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欲自救,周振试毒
众人欲自救,周振试毒
再说三派中人携带着师弟师妹的遗骸,返回了门派之中。江湖其他门派得知三派被魔教重创,心中皆升起无限悲凉。
三日后三派长老聚集在妙月庵,商议援救被囚禁三派中人的事情。孙温坐在上座,李伟高,高正坤等人分宾主落座。
“我们不知道魔教中人的老巢在哪里,如果知道我们举全江湖之力剿灭他们!”孙温一掌拍碎了放在掌边的水杯!
神风观观主李伟高,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性子,但是居然未发任何声音。眼神微眯,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起来。
天一门的掌门高正坤,见李伟高不搭话,略微一沉吟,“我们当今之际,还是要商量如何找到魔窟如何营救三派弟子,最差的结果也是三月后如何应对魔教的挑战”。
孙温此时稳住了自己的情绪,“高师弟说的对,只不过探听魔教老巢的位置,这件事还需李师弟多多出力”。
李伟高放下手中的茶杯,“自从上一次正魔大战之后,魔教的老巢便隐藏的更加隐秘,但是经过多番的探查,我们相信豫州的伏牛山一带应该就是魔教中人的藏匿之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应当趁魔教中人松懈的时候发起袭击,趁机解救三派弟子”,孙温如此说道。
李伟高更显深沉一些,“但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让魔教中人的大部分主力从伏牛山一带转移出来,如果我们直袭老巢的话,恐怕胜算不大”。
孙温闻听此言,心中大怒,更是掌拍茶桌说道,“胜算不大我们就不救了吗,其中可有你不少弟子啊!”
“孙师姐且息怒,不是不救,是要从长计议,寻找一个更好的方法,我们不能未救出他们。还把自己折了进去”李伟高连连摆手说道。
且不说三派领袖在此处商议营救被俘的众人。再说身陷魔窟的众人。
赵瑶渐渐苏醒,见钱峰正呆呆的注视着自己,眉头轻轻一皱,就准备起身,但身子正是无力的时候,一下子便歪倒在了钱锋的怀里。
钱峰立刻从发呆中清醒过来,扶住了赵瑶。但是并未松开赵瑶。直到赵瑶推开了钱峰,众人才听到声音后围了过来。
徐桂急急忙忙的询问赵瑶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为何也来到了这魔窟之中。
赵瑶轻叹一声将被魔教妖女引出去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说了一遍。在听到魔教妖女的软鞭奇特之处时,众人无不啧啧称奇。在听到鞭子的鞭头是蛇时,众人暗暗猜测赵瑶的被俘定是和鞭头的蛇有关,直到听到被毒针偷袭才知道赵瑶被俘真相。
三派中人都在指责魔教魔女的卑鄙奸诈。唯有周振和赵瑶心中清楚,就算是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赵瑶也不一定是魔教魔女的对手,落败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赵瑶说完自己和魔教魔女的争斗,向徐桂询问魔教中人和三派大战的事情。
在徐桂讲到周振暗施巧计让三派中人都逃出生天时,赵瑶轻轻抬头看向周振,眼中翻起来一丝异彩。
钱峰见状,暗自皱眉,“这赵瑶师姐看来对周振师弟多有好感,但是我钱峰也不是易于之辈,定要救出赵瑶师姐,让师姐对我刮目相看”。
在徐桂说到,被俘虏的三派中人都被喂了毒药之后,赵瑶口中轻念“五腑透骨散,五腑透骨散”。突然,赵瑶双掌一拍,较为兴奋的和徐桂说道“你记不记得我们妙月庵对付毒伤的医经总纲中的那句话?”
“毒、药相生,毒、药相克,万不得已,以毒攻毒?”徐桂沉思了一下,“难道师姐是说要用你身上的毒来解我们身上的毒药?”
赵瑶轻轻点头,“这何尝不是一种办法?只要我们能够解毒,那么趁防守松懈的时候,放火少了他们的老巢,制造混乱,我们又未尝不能逃出去”。
赵瑶闻听此言,轻抬眼皮,看了一眼钱锋并未答话。但是徐桂却知道,自己这位大师姐虽然颇有野心,也很有虚荣心,但是钱锋的这个马屁确实让大师姐不舒服。
周振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师姐,我们三派同气连枝,今日又能共同抗敌,也是人生一大幸事。我们之中只有师姐和钱锋师兄武功最高,这试毒之法就从我开始吧,如果能行,我也可以为两位师姐,师兄护法。如果不行,再图他法。也不至于折损我方战力”。
赵瑶见他说的情真意切,心中不禁大为感动。更听他言语之中所说,“三派同气连枝,共同抗敌”等话语,隐隐将自己说成为三派年轻弟子中的第一人,心中更为得意。于是更加赞同周振的话语。
钱锋本欲上前争辩,但心中也明白周振所说乃是最优的办法,“周师弟所说不无道理,只是以毒攻毒的法子,必定会伤害身体,我们可以先小一些毒量来试。”
赵瑶等人本就是门派中的精锐弟子,心智计谋和勇敢程度皆属一流,当下也并不啰嗦。赵瑶划破手指,用内力逼出体内的毒血,滴入周振的口中。
周振立刻打坐尝试用功,但片刻之后,他就从打坐的姿势中恢复过来,“体内还是难以聚起真气,不知是毒量较少,还是其他。还请赵师姐加大毒药量!”
徐桂见状,“周振师兄不可。没有一丝的变化,肯定是我说错了,这个方式并不可行,师兄不要再尝试了!要为我们保重自己啊!”
钱峰也说“师弟,你已经尝试过了。还是师兄试试吧。我听人说这五腑透骨散其中两味主药是青娘虫和曼陀罗花,我知道我们有些师弟所中的毒是暗器铁蒺藜上的毒。魔教中人常在铁蒺藜上喂的毒是鸦胆子。如果医经所说不错,那以毒攻毒应该是铁蒺藜”。
“是啊,我们确实是有师弟清醒较快,就是中了铁蒺藜上的毒的,只是魔教五腑透骨散的剂量较大,又在战斗中受伤才一直未能动弹,我去找来”,徐桂立刻想到了这一点。
其实不消徐桂说,其他人也会发现这一点的,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徐桂能够注意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