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情敌?呸
□□, 朗朗乾坤,北风中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伟岸, 一个纤腰隽秀,二人你帮我紧衣服,我帮你理衣领,画面很些暧昧。
然叶白汀并没察觉到。
因刚刚的信息量细节都需要过脑, 他的思考就没停过,因仇疑青的语言密度和往日不同,说话很快。
“一点非常明显——”仇疑青肃声道, “容凝雨不是在说谎包庇郑白薇, 就是和小姑娘际关系没那么亲密, 真的不知道。”
叶白汀左思右想,都没领会到个中含义:“解?”
怎么就明显了?他怎么没看出来?
仇疑青看了看四周, 纵身一跃,从高高树上折了一段树枝下来, 递给叶白汀:“拿着。”
叶白汀看看对面的男人, 低头看看手里的树枝:“嗯?”
仇疑青:“若此时突然遭遇刺客, 形势危急, 你需得用它来防范攻击,你会怎么握?”
叶白汀当然是立刻低头观察, 这节树枝哪头粗哪头细,哪里会容易折断,哪里看起来更韧力,怎样的角度不会反弹伤到自己……
他很快选准了个位置,握住:“这样。”
“错了。”仇疑青大手覆在他手背,做简单的示例调整, “这里个结,初看似乎并不影响,但你握久了,手心会痛,会磨出血,会影响你挥剑的速度和时机……握这里,你才能更省力。”
挥剑?
叶白汀蹙了下眉,算了,领导讲课,只是举个例子已,不必那么较真,不过仔细观察……好像真的是这样?
他顿时了悟:“指挥使果然专业。”
论打架,对各种武器的熟练程度,他是真的不够。
仇疑青缓缓将树枝从年手里抽出来:“不同武器的舒适握法,攻击姿态皆不同,郑白薇拿鞭子的方式很熟练,绝非第一次,或不熟悉,偶尔使用。”
叶白汀若思:“可一个小姑娘……”
得是经历过什么,才会练习这种攻击武器,还不让人知道?
院前铜锣声响,敲出特的频率,仇疑青听了听:“过午,家待客用饭了。”
王府挂白,通知亲朋好友丧仪,但因案子未破,灵堂只牌位,没子尸身,棺材都是空的,未及出殡大事,别人是挑着时间过来,要么上午,要么下午,中间吃饭的点,一般是没新客的。
至于这饭么,人来了,表达了哀思,过了礼单,吃不吃的无谓,很多宾客已经离开,比郑弘春一家就走了,李瑶不可能停留,旁的,两个戏班子按部就班做自己的事,盛珑和朱玥基本都在灵堂附近,安排处理府中事宜及各突发事件,答礼来客,估计没多的热闹看了。
叶白汀想了想:“我们走么?”
仇疑青点了点头:“此处会人继续蹲守观察,之后汇报,我们先走。”
叶白汀理解,鲁王府宾客众多,来来去去都是人,问个话问题不大,被听到没什么,讨论案情就不行了,一旦什么不应该的细节漏出来,可能会给侦破带来更多麻烦。
仇疑青放了个指令下去,带着叶白汀离开王府,出门没多久,就和接到指令出来的申姜碰了头。
“先吃饭。”
三人没走远,寻了个看起来消费不低,但一定安静安全的街边酒楼,进去了。
果然消费不一般,服务不一样,他们很快被请到了楼上靠窗包厢,茶水点心迅速送到,点了菜上的非常快,伙计们训练素,不会打扰,留了句事您只管叫,就退了下去。
见指挥使动了筷,叶白汀拿起筷子夹菜,顺便问申姜:“今日可发现?”
