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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烟花柳巷多风流

自古烟花柳巷内多风流,教坊青楼皆情种。来过上京的士子商贾皆对三十里秦淮艳柳地流连不已,可以说上京的繁华一半都在于这艳名秦淮,三十里淮河上,教坊花船每日流淌不息,昼夜灯火不熄,各教坊青楼每月评选花魁无数,大把的银子不知流入何方。今日入夜,方以智便带着悠尘走入这秦淮南岸。

“师兄,这秦淮河的清流教坊是否真的卖艺不卖身?”

“卖艺不卖身,你觉得可能吗?上京是北唐京都所在,随随便便砸下来一个官绅富贾都是手眼通天的人,护卫无数,这清流教坊若是背后之人有些怜悯之心还好若无怜悯之心…………”

“师兄,那你带我来这干吗?”

“来到上京,不到此一游有些可惜,而且这滚滚红尘中青楼教坊可是最磨炼人心的。想当年的书剑情侠柳三变,少年时仗剑三千里,游学七国,败尽三界剑客,大都试内接连十败尽皆败于一人之手,身受重伤,踏入这三十里艳淮河,为一女子终日浪荡于青楼教坊之间,为教坊乐工、歌姬填词沉沦半生,留下百首千古诗词,死时一贫如洗,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痴情,凑钱替其安葬。出殡时,上京的满城名妓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名妓谢玉英更是为他披麻戴重孝,两月后因痛思柳永而去世。死后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会”,亦称为“群妓合金葬柳三”。我带你来历练历练。”

“为一个女子痴情如此模样,看来这青楼教坊出来的女子不简单啊,这打败他的人更不简单,背后阴他的人真是阴险啊!”悠尘摸着下巴,有些钦佩的说。

“师父曾说你是生而知之者,有大智慧之人果然没错,连这都想的到,你觉得是柳家的人还是权阉俱文珍?”方以智饶有兴趣道。

“都不是,柳家柳子厚不是那种人,俱文珍不会对柳三变动手,柳三变对权势远没柳宗元如此熟捻根本不足以对其构成威胁,充其量只是书生剑客,不足以为惧。不过师兄你还没说打败他的是是谁呢?”

“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说了,到地方了。”方以智伸手一指上方,烟柳阁三个烫金大字挂在四五丈高的楼阁上,飞檐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满楼灯火,照亮了半个淮河,跟四周相比这烟柳阁似乎有些清净,并无招揽生意的小厮,门前两只朝天吼甚是威严。一入门嘈杂声不断,看来这小小的一座青楼连隔音法阵都用上了,悠尘刚踏入大门,更是下了一大跳,“师兄,不至于这样吧!”原来里面竟是一处洞天,可真是下了血本,可容纳上千人的洞天在郡县里那都是难得一见的,从外面看来只不过一三层的青楼里面竟然别有洞天,一入眼摆了上百张八仙桌,全是上好的千年黄梨木,莺莺燕燕穿梭其中端酒送菜,儒家士子高谈阔论,武道高手拼酒论武,竟然如同酒楼一般,偶尔有些姑娘坐在桌上同士子武者一同谈论。两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见两人进来赶忙上前“公子,您来了。”“走吧!去天阁。”两人前边带路直上九层天阁。

“师兄,这烟柳阁不会…………”悠尘有些疑惑。

“恩,是。烟柳阁全是女人,上到掌柜花魁,下到扫地厨房都是女人,烟柳阁是我用来打探消息笼络人脉的,来烟柳阁之人全是有本领的,烟柳阁从不接待纨垮子弟,要想抱得美人归除非有才华或者武力过人。烟柳阁干净的很。”方以智带着微笑道。两人正说着,房门被推开,一女子急忙走到方以智身前,姿容美艳,带些寒冷“密报已查清,公子,怎的亲自来了。”

“我来带我师弟看看,这是我师弟,君悠尘,悠尘这是薛涛,掌管烟柳阁。”

“君公子好。”

“薛姑娘有礼”悠尘拱手道。

“公子,最近潜入的一股势力有八千余人,有武道大宗师级别,另外,此次武国潜入地刺客皆是高手追查不到,绣衣卫昨日也以入阁来搜集情报,应该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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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薛涛面无表情得向方以智说。

“暗卫应该都已经在今日散入各个世家,你们小心点,准备开始撤走一半人。”方以智很严肃得说。

“公子,大都试还有些日子就要开始,正是时候,为什么要撤走?”

