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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约定

姜落溪浅浅看了一眼筷子上的菜,小嘴一撇,指向另一盘菜,摇了摇头:“嗯……人家现在不想吃这个了啦!人家想吃菜菜!”

她做作的撒起娇来,惹得旁人一片羡煞。

你不吃?你不吃我吃!王爷喂的,是屎我都吃!!!

檀泽也倒也还是惯着她,将筷子上的菜吃入自己的口中,便又夹起了她手指的菜色,好脾气的喂了去。

姜落溪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极限到底在哪里,倒也不能太过于的无理取闹,便也顺从的张开嘴吃了下去。

“嗯!好吃!夫君喂的,就是觉得莫名的好吃!”

说罢,姜落溪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一脸黑线的安生。

很好,至少这模样比她上一世那假惺惺一副虚情假意的恶心模样要顺眼的多。

“安生,站在那干什么!快来吃啊!”

安生已是把手腕掐的通红,可脸上却还是带着笑:“好!”

便就坐在了姜落溪的身旁。

姜落溪起身盛了一碗牛肉汤递到了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安生,我记得我们俩是最喜欢喝牛肉汤的!呐!这一晚满满的牛肉汤,我第一个给你!主要是想谢谢你,愿意成为我的陪嫁……当然,我和夫君以后一定会待你不薄的!”

那两个字,姜落溪故意停顿了两下,虽是没有讲出,却如同刺一般,直接插入了安生的心口!

陪嫁……丫鬟?这丫鬟她安生在丞相府做了整整十年!如今还落得如此口舌!她不服!若是家门没有衰败,她也是一代大家闺秀,她地位定是不会低于姜落溪一分一毫!如今却让她成了一个陪嫁丫鬟,她岂是能够服气!

姜落溪品着她的模样,微笑着!

在被她折磨的那五年里,安生几乎每天都像是发疯一般的朝自己恶心吐槽着!讲她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牛肉的腥膻味!可她为了学自己,吃了整整十多年的牛肉!她模仿自己的一言一行,模仿自己的服装发髻,模仿自己的兴趣爱好!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替代掉自己所有的一切!因为这一切本就该是属于她的!

可笑至极!她家门衰败,父亲心慈将她带回了府,虽说是不能与皇家作对,名义上是我们家的丫鬟,可私底下,父亲似她为己出,如同收了一个义女!自己所学,所有的,她样样都有之!可,她安生在杀我父亲之时,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杯毒酒,直接甩在了父亲的面前,如同看着卑微的蝼蚁一般,语气尖酸刻薄:“喝了吧!”

看来,她是过得太好,真的忘了,到底谁才是主人了!

在她伸手准备接过牛肉汤时,姜落溪的手微微收了回来,一语双关道:“也不知是不是我记错了!好像安生你是不喜欢吃牛肉的吧!到底是我喜欢!安生,你得多学学我,不要挑食!但是,不学也好,毕竟,你是你,我是我嘛!”

说罢,将汤喝入了自己口中!

安生整个人瞬间一僵。再气,便也只能憋着!

这一切才只是刚刚开始!慢慢来,这五年她所受的,她定当一一还回!

房间里

“回家!檀泽也,真的吗?真的可以回家吗?”

姜落溪激动的拉着檀泽也的手,一脸惊喜!

回家,是不是就能看见父亲了……

檀泽也看着她,随意的让她摇晃着自己的手臂,淡淡笑了笑:“嗯!回门!”

他倒是蛮心细的!但是,只限于这一世!

上一世,他把自己关在这屋子里,哪也不自己去!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进来,便就是他进来!不过也是因为自己总是想着逃跑惹怒了他!

那是不是只要自己乖乖听话,他便会想正常的男子对待妻子那般,相濡以沫呢?

姜落溪抬头望着他,问道:“檀泽也,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天下女子那般的多,偏偏他要纠缠自己!

若是谈她,她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出彩的地方!谈不上多么倾国倾城,也谈不上有什么豪情抱负。在这京城遍地的大家闺秀里,自己好像明明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女子罢了!

而他不同。他是赫赫有名的三王爷,也是年少成名的百胜将军,他这般风姿绝代,是这京城女子,人人都想嫁的香饽饽!

怎么就眼神不好看上了自己呢?

檀泽也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丝玩味,手指玩弄着她的发丝:“溪儿,叫夫君!”

这人怎么正经不起来!自己很严肃很严肃的在问诶!

姜落溪叉腰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娶我!”