“那可是不,”申姜一边给自己添饭夹菜,一边瞅着工夫说话,“我一直盯着朱玥和郑白薇,两个小姑娘都挺聪明敏锐,感情特别好。子新死,弟弟还未长,鲁王府在外人眼里地位形势可能都会发生变化,朱玥带着弟弟在灵前,情绪非常紧绷,很容易受刺激,郑白薇会着重关注这一点,在朱玥表情不对,言出不适,可能会引人误会时,帮掩护……”
叶白汀想到了:“比因丧仪安排,引人指摘,朱玥不客气的放话时,郑白薇递上去的那杯温水?”
“嗯,”申姜快速的扒拉着饭,说话没落下,“类似的细微举动很多,郑白薇会在朱玥顾不上的时候,帮忙照顾的弟弟。”
“朱玥不错,情绪紧绷,没忘了朋友,早早安排好了人,保证郑白薇在王府的安全,不管郑白薇去哪里,一定会人暗中注意保护,王府里的东全部对郑白薇开放,不管需要什么,都可以取用——那个鞭子,爷应该看到了?”
叶白汀点了点头:“郑白薇对王府十分熟悉,哪里放了鞭子都知道。”
申姜:“据说因朱玥从小喜欢玩鞭子,王府又大,经常玩一玩不见了,就发脾气,之后几乎王府每隔一段距离,都要备一柄鞭子,这些大概地方,郑白薇都知道。”
“除了找容凝雨聊话本子,听人说父母吵架,抄了鞭子冲过去的两次,郑白薇基本都陪在朱玥身边,灵堂上并不总是宾客,偶尔,我能听到们两个说小话,朱玥会问起郑白薇的娘,问现在好不好,郑白薇会宽慰朱玥让放心,说小姨盛珑一定不会事……”
申姜种感觉:“们好像知道彼此的秘密,会一起分享,意识保护对方,没任矛盾,不会背叛。”
叶白汀若思:“们都会鞭子,都知道彼此遭遇和秘密,会分享和守护……子妃和盛珑的经历,朱玥的烦恼,郑白薇会理解和同情,果郑白薇和容凝雨关系密切,会不会知道关容凝雨的经历,继了解燕柔蔓,以及被容凝雨帮过的人?”
郑白薇和朱玥在生活中不分彼此,信息都能分享的话,朱玥会知道更多,除了郑白薇父母不和,同情郑白薇之外,对于容凝雨李瑶一类人,会一定的情感偏向。
申姜:“两个小姑娘会嫌疑么?”
叶白汀顿了顿:“不好说。”
房间顿陡然安静。
仇疑青将那盘鲜河鱼端到年面前,给他夹了一片鱼背上的肉:“慢慢吃,不着急。”
叶白汀乖乖的把鱼肉吃了,又喝了两口汤,才又道:“十五六岁的年纪,说小不小,说大却不算大,或许两个小姑娘被大人保护的很好,未曾经受那些伤害,或许们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经历了难以言喻的伤痛,们聪明,懂事,会共情,怜悯他人,会憎恨那些来自黑暗里的伤害,会这个年纪独的冲动……且们不怕事,具一定的行动力。”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们某些时候,是些危险的。
申姜愣住,手里的饭顿时不香了:“以今天过来查一趟,并没确定谁是凶手,嫌疑人范围反增加了?”
“案情信息不就是一个从无到,从多到细,终抽丝剥茧,寻到真相的过程?”
叶白汀倒没那么担忧,很多案子,在侦破过程中,都会经历某个阶段的困境,看似东很多,却找不到头绪,被卡在重重迷雾里,半天走不出来,但只要沉下心,细细去观察,去分析,总会找到新的路。
“本案死者两人,从动机上来分析,李瑶的变化十分奇怪,从柔弱心死,自戕倾向的受害者,变了坚韧强大,不惧前路的勇敢者,一定个契机。杀夫这种事敢不敢做,无法确定,但的变化,大概率是源于保护欲,谁帮了?当年帮过的人,还是现在帮杀了丈夫的人?”