“撤吧!留下一半人,大都试开始前一夜化劲以下必须全部撤走。去安排吧。”方以智坚定地说。

薛涛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人。修炼武道者属于修体,共有境界炼骨洗髓,气力化劲,超凡入圣,天人合一,武碎虚空,而修道者则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道法自然五个大境界。“师兄,你这是?”悠尘有些疑惑,虽说大都试开启,各方鱼龙混杂,可是这还没开始就开始撤出,武道大宗师这上京可是也有不少,这别说未战先怯,这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有些不合常理啊。

“八千余人潜入头领最起码天人合一,炼虚合道境,有此势力除了其余五界就只有十国了,而武国已经陈兵江北,西蜀与武国不合,武国以陈兵江北而西蜀不为所动,南宋已经收缩在南疆的兵力,那么三国已经联手,北唐夹在中间上京首先被灭,现在不走封城之时又如何走的了。”方以智有些落寞。

“师兄,不打算走吗?”

“我孤家寡人一人走不走又何妨。只是这繁华的上京怕是要沦为废墟了,苦了这满城百姓了。”

“师兄,师父说过上京之都,王气所钟。石城虎踞之险,钟山龙蟠之雄。伟长江之天堑,势百折而与流。炯后湖之环绕,湛宝镜之涵空。状江南之佳丽,汇万国之朝宗。不会那么容易城破的。”悠尘知道上京若是城破,方以智肯定会死守上京的。

“砰”,脚下有些晃动,“楼下有人动手,我们下去看看。”方以智也不搭话抬脚走下楼阁,能撼动这洞天的肯定也是一方高手,肯定有人要跳出来了,跳出来才好,平淡数十年这上京终于又开始兴起些风流了。

大厅之内,一紫袍华服男子负手而立,身前站着一老者,薛涛被打倒在地嘴角一缕鲜血流下,一麻衣儒服士子伸手扶住,“袁家之人,是袁本初,袁家分支众多三国都是重臣,门生遍布天下,即使改朝换代都屹立不倒,你出面吧,我做你的小厮,你要在上京站稳脚。”方以智说完儒家浩然正气散出,“改头换面”方以智变成一彪形大汉身材魁梧。“唉!师兄,我不留在上京,我有很多事要做呢。那么多问题要等我去找答案呢。”“快上吧你。”方以智从悠尘后面手中发力一推,悠尘便被推向薛涛身前,方以智麻利地跟了上去。悠尘忽然从一旁出来,这就有些尴尬了,满堂皆静,悠尘脸色有些发烫,第一次那么多人注视着任谁都会有点紧张,悠尘手中拿一颗丹药蹲下递给那儒服士子,那人拿过便喂给薛涛服下,“多谢公子,”薛涛虚弱道,“扶她去回去吧!”悠尘向旁边在侧的两个婢女说道,众人打量道悠尘,洁白地白袍,面色有些清秀,有些病态,浑然就是一个初入红尘的雏,“是,公子”薛涛被两个婢女扶起回房,从头到尾竟没看任何人,只看向悠尘及身后的方以智两人。老者嘴中浩然之气喷发化作白色结界罩向薛涛“哼,老夫让你走了吗?”只见方以智跨前一步一拳轰向结界,应声而碎。“老东西,这里不是汉国轮不到你袁家在此撒野,一把年纪了才天命境丢不丢人。”儒家境界于修者不同更不同于佛教,儒家在大祸之年前后吸取了百家之长,派别分支众多,境界划分不一,后来夫子教化万民便划分了五境,读书人四书五经研习养出了浩然正气便是入门,俱事躬行发挥浩然正气便是知行合一,遵循事理找寻规律不被迷惑便是天命不惑,以其浩然之气足以善养万物,教化万物便是巅峰。而儒家士子境界难以捉摸,威力更是不同,儒家剑仙更是威震六界。老者脸色怒色更盛,身后袁本初紫袍华服,头戴紫金冠,腰束白玉带,身高八尺,一张国字脸更是不怒自威,“天下之大逃不过一个理字,辱人者人恒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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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儒服士子恼怒道:“你袁家,从大祸之年到先秦再到如今的大汉,三姓家奴,狗汉奸。可有错?”此话一出,周身煞气满身。

