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方幼虫、才是宝宝
萧孟从一处隐僻出口伸出脑袋,心有余悸得偷偷瞧着原始异虫方向。
能将那样巨大的岩石投掷过来,除了虫祖祖尔温,萧孟不做他想。
既然已经被注意到了,那么再想偷偷捡尸就太过危险了。
惹不起,溜了溜了。
原先,萧孟的计划中,捡取异虫尸体储备食物是一方面,抓获活着的异虫也是一个重要的任务,最好是和自己一样的刺蛇。
异虫种类繁多,拥有红外视线、敏锐耳目的并不少见,想要避免被发现不太现实。
他已经挖掘了足够隐秘的藏身地点供那些活口躲藏,就是为了测试能不能靠这样的方法避开原始异虫。
原始异虫们并不一定会花时间将敌人一个个揪出来,但是萧孟不敢用自己去赌。
真是无妄之灾,莫名其妙得就被虫祖给记挂上了。
连储备粮食都来不及带上几具,之前准备工作时所耗费的体力都白瞎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唯有冒险使用第二套方案,然后尽快逃亡吧。
…………
虫族基地,异虫巢之中。
所有的异虫都被派到了虫族基地的前方,它们冷酷无情得注视着缓缓逼近的原始异虫,丝毫不为所动。
没有异虫注意到,在它们后方,一只陌生的刺蛇正趴伏于地面,悄咪咪得潜形前进。
前方很快响起异虫的嘶吼声,骨刺、硫酸弹、碎石块(好像混进了奇怪的东西)………等暗器开始漫天飞舞。
就在这战况激烈的当口,一道身影以迅雷而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冲到了虫族基地的面前。
部分处于后方,离得较近的刺蛇纷纷回援基地,它们愤怒得朝着虫巢边的陌生刺蛇嘶吼威胁着。
下一秒,那个陌生的刺蛇仿佛被吓坏了一般,以更快的速度离开虫巢,绝尘而去。
刚刚回援的刺蛇们满头雾水,愣了一会,才回身继续参与战斗,保卫虫巢。
…………
萧孟提着两大袋幼虫,嘴里还叼着一只,快速跑回了自家幼虫宝宝的藏匿地点。
手上的袋子之中,白白胖胖的幼虫们奋力撕咬,丝毫不像自己幼虫一样乖巧,袋子上已经隐隐出现破口。
萧孟毫不留情,拎着袋子狠狠往岩石上撞去,将它们暂时摔晕过去,
锯齿交错的大口咬合,拥有千镑咬合力的下颚缓缓合上,鲜红的汁液流淌而下。
萧孟暂时还不饿,他抓下千疮百孔的幼虫尸体,送到了自家幼虫宝宝的袋子里。
萧孟回头观察了一下情况,远处打得正激烈,时间上还很充足。
他找了合适的石块,将那些半投半抢来的幼虫嘴巴给堵上,虽然它们对自己造不成丝毫威胁,但萧孟担心它们将那唯二的“袋子”给吃掉了。
收拾妥当之后,萧孟将自己幼虫宝宝挂在胸前,提起两袋新鲜食材,踏上了一个高坡。
远处的战况还未进入尾声,但萧孟已经毫无兴趣,他毫不留恋得留下背影,径直向着南方前进。
………
………
………
近战的迅猛兽群悍不畏死得撕咬每一个敌人,拖住敌人的步伐,只要它们没有倒下,就没有一个敌人能越过它们的身体。
远程的刺蛇努力一次又一次绷紧它们酸麻的肌肉,向着敌人喷射它们身体中的骨刺。
穿甲脊针以惊人的速度射出,刺进敌人的身体,不需要瞄准,只需要喷射、喷射、再喷射!
异虫巢消灭了远超它们数量的敌人,但是原始异虫的数量太过庞大。
战线很快被推进到了异虫巢的跟前,并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工蜂,举起了它们的钳子………
没有领导者的异虫巢亦是那样的宁直不弯、悍不畏死。
但同时,也是那么的………不知进退。
…………
一只高大的四足原始异兽睁着血红的双眼,踩死了最后一只异虫,它厚实的背上被满是沾满剧毒的穿甲脊针所覆盖,犹如刺猬一般。
剧毒已经麻痹了它的神经,它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它的腹部,一只幸存的工蜂正死死钳着面前肉块,吊在它的下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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