“当年帮过的人?”申姜不懂了。
叶白汀就把今日和仇疑青的收获一一同申姜说了,包括见到的事,听到的话,案件相关人的表现。
申姜倒出了口凉气:“容凝雨?当年帮过,在京城又遇到了,还怜身体不好,提东辛苦,送了一路,那这次会不会又看不过眼,帮忙杀了丈夫?”
叶白汀:“还一点你别忘了,李瑶的丈夫娄凯,就是江南青楼里那个花了大价钱,要享受‘特殊乐趣’服务的男人,救了李瑶的这个女人,代承受了这份痛苦。”
申姜一拍大腿:“那就更可疑了啊!容凝雨要是被娄凯用过强,岂不是早对他怀恨在心,京城里又遇到,这男人还是那么恶劣,动机这不就了!”
仇疑青补充了一句:“这个信息是燕柔蔓给的,把容凝雨拉进来,因二人积夙愿,真度待考证。”
叶白汀眯眼:“不错,这一切的前提,是燕柔蔓给的信息正确,容凝雨就是当年是那个人,但燕柔蔓本身,一定知道些什么。”
或者,隐瞒了什么。
“这个没办法假吧?”申姜琢磨着,“容凝雨跟你们说的那些话,一看就半真半假,照以往办案经验,这样的绝对问题!”
“还子之死,”叶白汀道,“盛珑仍然很大嫌疑,特意提及和李瑶关系不好,说子曾经骚扰过李瑶,们彼此甚至要在公共场合避着走,这个冲突就点奇怪和刻意……”
“此前我曾猜测,李瑶和盛珑是否约定,以同样的杀人方法,彼此除掉未婚夫和丈夫,在案动机和时间上加以混淆,不容易被发现,才会对见面这件事略忌讳,至今这个想法仍未完全排除,若是出于保护目的,盛珑的动机完全能说的通。”
“爷厉害啊!”申姜眼睛睁圆,“这么靠谱的方向,什么没说?”
叶白汀摇头:“就是因不那么靠谱,燕柔蔓和容凝雨的出现,两个小姑娘的表现,都让案情变得扑朔迷离,不可以随意笃定确认。”
申姜想了想,道:“那倒是,我今天特别观察过了,朱玥和郑白薇感情好,对小姨的喜欢不是假的,对盛珑很依恋,很听盛珑的话,一个那么刁蛮,嘴里不饶人的小姑娘,不是绝对信任,不可能此,反正我觉得,既然知道母亲的遭遇,父亲的脾气,绝对不会答应小姨的这种婚事。”
叶白汀眯了眼:“会答应,就一定内情,可能是知道了点什么,或者,准备好了,要做什么。”
申姜:“因女儿和朱玥交好,马香兰对朱玥爱屋及乌的心态,带着女儿离开王府前,给朱玥留了些衣服,说是亲手做的,应该是同情朱玥的遭遇,但这点同情应该不至于杀人……马香兰跟两个受害者之间的联系限,除了死亡现场的宅子,无其它,应该可以排除嫌疑了?那咱们的嫌疑人选,应该确定了?”
“还燕柔蔓。”
叶白汀提起这个名字:“人是会说谎的……你没注意到一点,只燕柔蔓,肯定的回答过,会接这种业务,并且很擅长,做过两个死者的生意,清楚的知道二人的特殊癖好……”
早在初分析的时候,他们就过共识,这个案子一定和女人关,找到接客的女人是谁,方向就了。
申姜:“可燕柔蔓说两个死者当夜,并不是接的生意……这个人是谁,到现在都查不到!”
叶白汀了:“那就从燕柔蔓这条线找,既然是圈子里的人,的信息渠道,情报来源,竞争对象……不就敏感了?好好看一看,没我们要的人。”
“明白了!”申姜两眼放光,摩拳擦掌,“我倒是要看看,谁会玩这个!”