“朝代更迭,审时度势,不止唯有我袁家不倒,这上百世家历经朝代变更的可都不少。难道这天下间改朝换代的所有前朝子民随前朝死去?”袁本初高声说道,想让这满堂的人都听到,把这大部分世家全拉到自己阵营了,不管放到哪来说,愿意跟随前朝之人皆可视为谋逆,袁本初这一段话更是口含天宪欲以其法家一言定生死之术,一道黄色锁链瞬间飞出。

“本初兄在我这烟柳阁动手不好吧!”悠尘音调渐高,身旁方以智一拳轰出带着白色的元气打的锁链消散。

“哼”袁本初扭头便走,老者跟随,却听见麻衣儒服男子:“当初楚汉灭秦,南宁如何不可坚守一个月,仅仅半月便城破?为何城破满城遭屠,你袁家不伤一人?为何如今你袁家位列三公,先秦遗族皆为庶民?”袁本初脚步稍顿走出来了烟柳阁。两人说的都没错,这世道没错,万物皆有争斗,唯有这命运是错的,众生之苦,天地无情,先秦欲伐天,扯断这命运得枷锁,却毁于其急功近利致使民不聊生,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天下易主。袁本初知道争辩只会徒增笑料,所有人都知道,看热闹都喜欢,越是这样越不能让他们看热闹,上京本就不是袁家势力所在,这上京不知水深,烟柳阁更不知背后是谁,突然跑出两个小子不知根底,上京还会飞出多少条潜龙谁都不知,袁家跳出来不合适。

“敢问兄台大名?”悠尘抱拳行礼,方以智传音入耳“此人有大气象,大气运,潜龙之象,他的知行合一境大不同。”

“在下王守仁,江州绍兴人。兄台?”只见王守仁耳朵高过眉毛不止三寸寸,伏羲贯顶印堂饱满,眉毛细幼整齐,太阳穴两侧突起,气息与常人不同。

“吾亦悠之,无忧亦无愁,吾亦安之,无尘亦无垢,君悠尘,君子的君。交个朋友吧!”这一刻悠尘笑的无比灿烂,如同这三月春天的阳光,好像他在冥冥中知道这个人会是他第一个也是伴随终生的朋友。

“恩”王守仁笑着点了点头,有时你看到某一个人时你会有一种很想和他交朋友的感觉,而君悠尘与王守仁便是这样的,仅仅一问一答便已是朋友,虽无生死之誓,却可交付生死,这才是真正的君子之交。

忽然有人急忙跑了进来,正是太史家小公子,说来也是奇闻,太史家从大祸之年以来便是记述史书,而其小公子出世时手握春秋笔,奇香满园,太史家历代史书震动不已,太史家主太史慈便为其取名“太史”以姓为名,寄予厚望,长大后竟混迹于三教九流青楼教坊,对教坊流言,宫廷朝议悉数知晓,被称为“烟花京云百晓通,纵贯古今一太史。”太史清了清嗓子:“狂儒辜鸿铭明日将要剑挑六营,夫子庙前文战八方。”满堂皆惊,辜鸿铭曾剑挑六国,武斗八大宗派,儒剑双修,据说放出狂言要以儒剑挑十国被称为“狂儒”。君悠尘憨着脸低声问道“师兄,好猖狂地人啊,这人是谁啊?”方以智瞥了一眼悠尘“放话要剑挑十国的儒剑辜鸿铭,不知道来历,没人知道。”

“我靠,这是要与天下人为敌啊!师兄你能打的过他吗?”

“不知道,此人遇强则强,生死一线中破镜,身负大气运。估计我能打的过吧。”方以智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不过一魁梧大汉摸着下巴笑怎么看都是猥琐。

“各位,今日我烟柳阁请客,各位请随意。”悠尘抱手行礼,在众人欢呼下带着方以智跟王守仁走出了烟柳阁。

刚走出烟柳阁,方以智恢复面貌一巴掌拍在悠尘后脑勺“你个败家玩意,这一天得少赚多少钱!”

“谁让你让我背个锅的。”在一旁的王守仁都已经有些惊愕的,这俩人无语了。

三人一路走过秦淮河,两岸酒楼客栈灯火通明,士子舞女嬉笑怒骂,挑夫商贾往来不息,好一派风流之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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