拳头捏紧了,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但又觉得不对:“你父王该是没见过兮若才对,为何?”
墨闻竹点了点头:“确实没见过,若是见过,顾姑娘应该不会到大凛,而是进宫做了我父王的妃子。”
宁述白此刻已经全然忍不住了,直接指着墨闻竹:“你们出去吧,我们不需要和你们合作了。”
墨闻竹看着顾兮若的脸,微眯起眼睛,叹了口气:“可否听我说完。”
顾兮若连忙安抚了一下宁述白,宁述白的手因捏着拳头,竟隐隐的泛起了青筋。
“我父王的寝殿和书房,有两幅美人图,画的是一个人。”
齐安铭有些不可思议:“你该不会想说,那美人图上的人是顾姑娘?”
墨闻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随后又仔细的端详起了顾兮若:“若是那画中人,依着年龄来看,也应该四十岁左右了。”
顾兮若皱着眉头,好像有了一些眉目。
“那女子后来和你父王闹掰了?”
墨羽烟笑出声:“没有,那女子从始至终没有喜欢过我父王,就我父王单纯的对那女子念念不忘罢了,我母后,大概有三分像,宫里的娘娘们,每个都和那女子,有一点像,有些是眉眼,有些是神情,有些是气质……”
宁述白和顾兮若对视一眼,只觉得这克苏王,有病吧。
顾兮若更是直言:“既然都没有喜欢过,那你父王怎么这么的?”猛的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一丝疑惑,又有一丝不敢相信:“你别跟我说,你父王对付大凛,是因为那女子?”
墨闻竹和墨羽烟立刻露出那种,你怎么知道的神情来。
这下顾兮若终于知道了,为何刚刚那墨闻竹在说可以合作不的时候,那么的不可置信了。
按着这两人的说话来看,若要是合作,也好合作,顾兮若去就好了,若说不好合作也不好合作,那就是这克苏王是顾兮若这脸的爱好者,若是看到这么一个九成像的女子出现。
那顾兮若,大概就要被送进宫就妃子了,难怪刚刚又说合离,又说不管合离不合离都没有用了。
墨闻竹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我父王,确实是听说了一些,说那女子在大凛,但这也不算是全部的理由,毕竟大凛这两年,确实有些过分了。”
几人都点点头,而后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墨闻竹和墨羽烟看着顾兮若,老是觉得那画中人真的活过来了一样。
时不时的都去看顾兮若。
看得宁述白的心里越发的冒火,顾兮若却是陷入了沉思,她记得,极无咎曾经说过,她和她娘年轻时候。
简直是一模一样,若是她娘华熙没死的话,今年也三十七了。
若是她的料想没错的话,墨闻竹和墨羽烟讲的,该是华熙了。
她对她娘年轻时候的时候不太了解,只知道她娘死后没多久,她爹就迫于全族的压力另娶了,极无咎就是看不惯这个。
毕竟华熙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为了给死去的阿婆留个念想,还特地给华熙取的阿婆的形式。
顾兮若的脸色有些难看:“你们说的那画像上的女子,穿的什么样子的衣服?”
墨闻竹描绘了一下,顾兮若就确定了,真的是她娘,她娘小时候最喜游历山水,所以四处都去过。
这也是她的执念,想要替她娘看看没看过的地方。
眸色晦涩,声音嘶哑:“叫什么名字?”
墨闻竹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只是听到过父王喝醉后,说过一个熙儿。”
宁述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在蛊族,子女取父母的同音字的情况很多,但是这个熙儿,和顾兮若的兮儿,还是有很大的不一样的。
随后,看向顾兮若:“顾姑娘,你知道是谁么?”
顾兮若声音嘶哑,好似是很久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娘。”
这下满屋子的人都好像是被雷劈过一样,但顾兮若越发的疑惑了:“我记得我娘,这辈子就喜欢过我爹一个,你父王,我娘从没有提起过,更是没留下过什么东西,所以我不知道。”
墨羽烟仿佛又看到了自家父王在画像前喃喃自语:“是的,因为你娘自始至终就没有喜欢过我父王。”
“那你父王还那般?找妃子都要找和我娘像的?”
墨闻竹苦笑一声:“是啊,这一点,母后也提起过,就因为母后和那熙儿很不一样,所以母后大概是整个克苏后宫,唯一不受宠的王后了,若不是有家族的权势在,父王当初可能就争一下了。”
顾兮若不以为意:“争不争的,没有什么意义吧,我娘又不喜欢,再说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呢?”
墨闻竹连忙摇头:“这几乎是成了我父王的执念,我们子女都知道的,只是大臣和克苏的百姓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