叶白汀:“一个会玩这种游戏的人,表面上很难看出来,寻找的过程须得细心,还两个小姑娘,仍然要重点关注,们涉未深,聪明周全,能藏住的东限,调查们在案发前后的时间线,经历,许会收获。”
“嗯我知道了!”
申姜一边吃饭一边说话,话说的多,饭吃的很快,基本是筷子夹到什么菜就吃什么,没走心,直到后来,发现自己老是夹一个菜,整盘素炒都叫他吃光了……
他倒不挑食,家里媳妇不允许,但凡剩菜,全得他负责扫尾,可桌上这么多菜,那么大一盘鱼呢,他好像就只吃着了一口?
一看,发现那盘鱼正端端正正摆在娇爷面前,娇爷今天是真的娇,非让自己没动筷子,还让人指挥使给他挑好鱼肉,去掉骨刺,蘸上汤汁,放到他碗里,他才和着饭吃上一口……
你没手么!自己不会动么!
怪不得今天指挥使都没怎么说话,原来都挑鱼刺去了!
正在震惊,指挥使不咸不淡的看过来:“怎么停下了,不多吃点?”
明着像关心下属,则一脸威胁——怎么不吃?憋着什么坏呢?
申姜赶紧收回眼,又添了半碗饭:“今天菜可真香,就这点饭怎么可能够,来来爷,多吃点多吃点!”
叶白汀正在和鱼肉奋斗,吃的没那么快:“嗯,是点好吃。”
申姜:……
嗐,谁让人是娇爷呢,脸好活儿好本事大,娇贵一点正常。
上一刻正在腹诽,下一刻申百户就暖的不行,因那么娇贵的娇爷,竟然给他装了碗汤!
叶白汀其只是看到申姜吃的太快,正好自己在盛汤,就顺手给他装了碗,省的他一不小心噎死了,可他手递过去,对方半天不接,他就蹙了眉:“嗯?”
申姜那叫一个感动,马上就要上演大型拍马屁现场,就见指挥使脸色不对,满心欢喜立刻变了恐惧:“这个……不合适吧?”
他眼疯狂示意娇爷,你快往旁边看看,快看看啊!盛汤你只给我一个人盛,忘了指挥使,是不是不合适!
之前申姜和仇疑青的眼交流叶白汀没看到,他只要看见,当然理解得到,于是转头看仇疑青:“指挥使要不要?”
仇疑青一派肃正矜持:“倒没那么渴。”
“那来一碗吧,”叶白汀已经取了一个碗,舀上汤,递过去,“今日多谢指挥使护我,忙了整整一上午,指挥使辛苦了。”
年手腕皮肤白皙,戴着那个刻了自己亲笔书,‘汀’字的金色小铃铛,指节修长,指尖润粉,不知道是不是汤些烫……
仇疑青大手接了碗:“不是什么大事,你难处,尽管同本使讲。”
申姜慢慢扒着饭,突然觉得点撑。
你们继续,不用看到我,真的!
男人真是善变,明明之前和娇爷说话,都你你我我的,端着架子,别人就‘本使本使’的,之前没见你那么讲究!
许今天日子真的好,特别适合看热闹,鲁王府看了一堆不够,吃完饭出门,又见了一个不怎么讲究的。
一般的职场规矩,申姜懂极了,出门肯定是要让上峰先行,他垫后,现在了娇爷,呃……反正他们俩愿意怎么走怎么走,自己还是得在后面,好帮忙盯着点左右,以防任意外发生。
这一盯不得了,他突然发现前面过来一个卖花的年。
这不稀奇,卖花的姑娘年,老奶奶老爷爷都,京城街道并不鲜见,可今天这个年些不对,像是心里什么事,根本没仔细看路,经过这边时,不知怎么的脚一崴,斜斜就往仇疑青怀里倒。
他大概不知道,指挥使这个人冷漠无情,不知道怜香惜玉是个什么东,当场就皱了眉,往后退了一步。
仇疑青不但自己往后退,还拉了娇爷一起,退的干干脆脆,生怕被沾到一片衣角,不但拉了娇爷一起退,还随手拽了把申姜,一个就手,就把他拎到了面前……
做盾牌使。
申姜:……
申百户看着精准无误,扑到自己怀里年,赶紧一把给拽开了:“你脚是废了么,路都走不好!”