檀泽也没有应话,两眼微眯,手指依旧悠然的玩弄着发丝!

……

“夫,夫君!”姜落溪无奈,只能喊了出来!

檀泽也满意的挑了挑眉峰,手指停顿了下来,抬眼问道:“王妃当真是忘了以往你我的约定了!”

以往?约定?什么?

姜落溪觉得不可思议。是,她承认,自己是在以前还不认识他的时候,是听说过他!也期待过见到他。主要那也是民间传的太神乎了!

坊间说书的讲:边疆大将军檀泽也,一身傲骨,撑起了整个离国!大漠风沙飞,白衣于黄土风沙中,被风吹动衣角,也吹下将军的裘帽!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若不是这大漠的风,让人看不清容颜,想必那敌军也会为之动容一二!

若是旁人,定是那说书的夸大其词罢了!但檀泽也却让姜落溪觉得,这说书人似乎一点都没有说出他的绝美!

在京城的街道上,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战功赫赫的三王爷!

他坐在白马上,白帽遮得他七分容颜,白衣着身,不是京城公子哥那般的飘飘欲仙,倒是让人觉得一身压迫,冷冽刚毅!

百姓为之让路,欢呼崇拜雀跃的声音充斥着整个京城!人人愿意俯首称臣!

姜落溪看得痴迷,如此高大的白马,她还是第一次见!本还想着若是有生之年能摸一摸,那马便直接停到了她的面前。

抬眼看去,光辉照在那人的身上,显得贵气得志!姜落溪却注意到了他衣上残留的土沙!

背着光,男子抬手掀下了裘帽。他当真是长得那般好看!面如白玉,一双瑞凤眼,眸中带着清冷,却又几分灼人。便如同这世俗的人间恩赐的不染尘埃的明朗少年郎!

姜落溪看得挪不开眼,以至于他下了马,自己都还是一副痴迷模样!

“好看吗?”

他开口便是这句话,瞳眸漆黑,如同久别的故人那般,看得深沉仔细!

姜落溪呆呆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赶忙低下了头,胡乱编造:“我觉得你这披风挺好看的!”

他披风的款式确实是新颖,京城没有这般的披风!左肩的纽扣看起来似用铁所打造出的一个徽章,倒是让一袭白披风显得异常精致又霸气!

可下一刻,这披风便直接披在了她的身上。

姜落溪猛的抬起头,愣在原地,简直无法置信!

他这是要将披风送给自己?还是听自己喜欢,借自己体验一下?

堂堂大将军,不至于这么扣吧!

“你,你这是……想要赠送于我?”姜落溪抿了抿唇角,茫然的问出!

檀泽也冷峻的脸上淡淡扯出一抹笑意,将披风的纽扣扣上:“能配的上它的,只有你了!”

也是后来,姜落溪才知道,这披风是那边疆子民用棉线一针一线为檀泽也缝制的!那纽扣所雕刻的是他们大漠子女才会有的勋章!他们是已经将檀泽也视为了他们的亲人!

听那跟随檀泽也的司祁将军讲过,这披风每次上战场,他都会穿戴上!他所战的不仅仅是输赢,还有整个大漠的信仰!

可为何,就这样如此随意的便赠送给了自己!难不成就因为自己眼光高?识货?

可就算眼光再高,也不至于他一月后向陛下求赐婚吧!

如此算来,他们之间到认识都还不达三个月!

不到三个月,自己就把他给……睡了!!!

就算这样,自己也没有给过他什么约定吧!毕竟在这之前,自己还是一个疯狂喜欢向顾的傻子!

“所以,那个约定是?”姜落溪实在想不起来。

檀泽也看着人儿那般无措迷茫的眸子,一张好不容易缓和下的容颜瞬间冰寒了起来:“你忘了?”

是啊!自己何止是忘了,自己根本就是直接失忆了!

“那什么,不是讲要回家吗?我去收拾收拾。”姜落溪岔开这话,立马拉了一个补丁的话题!

檀泽也看着她,也只能为之作罢!轻嗯了一声!

姜落溪整个人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那般昏暗的日子里,自己几乎都快要忘记了父亲的模样!今日回府,她定是要将父亲看个够!

不过,自己也不能这般回府!脸色苍白,未盘发髻,一身自己图方便的衣裙!本来自己嫁过来时都是不情不愿,若是再这幅沧桑的模样回去,父亲定是会心疼的!还是得好好收拾收拾!

姜落溪扭头看向了檀泽也,提醒道:“阿也,我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五章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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