开玩,他媳妇可是母老虎,鼻子堪比司里的玄风,每回回家但凡闻到一点不对劲的味道,管是男是女,都会吃醋的!忙了半天已经够累了,他可不想挨打!
哪知人年根本不理他,眼圈微红的朝仇疑青道歉:“对不住,今日天冷人,花卖不出去,方才心焦走,这才崴了下脚……”
申姜就看出不对劲来了。就这年,十五六岁的年纪,身量未,身材纤薄清瘦,股特殊的青涩感,表情是,些害羞,眉眼朦胧,是年特的单纯干净,手里捧着几枝梅花,鼻头冻得些红,看起来些可怜,眼睛水水润润的,是会让人心动的模样。
一开口声音更是,春雨一般,润润酥酥,没故意撩人,却缠缠绕绕,勾的你痒痒。
还更特别的,他身上穿了淡紫色的衣袍,倒不算丑,他生得白,够瘦,冬天里并不显臃肿,就是这衣服的裁剪方式吧,从肩膀到腰线都十分合身,从腰际开始往下,裁的就点宽,细看像小裙子似的……
年,肤白,腰细手软,眉眼清澈干净,小紫裙,这不就是娇爷标配?
就是脸长得不太像,年的确秀气,和娇爷一比就不够瞧了,眼睛不娇爷亮,说话没娇爷的清越果断,五官气质不行,娇爷一,你能看到春天的桃花夏日的炽阳,都不用装可怜,只要生个病,你看一眼都受不了的心疼,眼前这个年怎么看都几分刻意,演的些过了。
我去——
申姜眼睛瞪大,这人怕不是想勾引指挥使吧!
他偷偷看向仇疑青,心说指挥使你可一定要扛住了啊!
仇疑青看着年,一脸‘同我什么关系’:“我看起来像大夫?”
年抱着梅花,脸比梅花还清秀娇嫩,双眼些茫然,似没反应过来:“啊?”
仇疑青的眼就更无情了:“脑子不用,可以送给需要的人。”
年:……
见懵逼的年在可怜,叶白汀指了指对面街角:“那里医馆——病,就要吃药,莫要讳疾忌医。”
年终于明白了过来,一脸震惊的看了看自己的脚,情复杂,他的话只是借口,脚并没真的怎么样啊!
然仇疑青已经拉着叶白汀,越过了他。
申姜跟着大步走过,越过年肩膀时,伸起拳头,威胁的冲他晃了晃。
等走远了,他才问娇爷:“你就不生气?”
叶白汀反问:“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申姜认真想了想:“看起来像卖花的,可真正的卖花年因年纪小,皮肤娇嫩,常年干活,不可能手上一点伤都没,刚刚那个人的手很干净,很嫩,分明是日常精心保养的,必是在伪装!还他身上的衣服,衣料款式,绝对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我媳妇都不会给我这么置办,真的卖花,他怎会这般富?这么富了还买花干什么?这个人绝逼不对劲,从头到尾都精心打扮过,没准出现的时间地点都不是巧合,他看到我们从王府出来了,知道我们在酒楼吃饭,故意在外头等着的!”
叶白汀一脸‘孺子可教’的满意:“你看,你都能看出来,我什么生气?”
申姜:“可是……你就不吃醋么?”
他这话问的很小心,还下意识看了指挥使一眼,指挥使一既往一派端肃,看不出什么特殊表情。
就见叶白汀眯了眼:“哼,就这点本事,怎么可能抢得了我第一仵的位置!”
申姜:……
爷你醒醒!人家想抢的不是这个仵位置,是指挥使身边的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